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比試的當。比試在一個露的場地進行,平時空著的觀眾席此時座無虛席,全都等待著馮炎和鄭幽的比試結果。
不一會兒四大家族的家主和長老進入了比試場,到了自己專屬的位置坐定以後,則是四大家族的子弟和他們的從屬入場。
吳蘭和馮炎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之後吳韻也走了過來,直接一屁股坐到了馮炎的腿上。怕吳韻摔下去,馮炎趕緊雙手抱緊了吳韻的細腰,而吳韻也順勢靠在了馮炎的懷裏。
待所有人都入場以後,由吳廉致辭並宣布比試開始,這下全場的氣氛瞬間熱烈到了極點。
雖然陳家和周家從一開始就已經沒有任何勝算,但還是要走個過場的。
而吳家除了吳蘭和馮炎之外,其餘的從屬都是城主府年輕護衛。這已經是潛規則了,正常人沒有誰願意在一個地方一直待二十年的。
不僅吳家如此,其它家族都是如此,甚至他們的從屬全都是自己家的年輕護衛。
正因如此,在過去的比試上,從屬之間的較量是最最最最最最最無聊的了,沒有之一。
他們之間的較量隻要分出了高低,實力弱的一方馬上認輸,不帶一點含糊的。
甚至還有在比試之前打聽對方的從屬實力如何,一旦對上比自己強的上場就認輸。
他們的準則就是應付應付就行了,誰去拚命誰傻瓜。
四大家族對此也沒有多什麼,畢竟他們隻是混口飯吃而已。你對他們有沒有什麼救命之恩,憑什麼替你賣命啊。
要想避免這種情況也不是不行,那就是讓自己的家族子弟成為從屬。
但這基本沒有那個家族會這樣做,畢竟家族內部也是有競爭的,沒有誰願意把自己的孩子一直留在這個地方。都想他們以後能到更遠的地方去看看,去領略那更美的風景。
由於這些原因,在過去,比試就隻看家族子弟的實力如何。如果那個家族的子弟成為煉丹師、煉器師、陣法師或者龍血一族那他們多半也會選擇直接走個形式就認輸。
由於以前比試的觀賞性太差了,基本上沒有什麼觀眾,都是直接等比試的結果出來了解一下就行了。
更沒有人開設什麼賭局了,以前比試那家能夠獲勝在之前就能夠有個大概了。如果誰成為了煉丹師、煉器師、陣法師或者龍血一族直接可以宣布結果了。開設賭局一點意義都沒有。
本來今年在得知鄭幽是四階龍血修士後,平江城的眾人都以為這次比試獲勝的必然是鄭家了,而如今卻出了馮炎這個變數。
馮炎不僅成為了陣法師,還與鄭幽訂立了生死賭約。可以這場比試的最終勝負如何就看馮炎與鄭幽的較量結果如何了。
比試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雙方的較量很快就分出了勝負。
“高手,道友修為高深莫測,弟實力不濟甘拜下風,我認輸。”
“哪裏哪裏,道友過獎了,以後還要多加修煉定會有一番成就。”
類似這樣的對話在比試場上數不勝數,但實際上雙方根本就沒有怎麼過招就直接認輸了。
馮炎都在一邊看傻了,原本以為的拋頭顱灑熱血,為了自己自己侍奉的主人奮戰到底,為了獲得勝利寧死不屈的場麵一個都沒有出現。反而象征性的比劃兩下,就直接認輸的數不勝數。這幹嘛呢,玩呢。
知道的這是一場能夠決定平江城城主之位的比試,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請的戲班子表演節目呢。
馮炎問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吳韻,道:“吳韻,以前的比試也是這樣嗎,就跟孩子過家家似的。”
吳韻靠在馮炎的胸前,不以為然的回道:“是啊,你以為呢?又不是什麼生死之戰,不可能會把自己的命搭進去的。走個過場罷了。今年要不是你跟鄭幽的生死賭約,根本不會有多少人來看這個的。”
馮炎對此表示無語,無話可。自己要是觀眾肯定也不會來看這玩意了,回家陪自己老婆熱炕頭不好嗎。
馮炎不禁想到自己還能在吳韻身上揩揩油,吃吃豆腐,調個情什麼的來度過這段無聊透頂的時間,現場這些觀眾該怎麼辦呀。
馮炎回頭望去,大部分觀眾不是已經睡著了就是在跟朋友侃大山。很顯然他們也沒心情看這些孩子過家家之的東西,也隻有一些孩子覺得有趣看的津津有味。
而跟折磨的是比試是采取單循環賽製,從屬之間每個人都要交手一次。本來馮炎也要上去的,但是他的對手聽到是馮炎之後直接棄權了,這可太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