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風間曉婉 2(1 / 3)

風間曉婉,日本著名新生代女星,長相清純,聲音甜美的她是無數日本宅男的夢中情人。

“不敢相信,她也和波浪社有關係麼?”真一郎微微皺眉問道

“據我們現在掌握的情報,她剛出道沒多久就加入了博浪社,這些年來為波浪社做了很多事,除了提供資金外,還有很多人通過她的介紹加入了波浪社,這其中就有她經紀公司的洪雅株式會所會長山上君山。”

“這....”

“我們麵對的敵人遠比我們相信的可怕的多,真一郎。”

“不敢相信,波浪社有什麼魅力可以吸引這些人加入。”

“這個就不得而知了,這40年來,波浪社隊很低調,他們的行動一直都在魚人隊的監視中,所以魚人隊的曆任隊長都覺得這個社團威脅並不大。現在想想這也許是一種假象。”

“你是說魚人隊被這個社團欺騙了?”

“真一郎,應該說魚人隊和這個社團達成了一種微妙的默契。”

“嗯....,可是我看過檔案資料從首任隊長井川壯介到上澤正雄都一直在申請執行逮捕行動呀。”

“真一郎,你知道我們所有的分部長中,哪個分部長任職期最長麼?”

“北方分部長楠祐一,你是說.....”

“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你,這在我們這一行很正常。”美惠子翹起二郎腿,微抬額頭,慧眼平靜的直視真一郎。

這個樣子讓真一郎想起了那個曾經的隊友——小澤泉,每當他說起這些富含深意、哲理的話時,都會翹起二郎腿,微微抬起額頭,清澈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你的雙眼,讓你不由的相信他,被他說服。

“是一種補償機製麼。”真一郎想。

“美惠子,如果真像你推測的那樣,北方分部的人都不能相信。這次的行動怕是完成起來很麻煩呀”真一郎略顯擔憂的說道。

“對呀,所以我們隻能叫外人來做。”美惠子托著腮,若有所思的注視前方。

“這個樣子,越來越像了呀!”真一郎想。

“美惠子,問一個有些冒犯的話,最近有作精神狀態評估麼?”

“真一郎,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現在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工作,私下裏你們不是都叫我‘善變的惠子’麼。為了工作我可以用合適的語氣,合適的身體姿態去完成任務,所以千萬別相信我。包括現在我所作的一切也是為了讓你更加信任我。”

“這麼說的話,我們這一批人現在也就你最適應特保科的工作了。”

“不適應又能怎麼樣,我可不像你喲哦自己的家庭和孩子,現在的我隻有工作,作為一個快30歲的女人,工作就是我存在的價值。”美惠子語言中雜家著幾分傷感,說完神色漸漸黯淡了下來。

“額....”

看到美惠子暗傷的生氣,真一郎一時語塞,趕緊岔開話題說:

“美惠子,不說這個了,你說要讓外人來執行這次行動,想好找誰了麼?”

“真一郎,你還記得喪狗麼?”

“喪狗那家夥,可不好掌控呀。”

“真一郎,你還記得喪狗麼?”

“喪狗,那家夥可不好掌控哦。”

“沒關係,我會讓他乖乖聽話。”

美惠子在再次托起了腮,平靜看著車窗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喪狗,本名染穀一木,10年前由一名街頭小混混陰差陽錯的成為了東京縣警視廳的一名線人,在一次掃毒行動中,由於當日帶隊長官土屋典靖急於求成,提前行動。事後行動給雖然大獲成功,但喪狗卻暴露了,結果不言而喻,喪狗遭到了血腥的報複。警方找到他時,他已經被砍得血肉模糊,氣息奄奄。經過搶救命雖保住了,但脊椎和運動神經、呼吸係統卻留下了永久得殘疾。傷愈後,整個身體向左傾倒,腦袋像落枕一樣耷拉的緊緊貼在左邊肩膀上,頭皮和臉都有留下了蜈蚣般可怕傷疤,走起路來動作僵硬,腳步遲緩,目光呆滯,像一個斜傾的S向前扭動,活脫脫一個喪屍模樣。這是喪狗二字中喪字的由來。至於狗字,是他因為呼吸係統受損,經常毫無征兆的一下吐出舌頭,“哈、哈、哈”,像狗一樣喘粗氣。

一棟高高的寫字樓投影出現在車窗的鏡子上,不一會車就停了下來,喪狗的公司到了,傷愈後的喪狗一直和警視廳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係,憑借警視廳的幫助和自身的手腕迅速稱為東京都地下世界的一代梟雄。近些年,隨著日本政府對於H社會組織的打擊力度越來越大,他也順勢而為轉型成為一名企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