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閣樓後,麻子臉女子一路帶著趙炎直奔一處小樓,門牌上寫著三個大字“外事殿”,雖是以殿命名,但卻沒有殿的規格,說白了,就是一個稍微大一點的閣樓庭院。
一個三十來歲的青衣弟子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打著盹,嘴角還吹著泡泡。
“蠢貨,不是說好的午休時間別來打擾本管事嗎,不長記性,扣除這個月的酬勞以示警戒,冊子在桌上,自己去登記一下,然後離開。”
青衣弟子聽到腳步聲,微微皺眉,但依舊是自顧自的打盹,嘴裏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麻臉女子眉頭一皺,臉上有些不悅,冷哼一聲,道:
“劉師弟好大的架子啊!我奉師尊之命前來為這位趙師弟辦理入門手續,你居然不加理會,看來是這外麵管事當的有些不耐煩了,是不是想換個差事啊。”
“啊!”,青衣弟子猛地從椅子上蹦了起來,用手擦了擦眼睛,扯了扯嘴角,連忙賠笑道:
“原來是青師姐,真是好久不見啊,我說怎麼今天早上就有喜鵲在門前叫個不停啊,原來是青師姐臨門,不知所謂何事?”
這位雖是外門的管事,但此時卻是顯得有些阿諛奉承,在外門,他雖然權力不小,負責管理幾乎所有的事務,但那也是這位外門唯一的長老不遠插足這些雜事罷了。而眼前這位有些醜陋的女子卻是那淩長老的唯一弟子,若是在淩長老麵前說自己幾句,自己也會吃不了,兜著走。這些年來,他仗著管事職位,倒得罪了不少的外門弟子,別看那些人表麵上是對自己恭恭敬敬的,但誰知心裏是不是恨自己入骨呢?若是因此事丟了管事職位,想想今後在外麵的日子,劉師弟的後背就涼颼颼的。心裏莫名的有些恐慌。
“哼,廢話少說,趕緊給這位師弟辦理了入門手續,順便把這個月的賞賜也一並領了。”
麻子臉的青師姐顯然還是因為那句蠢貨有些生氣。
“這.......”
“怎麼,還有什麼疑問?”
見劉師弟有些遲疑,青師姐眉毛一挑。
“嗬嗬,沒事沒事,師弟這就去辦。”
接下來,青衣弟子拿出一本名冊,詢問了趙炎一番後,就將趙炎的信息登記造冊了,然後取出一個小布袋和兩塊靈石以及一顆黃橙橙的丹藥遞給趙炎。
“好了,信息已經登記造冊了,這個月的酬勞也發了,至於這住處......”
青衣弟子又拿出一本畫著一幅幅地圖的冊子,就要在上麵下筆。
“趙師弟,將師尊給你的令牌拿出來吧。”
“是,師姐。”
趙炎拿出了那塊淩長老最後拋給他的黑色令牌,然後放在了桌上。
這是什麼?青衣弟子一臉的疑問,怎麼選個住處還要拿出個令牌來,真是莫名其妙,難道這令牌還另有玄機。不過既然是這麻臉女子叫拿出來的,自己也得慎重對待。
接過趙炎遞過去的黑色令牌後,青衣弟子開始時漫不經心的瞧了一眼。他眼中有著疑惑,於是又看了一眼,瞳孔微縮,然後神情越來越凝重,最後臉色大變,失聲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