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驊被打倒之後,林榮的長鞭跟著就要打碎林驊的腦袋,而在宣宜著急出手之前,隻見一個身影瞬間移動到林驊的麵前,一把抓住了長鞭的七寸之處。隻見長鞭在那個身影的手裏瘋狂的顫抖著,甚至,嚎叫著,像是受到了什麼酷刑一般。
林榮也隨著長鞭的顫抖與嚎叫仿佛被萬箭穿心般的疼痛,疼的他立刻鬆手,扔掉了那長鞭。那長鞭沒有了林榮的助力和束縛,整個長長的身體在空中翻騰著,想從那人的手中掙脫,甚至,舞動著那血盆大口般的蛇頭和獠牙想咬住那人的手,但是,長鞭被那人的手死死的抓住,再多的反抗都是徒勞,直到,長鞭像是妥協、像是被馴服、像是認輸一般的乖乖的不動了。
眾人看著眼前這個場景,陷入了另一次震驚。
隻見那個身材過於高大的女子把手中的長鞭收了收然後放到了懷裏,她連看都沒有看林驊一眼,便轉身就要離開。
“你誰啊?幹嘛出手幹涉我的比武,我還沒輸呢!”林驊擦著自己嘴角的鮮血站起來,憤怒的指著那個剛剛救了他的女子。
烏金轉身看了看林驊,沒有理解他的話,但她並不需要理解,直顧著轉身便走回去了。林驊見這個怪人也不搭理自己,更加的憤怒,他跑到烏金的麵前,攔住她,“你不準走!”
烏金稍微歪一點頭看著這個不可理喻的少年,那淡淡的表情好像在說,你想幹嘛?
林驊見此人還不搭理自己,便指著對方的懷裏說道,“你把那鞭子還給林榮,我跟他還沒有打完!我要跟他一決勝負的,你幹嘛出來搗亂?”
烏金順著林驊的手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懷,默默的從裏麵拿出剛才收好的長鞭,看著林驊第一次開口了,“你要這個?”
林驊覺得這個人像是聽不懂自己的話似的,“我不要,那不是我的,我要你把它還給它的主人,我要跟它的主人繼續戰鬥的!哪怕我死在這鞭下,也不能被你這麼打斷了,否則,否則我們的比武算什麼?!”
烏金從林驊的話裏搜索著詞語,“這東西不是他的,他也不是這東西的主人。”
林驊一愣,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但是,他跟林榮的對戰沒有結束,他絕不甘心,“那,那也不行,那,那你借給他,我還要跟他打的!”
烏金難得出現了煩躁的表情,她不理會林驊的糾纏,轉身回到宣宜那邊,然後一把抓住夏鳴的肩膀,好像在他後腦勺拍了一下,不過很快,除了宣宜沒人看清楚。烏金抓著夏鳴的肩膀把他扔到了在身後跟著自己的林驊麵前。
夏鳴一個踉蹌,站定後,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好像明白了什麼,然後攔在林驊麵前。
“剛才那位使鞭子的確實不是這長鞭的主人!”夏鳴高聲說道,林驊也不再追烏金,夏鳴轉過身對著在場的各位江湖人士開口了。
“那條長鞭,名曰極晝,是巫族的法器!”
宣宜湊到烏金身邊,碰了碰她的手臂,嗯,依著兩人的身高,宣宜也就能自然的碰著烏金的手臂,“烏金姐姐,你剛才拍夏鳴後腦勺那一下,是給夏鳴腦子裏塞進去一些啥吧。”
烏金抱著肘,一絲無可奈何的表情,“你那個同學,太難纏,我懶得跟他講話。”
宣宜笑了笑,又碰了碰烏金的手臂,“哎,烏金姐姐,你那怎麼拍的?教教我唄?”
烏金低頭看了看宣宜期待的眼神,平靜的說,“你太笨,學不會的!”
夏鳴開始慢慢的講述著。
“極晝,是巫族法巫的法器,那個,法巫,是巫族的一個職位,掌管著規則以及判罰。這極晝,就是判罰出錯之人、之巫師的行刑之物,一直隨著法巫。所以,這極晝,嗜血成性,是大惡之物,不應該存在於人類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