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葉卷沒有在十七歲那年被殺,他也沒有繼承葉家的巨額遺產。
其次,報道裏說他在高中時就已經對林月寧情根深種,為了追她,做了許多浪漫的事,實際上,他高中時並不喜歡林月寧,甚至還很厭惡她。
第三,所有人都說他沒有喜歡過其他人,林月寧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女人。可他明明喜歡著桑鯉。
陸寒川覺得這些描述都存在問題,寫這些的人,估計沒有仔細查過他的生平。
然而令陸寒川倍感失望的是,他沒有如這個世界一樣,繼承葉家的遺產,也沒有在剛上大學時,就建立起自己的公司。
陸寒川感到違和,又找不到原因。
時間很快過去,有人敲響了屋門,陸寒川心中一跳,迅速放下手機,輕咳了一聲,“進來。”
一個穿著包臀裙,抱著資料的年輕女人走了進來,她身材傲人,鼻梁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顯得優雅又知性,“老板,這是今天的文件。”
她步調徐徐的走到陸寒川麵前,把文件放到了他手邊,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仿佛一隻優美的白天鵝,讓人移不開眼睛。
陸寒川覺得她有些眼熟,但叫不出她的名字,隱忍的問道:“林月寧今天在哪兒?”
“她去參加電影節晚會了,”女人微笑著回答,眼睛裏劃過一絲狹促,“怎麼,一會兒不見她,你心裏就難受?”
她語氣曖昧,手指如蜻蜓點水般碰了碰陸寒川的手背,眼中充滿了暗示。
陸寒川愣了一下,想也不想的收回手,看向她的眼神冷下來,“出去!”
女人蹙起眉頭,不明白他為什麼動怒。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陸寒川麵無表情道。
“我這就走,”見他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女人隻好站起身,略帶委屈的問道,“需要我給月寧打電話嗎?”
她似乎對自己和林月寧之間的事非常熟悉,並且跟林月寧有著極為親密的關係。
陸寒川暗自皺起眉頭,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在這樣的情況下勾、引自己,還是說十年後的陸寒川和這個秘書真的有私情?
“你叫什麼名字?”想到這裏,陸寒川沒有立刻放她離開。
“你怎麼連我名字都忘了?”女人轉過身來,露出嗔怪之色,“我是周悅藍呀。”
周悅藍。
陸寒川腦海裏浮現出一個人影。
這個人在大學時期是林月寧的閨蜜,兩人住同一寢室,關係很好。
沒想到她竟然會當自己的秘書,還背著林月寧勾搭自己。
陸寒川見她朝自己拋媚眼,心中厭惡不已。
“我……”陸寒川忍了忍,故作鎮定的問道:“我當然記得你的名字,你去幫我查一查桑鯉的事。”
“桑鯉?”周悅藍睜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他,“桑鯉三年前不是被你送進精神病院了嗎?怎麼突然問起她?”
“什麼?!”
陸寒川騰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想也不想的說道:“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