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有一暗門。”胖子轉了一圈,終於發現了一個出口。
不過,這道暗門磚頭給堵了起來。
“還給胖爺我堵上了,你堵得住我嗎你?”胖子上下其手,開始扒洞。
“等一下胖子,這上有字!”
吳邪忽然說道,暗門旁邊,竟然有一排碑文。
“慈父楊貴龍,這麼多人,天,小吳哥,這裏有大乾坤啊!”
胖子笑道。
“是一篇碑文,所以這裏麵應該是一個祠堂,楊家居然把祠堂自己家裏了。”
吳邪覺得有些不可議,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的。
胖子也砸了咂舌,“楊家是不是自閉症啊?祖宗不給憋死了?!”
“咱們進去看看就道了!”胖子又開始搬弄磚頭。
這些磚頭不是砌上去的,而是簡單的摞上去,這也說明這個洞口以前經有人進出。
幾分鍾之後,胖子把洞口開。
“就這麼點地兒啊?”
間漆黑如墨,幾人就開手電筒。胖子用手電筒照著四周撅嘴說道。
吳天在手電筒可照的範圍之內,觀察了一圈,也沒有看到麼太珍貴的東。
“胖子,估計你這得失望了,這個祠堂的年不會太久,一看就沒麼值錢的東。”
一邊說著,吳邪也把祠堂的蠟燭點著了,不過那蠟燭的亮微弱,隻能照亮一點間。
“你說這話麼意?我跟你說啊,我可是來調查你三叔和楊大廣的,看不起人。”
胖子雖然這麼說著,但拿著手電,四處尋摸寶貝的動作已經暴露了他。
“這寶貝藏哪兒了呢?夠雞賊的啊……”
胖子小聲嘀咕著。
“胖子,在這裏用你的鼻子瞎雞兒聞了,你丫的在把氣給吸幹了。”吳所謂趣道。
“不可能啊,肯定有寶貝,我都聞見味了。小吳哥,你就在這裏看著了,幫忙找找啊。”胖子看著吳所謂還無所事事的樣子說道。
“來吧,吳邪,胖子看看這副壁畫。”吳所謂看著他倆說道。
吳邪來到壁畫前摸了摸牆壁,顏色還微微有些泛黃。
“這畫上麵麼東啊,都黃了……”王胖子也嘀咕道。
“這畫上麵有一層像蛋白一樣的東,主要作用是防止這個壁畫氧化。”吳邪看著胖子和吳所謂說道。
我去,這說的。還是景德鎮的瓷——一套一套的啊。
“一塊壁畫上麵都有陳年的龜裂,這明這個壁畫的年,要比這個祠堂久遠的多。”吳邪繼續著解釋。
“那這到底是怎麼事啊?難道是祖傳的?”胖子有些不解的問道。
“咳,還能有麼啊。我猜這個壁畫啊,肯定是楊家的祖從的地方弄過來的,不過就是鳩占鵲巢罷了。”吳所謂在一邊說道。
“我也是這麼的,小吳哥,行啊。這都能猜到。”吳邪點了點頭,又向著吳所謂說道。
“嘿嘿……那是,誰還沒有一點秘密呢。不過,我的為人你們還是道的。”說衝著吳邪眨了眨眼。
“咳,滾。”吳邪吐。
“好嘞。”吳所謂笑嘻嘻的說道。
“臥槽,還說我,你不也小吳哥這樣。”
“不過,那這楊家人可不是麼好玩意啊。”胖子看著吳邪和吳所謂說道。
“還說,這畫上簡就是個藏寶洞啊,楊家的人夠厲害的,存的這麼好,一定還有的寶貝!”
胖子的腦有問,轉眼又扯到寶貝上去了。
“這一定跟聽雷有關,你看這壁畫上除了幅畫上麵都是雷之外,你看到這些小人了嗎?他們個人的體態都是歪著脖子。”
吳所謂拿著手電照著壁畫,看著壁畫解釋道。
“哦,都落枕了!”胖子像是恍然大悟一樣。
“胖子,落麼枕啊,你沒看見他們都在聽天上的雷聲嗎?”吳邪了胖子一下,反駁道。
“怎麼又是聽雷了!”胖子無奈的說道。
“這個房間密封的好,好像是專業人員處理過的現場。”
“咱們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剛查就查到了聽雷的關鍵,這壁畫的內容,和聽雷絕對有大關。”
吳邪發揮出他的專業識,繼續說道。
“哎呀,這能在哪呢?”邊上的胖子這邊看看那邊看看了,一副為難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