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藍秋草黃,
誰把念遠遠的眺望。
暖暖的陽,草如浪般起伏。見牛羊,聞牧犬。繡靴踩在草地上,這是一頭戴環、身穿紅色繡長袍的小女孩在奔跑,小女孩約莫、八歲,腰間著一條藍色的風鈴腰帶,風鈴發出脆的聲響,與小女孩的笑聲合奏出純真的樂章。
“阿蟬!跑快,小心摔倒……”
話音剛落,叫“阿蟬”的小女孩“撲”一聲,還真的摔倒了,身後個高大的身影三步作兩步,剛走到小女孩的身前,小女孩卻已經自己站了起來,滿臉傻笑。
“嘻嘻,阿爸,我沒兒!嘻嘻!”
小女孩的臉蛋紅腫腫的,顯然是秋氣候幹燥,還沒來得使用護膚,本不算用,因為長大之後估計也是草上的女漢子!
“都叫跑慢點。”
哭笑不得的話音低沉且仁慈和藹,然小女孩壓沒聽到,說在心上了,突然張開雙手說“要抱抱”。
男人無語,伸手把這個調皮的小女兒高高舉起,女孩立刻“哈哈”、“咯咯”的笑個不停,一張小臉傻裏傻氣的。
“哈哈!”
男人也逗笑了,開懷大笑兩聲。
“我還要!我還要抱!”
“好好好!”
聲音盡顯無奈,男人還是抱起女兒,到他養的牧犬跑了過來。
“阿黃!”
牧犬的名字是叫“阿黃”,聽到小女孩的喊叫聲,阿黃“汪汪”的叫了兩聲,搖頭擺尾,好像已人性!
“啊哈哈!阿黃,不要,不要嘛,唔……”
小女孩是抱了一下阿黃,阿黃的狗舌便是一陣舔,小女孩的嘴裏說著不要,卻沒有嫌棄。
男人見了,不住搖頭。
男人本來是算帶著女兒來學習一下羊、牛馬的本的技巧,以後就可以叫女兒幫一下自己,下來發生的一幕幕讓他徹底消了這個念頭。
叫一個“牛飛羊跳”、“狗叫馬翻”,這傻丫頭,要見動物就興奮,不是大是小,跟個混小魔王似的;又好像沒見過動物似的,對一切都感覺好奇。
多糟糕的一!
黃昏日落之時,男人背著熟睡的女兒到家,周圍都是“包子”一樣的築,突然一聲大喊傳來:“阿蟬!來了,我們一起來玩吧!”
阿蟬的細眉輕輕擰了一下,亮澈的眼睛隨後睜開,都不去來人,就幹脆的閉上。
還睡,沒到,作為父親的已經把了下來,和眉善目地說:“阿蟬,就和二柱玩吧,不要跑太遠,我去阿媽好飯沒有。”
阿蟬幽幽地著自己的爸爸,爸爸卻轉身走進了“包子房”,本就沒有在的目。
“阿蟬!去哪了?我找了一!”
所謂二柱雙眼發,勾勾地盯著阿蟬的小臉,顯然是對阿蟬充滿了愛。
阿蟬微微側過身去,雙手抱胸,臉上浮起一絲不忍,卻狠心說:“都說了,我不喜歡,不要來找我了!”
剛走進“包子房”的男人腳步一頓,神色愕然,聽下去便聽到二柱小子討好的聲音:“阿蟬,這樣嘛,對我還不夠了,以後了夠了,就會喜歡我了。”
男人啞然失笑,心:這個臭小子!有點前途!
緊著,又聽到女兒說:“我長得帥,真的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好
嗎!”
男人差點笑噴,不過二柱這小子和帥壓就沾不上邊。
二柱的皮膚成黑紅之色,衣著破爛,整個人上去髒兮兮的,這時撓了撓幾乎沒有頭發的寸頭,仍然自信:“現在不喜歡,不以後不喜歡,我爸去方給我帶了一種紅色的水來,我帶去吃好嗎?”
“不好!見!”
阿蟬不和二柱玩曖昧,二柱盡早死心,所以才這絕的,高傲地踏步走了。
二柱又撓了撓頭,認真考了一會,突然靈機一動,轉身便跑,不久之後,一頭上包著灰布的肥胖婦人便登門拜訪。
“我家二柱真是害羞得過分!自己請阿蟬吃水,非要讓我拿過來,哎喲喂!小蟬蟬真的越長越可愛了,要不要當阿姨的兒媳婦?阿姨給好吃的喔!”肥胖婦人用力地捏了一下阿蟬的小臉,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阿蟬說不出的厭惡,小嘴氣得微鼓:“我不要!我不會兒媳婦的,這些我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