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妝聽了蕭塵的話,也沒有追問伸手同蕭塵十指相扣,蕭塵拉著夏晚妝的手越發的緊了。
夏晚妝同蕭塵到了宴會上,所有人都來齊了,皇上和皇後坐在最高的位置同下麵的大臣有說有笑。
觥籌交錯,也有大臣過來給蕭塵敬酒,但是蕭塵都一一婉拒了,滴酒不沾。
搞的夏晚妝以為這酒裏麵是不是被人家下藥了,夏晚妝拿著果酒的手有些躊躇,夏晚妝低頭聞了聞,這酒並無異常。
“蕭塵,為什麼不喝酒?”夏晚妝不由得低頭的問道,在官場之中,喝酒應酬從來都是不能少的。
“我去問過太醫了,太醫說備孕期間不能飲酒。”蕭塵笑道,蕭塵的目光有些炙熱。
夏晚妝的老臉一下就紅了,蕭塵分明也沒說什麼,怎麼夏晚妝的腦袋裏總是想起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娘子臉怎麼紅了?”蕭塵看著夏晚妝已經滿臉通紅的臉,不由得微微靠近低頭問道。
蕭塵身上的氣息一下子將夏晚妝整個人包圍,夏晚妝感覺氣有點喘不上來。
夏晚妝急急忙忙推開了蕭塵不斷靠近的軀體,著急忙慌的捏了一塊糕點塞進了蕭塵的嘴裏。
“吃……吃東西都堵不住你的嘴。”夏晚妝說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夏晚妝隻怪自己沒有出息,明明兩人已經名正言順的夫妻了。
可是蕭塵就這麼隨隨便便一撩,夏晚妝就受不了。
夏晚妝不敢去看蕭塵的臉,隻能低頭,蕭塵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居然……輕輕舔了一下夏晚妝蔥白的指間。
夏晚妝猛然抬頭,趕緊收回了自己的手低聲道“蕭塵!你怎麼回事?在外麵呢?如果你再亂來,小心我……回去收拾你!”夏晚妝眼眶紅紅的,想了半天,似乎想不到什麼威脅的詞,所以說了一個回去收拾你。
可是蕭塵居然饒有趣味的伸手攬住夏晚妝的纖腰,挑眉問道“哦?娘子要怎麼收拾我?”蕭塵語調微微上揚,怎麼收拾這兩個字從蕭塵的嘴巴裏說出來格外不一樣,怎麼有點纏綿悱惻的意思。
夏晚妝惡狠狠的道“罰你跪床頭,不許上榻。”
果不其然,夏晚妝這話一出,蕭塵明顯就收斂多了。也不出聲了。
下麵的李菲菲看著夏晚妝同蕭塵的模樣,簡直氣的要吐出一口老血,可是李菲菲能怎麼辦?現在李菲菲已經懷了太子的孩子!
傍邊的蕭煜眼神也落在了夏晚妝的身上,夏晚妝似乎和從前很不一樣了,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但是蕭煜沒有多想,對著李菲菲噓寒問暖,畢竟李菲菲肚子裏的是他第一個孩子,如果身上一個男孩子,就是所有皇子裏唯一的嫡子,也就是父皇唯一的嫡孫。
到時候父皇肯定龍顏大悅!
太後莊穗香是年紀大了,不參與這些場合,所以沒有來,但是坐在上麵的太妃袁夢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也消失不見了。
竟無一人察覺,趙嬤嬤跑了過來伺候夏晚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