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公主的手死死的拽著顧清辰的衣服,死都不肯鬆手。
顧清辰手中的帕子擦了永安公主的臉,帕子上都變得烏漆嘛黑。
“為什麼突然想到做糕點呢?”顧清辰柔聲問道。
顧清辰一向都是特別溫柔的,可是不管對誰,顧清辰永遠都是這樣的。
永安公主突然噎了一下,這總不能說是為了得到他的心吧?這……這話不能說……
“看了別人做,心血來潮。”永安公主回答。
“怎麼不讓宮女進去呢?”顧清辰替永安公主整理亂七八糟的頭發,忍著的喉嚨中的異樣,又問道。
永安本來想著,既然是送給顧清辰的糕點,在一定要讓自己親自做才有意義,廚娘參與了的,怎麼又能夠算是永安公主自己做的呢?
“我以為特別簡單。”永安公主小聲嘟囔道。
“昨天的功課做了嗎?”
“嗯嗯。”永安公主十分乖巧的點頭。
“先去換一身衣服吧。”顧清辰歎氣。
“先生?三日後的冬獵你去嗎?”永安公主興致勃勃的問道。
到時候父皇母後都會去,永安公主自然也會去,顧清辰以往都是不怎麼參加的,因為顧清辰身體不好。
顧清辰沉思半響回答道“去。”
永安公主的眸子裏滿是歡喜,即便臉上黑漆漆的還是蹦蹦跳跳跟著宮女去換了衣服。
冬獵也可以見到先生了。
……
蕭塵這幾日總是早出晚歸,馬上就要到冬獵了。
明天就要出發了,怕是整個京城都要出動。
夏晚妝除了晚上睡覺的時候看得見蕭塵,其他時候兩人都見不著麵。
好像到了冬獵蕭塵整個人都異常的忙碌。
不過夏晚妝也不過問,天天在家裏看醫書。
還有夏晚妝尋思著秦皓。年紀還小,是不是得找一個學堂讓秦皓去念書呢?
夏晚妝這幾天派人到處詢問打聽,暫且還沒定下來,等冬獵後,安心給秦皓選一個學堂,送他去念書。
這幾天天天在夏晚妝的院子裏到處轉悠的秦皓,並不知道夏晚妝的打算。
如果知道了,秦皓表示頭疼。
……
“什麼?老爺又去了那個賤人屋裏?”王氏的聲音帶上了幾分尖酸刻薄,“啪。”又碎了一套茶盞。
小人們都不知道,這是王氏院子裏換的第幾套茶盞了。
已經好多天了,老爺都沒有踏足王氏的院子,一回夏府去直接去了劉姨娘的院子。
王氏的心情不好,下麵的人的日子自然也是不好過的。
“是……”下麵來稟報的丫鬟瑟瑟發抖,整個身子都在顫動。
幾個丫鬟身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了,因為王氏不爽就全部發泄在他們身上了。
“那個賤人用的什麼法子將老爺勾在她那裏的?”王氏麵目猙獰,一口一個賤人,哪裏還有當家主母的半分穩重。
下麵的丫鬟們,不敢吭聲。
“說啊!你們有什麼用?我派你們去那賤人哪裏打聽,你們聽到了些什麼!”王氏拿著傍邊的新添上來的杯子向前麵離她最近的丫鬟扔過去,那茶盞裏的手都淋在了丫鬟的額角上。
杯子磕在她的額頭上,泌出血跡,可是那丫鬟聲都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