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咱不抓住它，它還會傷人的。”大憨說。
“都說瘋子瘋起來幾個人都製不住，那咱小心點。”呂方冷靜下來後也覺得大憨說得有理。
雙方依然處在對峙中，那個“瘋子”不停地呲著牙，已經站起身。
呂方借著這會兒功夫已經撥了報警電話將事說了一遍，電話那頭說救援人員馬上就會到，這才讓呂方稍稍心。
就這一下分神，那“瘋子”忽然度極快地朝呂方衝了過來，嘴巴裏發出低吟的嘶吼聲。
呂方眼瞅著“瘋子”朝自己衝過來卻沒有應過來，覺得腿肚子轉筋就癱軟倒地，一股尿夾都夾不住……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那“瘋子”就在離呂方兩三米的距離時猛的一個飛撲，誇張怪異的動作簡不像一個人類。
帶著濃烈的血腥味，呂方已經能到它殘留在牙齒上的肉渣，眼自己就要“瘋子”撲倒在地，身體依然除了顫抖毫無應。
“動起來！呂方個慫包，快跑啊！”呂方心裏對自己重複了無數遍這句話。
就在呂方準備閉眼等死時，一蒲扇似的大手忽然從他耳邊探出來，帶著一股勁風。
“啪”，那瘋子居然就那懸空在呂方麵前，低聲嘶吼著，掙紮著，要掙脫自己脖子上的那大手。
“小方，弄啥呢，還不幹它。”大憨平靜地說。
大憨的平靜像是給呂方心窩裏戳了一針，自尊心嚴重挫。頓時是怒從心頭起，惡膽邊生。
“大憨，給我抓緊了！”呂方怒。
“好嘞哥，心，我把它牙掰了！招呼。”
大憨說完一拳就崩那“瘋子”嘴上，一口血牙當時就沒了大半，它似乎沒有痛覺一般，依然不停地要掙脫出來。
“狗日的！”
呂方這會兒也不客氣，輪起拳頭對著“瘋子”的臉就是猛砸，雖然沒有大憨拳頭的威力，出拳的度卻是極快。
一到力竭，呂方才擺了擺手，癱坐在牆下。那個“瘋子”，下顎骨都脫臼了，鼻梁骨也塌陷下去，精神終於開始恍惚，動作漸漸遲鈍起來。
“這還是人嗎？這都不暈過去！”呂方大口喘著粗氣說。
“像人嘞，也能弄死！”大憨說著鉗住“瘋子”的那手開始發力，仿佛輕鬆就能弄斷它的脖頸。
“停停停……個憨貨，”呂方實在是累得說話都費勁，“殺人啊！快扔一邊去，警察也快來了。”
大憨這才輕輕往前一扔，那瘋子就拋出幾米遠。呂方起一句老話，“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說得就是大憨沒錯了。
巷口處江小忽然朝這邊喊：“警察來了，兩來吧！”
伴隨著越來越近的警鳴聲，呂方和大憨終於從巷子裏走出來。江小見他們身後沒有趙鉛華的身影，急忙問：“趙總呢？”
“死了。”大憨答。
江小聞言眼淚又止不住地，一手捂著嘴巴假裝堅地沒有哭出聲。
機會來了。呂方緊挨著江小要等待脆弱的女神主動撲進懷抱。
“哭就哭吧，肩膀可以借。”說完瀟灑的目視前方。
可惜的是江小沒有讓他如願。
幾分鍾後，警察到達現場。他們詢問了幾個問後就示他們可以離開。不過那個問話的警官後還叮囑呂方三人不要對外透露今晚的事，怕引起社會恐慌。
“引起社會恐慌？有那嚴重嗎？”呂方心中索。
不過剛走出去幾步，就聽到巷子裏傳來“啪啪”兩聲槍響，是引起了呂方的懷疑。
剛才的“瘋子”本上已經呂方和大憨折磨得就剩一口氣了，就算是殺人犯也用不著當街槍決吧！不用走法律序嗎？
前些天爆出來市中心爆發了疫病，患見人就咬，跟這個“瘋子”症狀像啊！難不成這就是疫病？得病就槍決這嚴重？
“大憨記得嗎，剛才那個警官是不是還問我們有沒有咬抓傷？”
呂方的腦子不停地飛轉，像是要實一事。
“有啊，咋了？”大憨答。
“咋了？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