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審判之城到底什麼鬼！
心中震驚，但他表麵卻保持淡漠的樣子，“走吧。”
說著就要關上院門。
“等等！”
竹慕青開口，她眼中猶豫更甚，糾結好一會，竟然直接給方遊遠跪下，“大人，慕青願意追隨您，與您簽訂主仆契約。希望您能幫助慕青，渡過人階試煉。”
在她眼裏，能認證無主宅院的，不是新人，就隻能是上層那些選擇重修的大人們了。
而她認為方遊遠不是新人的原因，其一便是對方太過鎮靜，其二便是他一語道破了自己的功法。
其實她不知道，方遊遠鎮靜，是因為初始獎勵獲得的聰慧之心，而那個字，更是他將小院門設置為外麵看不到，裏麵卻能看到的緣故。
人階試煉……
又是一個不知道的詞彙。
方遊遠望著麵前的女孩，最終選擇關上院門。
聽到關門聲，竹慕青抬頭，麵露苦澀。
重新回到屋內，方遊遠盤腿而坐，“9527，上層使者可以進入下層？”
【不允許。】
還是這個尿性！
措辭一陣，他一字一句道：“上層使者進入下層的條件。”
【放棄當前獲得所有能力，購買重修令。】
“原因？”
【進階超凡。】
“為什麼進階超凡要選擇重修？”
【使者權限不足。】
深吸一口氣，他抬頭看向院外，透過院門，隻見那個竹慕青竟然沒走，而是繼續跪在外麵。
麻煩……
“主仆契約應該限製極大吧，為什麼竹慕青會願意主動簽訂？”
【人階試煉。】
又是一句廢話。
“什麼是人階試煉？”
【人階九級，地階九級……等使者，如果想晉升上層，必須經過一次人階試煉或地階試煉。】
懂了，看來那個竹慕青以為自己是上層重修的使者，想要追隨自己，讓自己幫助她完成試煉。
要不要答應呢？
等等……
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竹慕青麵對人階試煉，那她的實力應該就是人階九級。
而自己哪怕花光貢獻點，也才人階六級。
一旦兩人進入同一個世界，自己稍微露出一點馬腳，那他豈不是……
“解釋主仆契約。”
【主仆契約，有人階、地階……價格為一百點，一千點……】
【主仆契約簽訂完成，為主一方，可掌握為仆一方生死。除非仆從實力超過契約等級，脫離束縛。】
明白了。
可現在他卻不能選擇跟竹慕青簽訂主仆契約。
其一，他貢獻點現在不夠。
其二，自己急需提升實力。
其三，竹慕青突破在即，一旦突破，便能脫離束縛。
其四，他是個冒牌貨，人階試煉很難的話，他說不得要把自己玩進去。
冷靜分析一陣，他最終選擇無視了院外的竹慕青。
就算想要一個九級打手，也得自己實力提上去，而且有貢獻點再說。
話說回來，人階九級，眼下七層的頂尖強者，說跪就跪？
是人階試煉太難……還是另有企圖？
聰慧之心的功效，在無聲無息的發揮著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