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眉一抬,秦辰便冷聲道:“陳皮是吧,你來就是要跟貧道說這些話的?”
陳皮:“……”
一聽秦辰開口。
陳皮臉色頓變,“道長,你去把我師娘的病治好吧。”
好大口氣。
聽起來,他似乎很在意丫頭的死活。
有這份心是好的。
但方法錯了。
秦辰冷冷地盯著他,“你在教貧道如何做事?”
“你若這樣認為,那便是。”
陳皮也不否認,“我隻是想讓你治好師娘的病,你有這份能力,想趁機敲詐我師父門都沒有。”
這一刻,秦辰忽然覺得很好笑。
這個陳皮大概太天真了。
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
“若非有張啟山和二月紅,隻怕這小子不會活到現在吧。”
他心想:“九門在長沙勢大,若非他說二月紅的徒弟,早就死千百回了。”
可惜!
不算個人物。
隻能算個地痞無賴。
“目無尊長,又很目中無人,今日便替你師父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秦辰自顧自地說道:“二月紅疏忽管教致你衝撞貧道,這事也沒完。”
以為這就結束了?
天真。
他豈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即使陳皮後悔,也隻能在二月紅、張啟山他們麵前去愧疚。
而不是在他麵前。
“你以為你是誰?”
陳皮不滿道:“敬你一聲,看在你有治我師娘病的本事上,還能叫你一聲道長,可你若是不知分寸,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回應他的不是話。
而是一杯茶。
秦辰右手端起茶杯,微微一抖,一縷法力便湧入茶水內。
再一潑灑,茶杯裏的茶水便已化作飛龍而去,於空中一分為二。
很巧妙地落在陳皮的兩腳上。
“凝!”
隻聽秦辰低喝一聲,兩道水龍便在陳皮腳上凝固住,化而為冰,又如有強膠一般粘在地上。
令他雙腳被固定,再也邁不開分毫。
仿佛被人釘在地上一樣。
陳皮:“……”
這一切發生的速度太快了。
他都沒反應過來就已結束,再也沒有機會了。
他整個人都是懵的。
神色古怪起來。
一臉懵圈,屬實有些驚愕難當。
如何是好呢?
“你……對我做了什麼?”
他驚恐萬狀,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感到未知恐懼。
一開始,他篤定秦辰沒有神異的本事。
所以天不怕地不怕。
但現在這種境況,令他感到一種深深的駭然之感。
內心驚懼未定。
“沒什麼。”
秦辰說道:“就是替二月紅教教你做人而已,好好享受吧。”
說完話,他便進屋整理藥材去了。
待進屋時,他還叮囑一聲,“若想救人,讓二月紅親自來。”
這話是說給別人聽的。
若無他解除法力,陳皮被困三五天都沒問題。
“你這臭道士快放開我!”
陳皮慌了。
他也知二月紅在忙,更知他師娘就住在張府上。
若是被他們知道……
那還得了。
他叫囂起來,“你快放開我,否則我定將你千刀萬剮!”
陰狠、怨毒的話語被陳皮說出來,聽得秦辰不樂意了。
他吐出一道口痰,並加持一道法力便朝陳皮飛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