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弘軒邪魅一笑。
黃景翊唯一的孫女,是黃家的傳承。
他百年之後,守護了一輩子的南山堂,肯定是要交給他孫女。
如果他孫女這輩子不會再醒過來,那麼,黃家傳承千百年的基業,便到此結束了。
見葉弘軒傻笑不語,吳唯抓住他的胳膊,“走吧,回房間睡。”
葉弘軒眼神中閃過一道隱晦的光芒,“可以睡床上嗎?”
吳唯嘟著嘴巴,“愛睡不睡。”
完,吳唯便跑開了。
葉弘軒連忙抱起毛毯,悄聲無息的跟進了房間。
翌日。
葉弘軒再度來到南山堂。
南山堂門口停著兩台六十噸的起重車。
起重車上,正有戴著安全帽的工人,準備摘掉“南山堂”的牌子。
“南山堂”摘牌,周圍群眾議論紛紛。
圍觀人數隻增不減。
這座立於此地千百年來造福世人的中醫堂,此刻似乎淪為了人們的笑柄。
有人指責黃景翊冥頑不靈。
不懂變通。
有人指責黃景翊為老不尊,為幼不尊。
他禁錮了親孫女三年有餘,不是東西。
葉弘軒聽完,渾身覺得不舒服。
他迎上前去拍了拍起重機駕駛室。
駕駛員搖下車窗,看著葉弘軒問:“你幹什麼的?”
葉弘軒指了指懸在門框上麵的牌子,:“兄弟,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堂主相中這塊牌匾了!你有意見嗎?”
司機未言,一個胖子戴著白色安全帽,走到葉弘軒麵前,一把推向他的肩膀。
他50斤的重量,一米九的個子,這一推,換做是普通人,早就摔在地上,輕則摔傷,重則骨折。
葉弘軒卻如同紮根於地麵上的樹樁,紋絲不動。
男人很是詫異,回頭看著葉弘軒,不耐煩道:“哦,來找茬是吧?”
葉弘軒眼睛眯成一條縫,:“知道這是哪嗎?”
男人輕笑一聲,“和你有個毛的關係啊?”
葉弘軒無奈搖頭,突然抓住男人的胳膊,“啪嘰”一聲把他撂倒在地上。
男人一米九的個子,倒下的瞬間,腦袋差點磕在石墩上。
他就如同韌性十足的鋼筋,“啪嘰”斷了!
眾人見狀,先不管摘匾的事情,紛紛就地取材,棍棒鋼管,把葉弘軒圍到了中間。
葉弘軒腳踩住胖子大腿粗的脖子,狠狠的用力。
差點把他腦袋直接踩進水泥地裏。
肉嘟嘟的臉和堅硬的水泥地硬碰硬,男人那張還算整齊的五官,瞬間破了相了。
“你們堂主是誰?”葉弘軒問。
胖子側著臉,忍著疼,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你會後悔的!”
葉弘軒收回了腳,猛然一腳踹向男人的肚子。
胖子身體飛起一米多,“嘭”一聲,撞到了路邊的路燈杆上。
整個路燈杆“啪”的一聲,斷了!
圍觀的人群,突然驚慌逃離。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遠遠地跑到十幾米外,繼續看著。
隻有少數人拿起電話,報警。
胖子都不是對手,其他人瞬間就茫然了。
上,還是不上?
他們很糾結!
葉弘軒伸手抓住司機的脖子,問他:“誰讓你們這麼幹的?”
“是,是陳老板!”
司機話音剛落,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突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