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到家盡量不說話就是了。”
“回家要哭的痛一點,大家才能原諒我倆。”
“我知道了,這都是什麼事啊,要說最大的錯誤還在爸爸那裏。”
“別再說了,我都悔恨不已了。”
“不過,你的弟弟太帥了,真的如男模一般,昨天那個女朋友也很漂亮,挺般配。”
“別提了,大家知道那個富家女孩不是弟弟女朋友後,開始擔心弟弟的日常生活了。”
“也是啊,這一點我真沒想到,那個女孩是想相認的,兩次張口說話都被你弟捂住嘴了,可能她的家庭條件一般,急於讓我們相認吧,現在的女孩可都是想嫁富家子弟,一步到位啊。”
“這正是我們擔心的,弟弟一定受了委屈,說啥不肯相認,恐怕恨死我們了。”
大林不再言語了。
招弟與大林趕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半了,根據風水先生提議,十二點開始出殯。
他倆走到胡同口,就開始放聲痛苦,旁邊的街坊鄰居都站在路邊,看著他們悄聲議論著。
他們也不知從哪裏得到了消息,這家小兒子已經找到了,而且非常帥氣,但是直接拒絕了與家人相認。
他們各有各的說法,有的說:“這個孩子太傻了吧,可以直接成為富家子弟了。”
有的說:“要是我,我也不認,就要有點誌氣,當年幹嘛把我送出去。”
有的說:“人家養父母辛辛苦苦養大了,現在想把孩子要回來,沒良心了吧。”
招弟與大林進了家,就跪在母親靈堂前痛哭不已,聲嘶力竭,招弟把弟弟照片拿出來,希望母親睜開眼看看弟弟一眼。
那是母親朝思暮想惦記十八年的兒骨肉,旁邊的親戚以及街坊鄰居都是感動地眼淚嘩嘩的。
人世間的悲歡離合場麵讓人感慨萬千。
中午十二點,鞭炮與嗩呐響起,老賈妻子出殯了。
她帶著無盡的思念遺憾地離開了自己的家,魂歸大地。
這時候川渝與寧玥剛從一所大學出來,門口都是平地,川渝卻不小心摔倒了。
寧玥急忙去扶他,他坐在地上倒笑了,說:“是不是昨晚我做了壞事,老天懲罰我呢,這明明是平地啊,怎麼摔倒了。”
寧玥趕快吐了幾口塗抹,笑著說:“呸呸呸,不要說不吉利的話。”
川渝站起身跑到附近公共衛生間洗了手,又洗了一把臉,出來時對寧玥說:“用水洗手洗臉去了晦氣,中午我請你吃海鮮,開懷暢飲。”
“我沒意見,不過嘛,我隻管吃,你負責剝皮去殼。”寧玥笑嘻嘻說到。
“沒問題,為美女服務一定到位。”
連續兩天,他們走訪了六所大學,因為第一批誌願可以報六個平行誌願。
他們走進了校園,一邊參觀,一邊走訪了學姐學長,最大的感受是來上海上大學是正確的選擇,這裏有更好的教學條件與優秀教師。
畢竟是大都市,校園更加國際化,不時能看到外國留學生。他倆看到漂亮高大的女留學生,還走上去嚐試用英語與對方溝通,對方語言大致意思能夠聽懂,但是相對而言,寧玥的英文比川渝好多了,這源自良好的家庭背景。
父母都是大學生,英文更熟練與標準。
川渝也給寧玥談到了自己的想法,開一家對外貿易公司,甚至遠景目標要在國際大都市開設辦事處。
川渝笑著說:“假如我做了總經理,你就是外貿出口公司一把手,禦姐範女總裁,到時候我們散步在倫敦泰晤士河畔以及巴黎塞納河畔,那裏風景怡人,浪漫溫馨。”
“你就哄我吧,開始套路我了,不過呢,不管真假,我挺開心的。”寧玥笑著說。
“哈哈,那我就先帶你去杭州西湖邊先浪漫一次吧。”
“好,我嚴重同意。”
他倆在晚上乘坐高鐵抵達了杭州東站,車上,寧玥依偎在川渝身邊,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未來會怎樣,誰也不清楚,珍惜現在的時光吧。
第二天上午他們走出酒店時,細雨蒙蒙。
酒店給他們提供了天堂傘,川渝撐著雨傘,寧玥依偎在川渝身邊,漫步在西湖景區,
雨中的西湖,別有一番景象。
隻見細雨灑落在西湖裏,像數不清的銀色絲線連起了天空和湖水,水天一色,雨滴拍打著湖麵,發出了沙沙的聲音,像是誰在快樂的演唱。
湖麵泛起一層淡淡的銀色,四周山峰則仿佛蒙上一層麵紗,雨霧在風中輕輕的搖曳,煞是迷人。
後來雨漸漸停了下來,隱隱約約的群山像一個睡意未醒的仙女,披著蟬翼般的薄紗,含情脈脈,凝眸不語,似朵朵出水芙蓉。
他們陶醉在大自然的美輪美奐裏,仿佛所有的煩惱都已經煙消雲散,世界在他們眼裏都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