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桑鯉並沒有就此放過他,迅速走到他麵前,對著他的肚子就是狠狠幾腳,直把他踢得腹中劇痛,生不如死。
男人蜷縮著,像是地底的臭蟲,渾身開始痙攣,嘴裏也不住的求饒,“停下,你給我停下……”
桑鯉不做理會,眼睛冷如冰刃,直到將他活生生踢暈過去。
她放下腳,臉色蒼白的站在原地,冷冷看著男人灰敗的臉,恨不得立刻殺了他。
然而,她沒有動彈,而是繼續往前走去,想試試能不能走出去。
然而,這條路依然沒有盡頭。
桑鯉猛然意識到了什麼,忍著疲憊不停的往前跑。
不久,身後傳來了七零八落的腳步聲,以及幾個男人嗤笑的聲音,“林昇真他—媽廢物,連個臭女人都擺平不了,還是要讓我們親自動手。”
“這次的女人不簡單,”另一道聲音否認道:“林昇那個老畜生,不僅殺過人,還害了那麼多小姑娘,這樣都還能被放倒,說明這個女人有點小聰明。”
“聰明就好,夠聰明才有的玩。”其餘人哈哈大笑起來,聲音躍躍欲試,恨不得現在就抓住桑鯉。
桑鯉靠在牆壁上,喉嚨裏生出劇烈疼痛,口腔也湧上了鹹腥之氣。
這些人和之前那個人是一夥的,她絕不能被抓到。
否則,噩夢裏發生的事,一定會重演。
她不能接受這樣的結局!絕不!
桑鯉屏住呼吸,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她從包裏取出了一把匕首。
這是在見過空淨大師之後,她常備在身上的。
她不可能等著劫難自己過去,唯有自救才能重獲新生。
來的足有四個人,都是些不學無術的年輕人,平日裏除了偷雞摸狗,經常混跡在酒吧,手上都曾染過鮮血。
他們遊離於法律之外,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做事完全沒有底線。
桑鯉知道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但她已經跑不動了,與其等著力竭被他們抓住,還不如暗中尋找機會。
幾個混混來到了離桑鯉很近地方,“奇怪,腳步聲怎麼停了?”
“莫非她已經跑出去了?”
“不可能,”有人否認道:“這條路是我專門找的,她不僅跑不出去,也沒人能幫她。”
桑鯉聞言心中一顫,緊緊咬住了牙關。
“讓我來看看那個小賤人藏在哪兒?”有人走到了桑鯉身邊,隔著深深夜色,似乎轉手就能抓住她。
桑鯉瞪大眼睛死死盯著他,唯恐發出一點聲音,在他將要碰到自己的瞬間,手中的匕首轉眼刺入了男人的後背。
“啊!”那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鮮血順著他的背部流了下來,整個人痛苦的跪倒在地。
其餘人聽見聲音,紛紛圍了過來,“這他、媽怎麼回事?”
受傷的人用力捂住傷口,目光怨毒的看向桑鯉所在的位置,“那個賤人就在這兒,她剛才偷襲了我,幫我抓住她,我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話音未落,其餘幾人紛紛向桑鯉圍了過來,“小賤貨,我看你還能往哪裏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