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祛除毒瘤(1 / 3)

“你說的自然是有道理的,隻是這金人神出鬼沒,誰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

張大人笑著說道,這呂文彥主動親近他自然也不會拒絕。

那辛元洲倒是說的沒錯,這呂文彥看起來為人粗獷豪邁的確比較好說話。

就在這時候所有人都跑完了圈,呂文彥拍拍手將眾人集中起來。

“好,不錯,大家表現得很好,我很滿意。”既然這些人真的完成可任務,呂文彥不吝於給出鼓勵。

“當然接下來,我們就要拿起武器沒真刀真槍地幹一幹了!”

呂文彥大聲說道:“現在,所有人都去拿起武器,也就是發給你們的長槍,這東西你們以後上了戰場,會很需要,畢竟是你們殺敵的武器,但是槍這武器想要玩好需要很大的手勁,你們雖然都是壯丁,但是在本官看來也沒有什麼手勁,今天咱們就練一練這個。”

隨著他話音落下,眾人立刻上前去取拿長槍,因為辛元洲的到來從揚州城弄來了不少的長槍等武器,不然現在這守城裏其實是沒有這麼多槍的。

眾人一個個都取了自己的槍,站回原處。

“好,接下來你們就跟著張大人來練槍,至於我嘛就在邊上監督,要是再被我抓到,不聽指揮,想要偷懶,那剛挖出來坑就是為他準備的。”

眾人頓時齊聲稱是。

呂文彥滿意的點點頭就開始讓張思民來演練槍技,這技術非常實用,其實軍中不少人都會,不過今日呂文彥的要求其實也沒有什麼。

他要求這幫人堅持,原本長槍握著一段短時間很沒有什麼,但是如果長時間使用就立刻會導致手腕酸痛。

呂文彥走在這幫人的空擋當中,剛開始眾人喊殺聲整天,個個精神抖擻,但是而隨著時間的過去,漸漸的眾人開始出汗,而後手也開始發抖。

“大人,一般,我們到了這個地步就不會再要求士兵繼續,您這裏還要繼續嗎?”

張大人走過來說道。

“繼續,為什麼不繼續,再來半個時辰的。”呂文彥揮揮手說道。

“好!”張大人便立刻回去繼續。

隻是漸漸的有人動作開始不標準,有人甚至開始偷懶,這些人仗著呂文彥背後沒有長眼睛一個個的不斷耍滑。

直到呂文彥一下抓住一個家夥,“你怎麼不動彈呢?”

“大人,我,我。”

那人一時無言,說不出什麼話來,呂文彥望著他。

“看來是覺得我不會殺人了是吧。”

他說著一下將那人踹進坑裏:“以後上了戰場,你這樣偷奸耍滑而要死,還不如今天就去死吧!”

那人掉在坑裏正要求饒,就忽然發現這呂文彥竟然親自上陣挖土。

呂文彥一下將那坑邊的土非常迅速地送入了坑中,原本還剩一大堆的土隻是頃刻之間就將那人給蓋了起來。

最後那人隻剩下一個頭顱露在外麵,“不錯,你就這樣呆在這裏,看著眾人臉,你不是不想動彈嗎?這地下最涼快。”

那人連忙求饒,呂文彥卻並不搭理他。

“你要小心,說話越多,越容易窒息,我倒是要看看,你最後死在怎麼死的。”

“大人,大人——”

一邊的其他士兵偷偷拿眼去看那被活埋的士兵,就發現他隻剩下了而一個頭,頓時周圍的人一下全都精神起來。

手上似乎也有力氣了,甚至一個個的開始喊口號,這幫人原本都是農民,進入軍隊之後以前做農活喊口號的,這時候反而拿出了吃奶的力氣。

那是真的殺人啊!

當然呂文彥也沒有繼續恐嚇這幫人,畢竟大家以後都是要上戰場的兄弟,把他們逼得太緊以後上戰場的時候背後挨上一刀可怎麼辦?

所以在眾人又開始堅持了半個時辰之後,呂文彥非常輕鬆的說道,“好了,今天中午就到這裏,你們這幫家夥就是欠抽,這坑裏埋著的這個到明天都不許他吃飯喝水,要是有人敢去幫他,那就是一起埋了!”

眾人頓時一陣的驚恐,這新來的先鋒官似乎認真起來,真的要殺人了,這幫人雖然是油條,但是也是怕死的,頓時一個個緊張不已。

另一邊張大人這時候倒是沒有說話,軍營裏有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很正常,殺一個人給人看看,嚇一嚇他們也是可以的。

“好,開火做飯吧,吃完飯就各自回去,下午我會再來,記住不許有人給這癟三送飯!”

眾人頓時一陣答應,媽的,終於可以吃飯了,這是這幫累了一上午的士兵們心裏的話。

呂文彥隨後便帶著張大人,黃奇等人離開,留下夥頭們開始做飯。

“這他娘的什麼時候是個頭啊。”這時一個人坐在草地上說道。

他這話立刻引起了別人的重視,“的確,雖然說這新官上任三把火,但是這呂大也太厲害了一點吧,我這待會吃飯估計都沒有力氣了。”

一邊有人笑出聲:“沒力氣吃飯是吧,那待會你那份我吃了,我幫你。”

“去你的!”

頓時眾人又吵了起來。

宋永逸也呆在一邊,和眾人圍在一起,一個和他坐在一起的弟兄望著那被埋在坑裏的士兵說道。

“宋哥,那家夥是不是真的要這樣餓死在那裏啊?也忒嚇人了。”

宋永逸望了一眼那被埋在坑裏的家夥:“不尊重長官教導,那就是這樣的後果。”

“你們遵從記住了,下午的時候大人做什麼說什麼都要遵循,不要再想著能夠偷懶了,呂大人這顯然是殺人也不會手軟的。”

“也是哦,那呂大人看起來就是一副殺神的模樣,兄弟們之前把他看得軟了,沒想到這就吃到了苦頭。”

眾人一時沮喪。

“其實也沒有那麼差。”宋永逸說道,“我昨晚還跟著去吃了一頓晚宴,其實呂大人私下裏還是不錯的,那烤全羊,你們不是也嚐到了嗎?”

“啊那羊味兒還沒有嚐到一點,就沒了,雖然宋哥大方讓大家也嚐嚐,但是這時候哪裏夠分啊。”

宋永逸笑道:“所以,各位好好訓練,讓呂大人滿意的話,他應該就不會說什麼,說不定還會給大家獎勵!”

眾人頓時有些幻想,有人想起之前那呂文彥說的烤全羊,嘴 口水直流。

“好了,吃飯吃飯,那羊也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吃到的,這紅薯可是現在就有。”

宋永逸打破了眾人的想想說道,“趕緊吃,不然待會就沒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邊上的那個坑底的人,這時候這家夥正在哭嚎,“各位大哥,救救小弟吧,讓小弟也吃一口!”

宋永逸走到他麵前:“呂大人說了讓你明天他來訓練的時候你才能出來,現在要是放了你那是大罪。”

他站起來大聲說道:“兄弟們,之前呂大人說的你們都聽到了吧,不能給他挖出來啊,也不能喂吃的,這不是我狠心,實在是要是有人敢違抗命令可能就和他一個下場了。”

眾人頓時一陣低語,然後轉過頭去立刻吃飯。

“等到兄弟們吃完飯就回去休息了,到時候下午還要訓練呢。”

宋永逸叮囑道,然後他再次低下頭,望著那被埋在坑裏的人。

“你也聽到了吧,現在可不敢給你吃東西,等到明天,我幫你求救,說不定呂大人就消氣了呢。”

“謝謝宋大哥,你就是我的恩人!”

宋永逸笑了一下,“那你就閉上眼,當看不到大家,這樣也不會太難受。”

“好。。。”那人立刻閉上了眼,奈何雖然眼睛看不到了,但是食物的香氣還是不斷飄到他鼻子裏,頓時一陣咕咕的聲音響起。

要是之前沒有偷奸耍滑現在也可以吃飯了。

他一時心裏後悔。

這邊呂文彥回到了自己的營帳,準備和張大人以及黃奇等人一起吃飯,隻是他們剛坐下,便有人前來。

“進來吧。”呂文彥看著一個小兵走了進來。

“小人拜見呂大人和黃大人,張大人。”那小兵低頭拱手。

“你是哪裏的,有什麼事?”呂文彥疑惑地問道。

“大人,小人是葛大人手下,我們葛大人還有各位大人邀請您和諸位大人前往一聚,辛大人也在。”

呂文彥更加疑惑,他並不認識什麼葛大人,不過既然辛元洲也在那說明應該也是什麼應酬之類的。

“好,你去吧,我們兄弟隨後就到。”

那士兵點頭,然後後退著走了出去。

呂文彥摸摸下巴:“諸位,既然辛大人要叫我們吃飯,那就去一趟吧。”

“好,咱們走吧。”

呂文彥點頭,然後和眾人一起去了那辛元洲的帳內。

眾人到了心悅辛元洲的地方的時候就發現這裏今日竟然頗為熱鬧,除了呂文彥他們還有很多人一起來了。

不止辛元洲的帶來的部下,還有一些不認識的人。

呂文彥略微猜測又看到了有人向張大人打招呼的樣子,猜測這些人都是以前守城的救舊人。

呂文彥一時好奇起來,這些人之前都沒有怎麼見到過,這時候怎麼反而冒了出來?

這時一邊的辛元洲見到了呂文彥,連忙說道,“呂大人往這邊走,到這裏來坐。”

呂文彥愣了一下,辛元洲給他的位置就在他附近,那是一個比較高級的位置,本不應該由他來坐。

不過辛元洲應該不會害他,呂文彥立刻笑著走了過去,“大人,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先鋒官,怎麼好讓您這麼喊我,您喊我阿彥就好了。”

既然這辛元洲主動示好,估計就是為了將自己豎成一個靶子,不過呂文彥無所謂這些,就算是靶子也不管,就是有人要來招惹,那就打回去好了。

“哈哈哈,好,那就阿彥,你坐我這邊。”辛元洲大笑著說道。

“這位就是辛大人麾下那位小將?”這時一個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其他辛元洲麾下的人還不知道,但是一邊舊人們反而一下都安靜下來,讓那個沙啞的聲音繼續說道。

辛元洲望了一眼那人,笑了:“葛大人說笑了,這阿彥啊,豈是受寵,本官那是非常喜歡,你是,沒有跟那阿彥接觸過不知道,這阿姨可是真的一個人才。”

呂文彥連忙上前表白:“大人,可不敢這樣說,我呂文彥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最多比武力強一些。”

辛元洲笑道:“你倒是謙虛,好,你是一個普通人。”

隻是雖然呂文彥這樣說道,卻沒有人願意相信他,畢竟都這樣受寵了,怎麼可能是一般人。

隻是眾人卻也不說話,隻等著那葛大人繼續。

“說起來,要是比武力,其實我手下也有一個強者,那是去年才招來的呢。”

葛大人撫須笑道,而一邊的不辛元洲立刻說道。

“葛大人,不拘一格將=降人才,既然你有人才,不如請出來,讓我們見見?”

葛大人笑道:“辛大人說的是,我本來想著能夠將那位人才送來給大人分憂,我自己是在是老了,所以也隻好嚐試著當一當伯樂了。”

“好,本官救護車期待。”辛元洲大笑道。

隻見那葛大人拍拍手掌,就有一個大胖子走了上來。

這胖子一下走到辛元洲麵前跪下,“大人,小人名叫呂飛光,乃是本地人,之前被葛大人發現,幸運得到了呂大人的愛憐。”

辛元洲笑了:“葛大人這伯樂的確當得好,你看起來倒是和我身邊的這位呂文彥也沒有什麼兩樣。”

呂文彥立刻不滿了:“大人,下官可沒有這位大人肥碩,我這身體還是很好的,就是有脂肪也不是那種胖的啊。”

眾人頓時大笑,的確,這大胖子上來的時候眾人一時害怕,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