張晚林和李疏影找了許久,此刻已經從第十層下到了第九層了,而這第九層是棋牌室,有很多人在喧囂著玩著各色的棋牌。

不過這看似熱鬧的場麵在張晚林眼中卻顯得略微詭異。

因為這些賭徒的眼神中沒有那種贏錢時極致的激動和輸錢時那絕望的眼神以及最後一搏的咬牙切齒。

假的!這是張晚林的第一念頭,隨後他又想到了上麵幾層那些遊客,那些人的行為也都略顯造作,根本不像是真正來遊玩的。

“李疏影。”

張晚林突然碰了一下身旁的李疏影,輕聲對其說道,“事情恐怕沒我們想得那麼簡單,這應該是個陷阱。”

“陷阱?”

李疏影一愣,小聲問道,“你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這麼大的郵輪出一次海你知道要耗費掉多少資源嗎?

那所要花費錢財可不是一點點。”

“什麼人那麼財大氣粗,為了弄個陷阱如此大費周章?”

李疏影麵色微微一沉,又說道:“這傅林雖然是大富商傅天鴻的長子,但是他的錢財被傅天鴻管得極其嚴密的。”

“不管如何,這裏絕對是個局,而且還是衝著咱們來的。”

張晚林剛說完,他就看到一個侍者端著幾杯飲料就走了過來。

其中隻有一個路人拿了一杯飲料在手中,但卻沒喝下去。

而侍者很快就走到了張晚林的身前,他瞧了一眼張晚林二人後,疑惑地問道:“兩位我怎麼看著有點陌生?”

“二位是檢票上的郵輪還是逃票上來的?”

侍者說話間,手已經碰到了對講機上了。

李疏影見狀,不等張晚林開口,她就忙不迭地伸手製止那侍者聯係安保人員:“別,小哥,有話好好說,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才上來的。”

“迫不得已?

逃票有什麼迫不得已的,還不是不想花錢,又想上豪華郵輪玩一玩?

你們這種女人我見多了。”

“別廢話了。”

那侍者十分不爽地說道,“你們跟我去見船長,到底該怎麼處置你們兩個,一切看船長發落了。”

李疏影眉頭一皺,看向身旁的張晚林,用眼神向其求救,張晚林見狀,無奈地笑了笑。

這人什麼小把戲,張晚林早已經看出來了,但既然這位布局者想玩,他就陪他們玩玩就是了。

於是張晚林笑著抓起了侍者托盤裏的飲料杯子,對侍者說道:“咱們有話不能好好說嘛?

你不就是想要錢嗎?

說一個數,我給你。”

說完,張晚林直接將杯中飲料一飲而盡!“你怎麼這麼不客氣。”

李疏影見張晚林就這麼將飲料喝下去了,她一臉抱歉地對侍者說道,“不好意思,他……”“沒關係。”

侍者搖了搖頭,“你們給錢就行,飲料,咱們郵輪裏多得是。”

說著侍者遞了一杯給李疏影:“我也送你一杯吧!不過你們誰給錢來封我的口呢?”

李疏影手上拿著侍者的飲料,麵容有些羞紅,她今天出來的匆忙,身上連一千塊都不到,這是肯定喂不飽這個侍者的。

因為緊張,李疏影端起飲料就要一飲而盡,結果卻被張晚林伸手搶了過去給一口悶了。

隨後張晚林從口袋中拿出了錢包,從裏麵掏出了一遝錢拍在了侍者的托盤內了,然後笑眯眯地說道:“記得閉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