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黑著臉道:“任發要遷墳,那就遂他願,遷墳就是。”
他心有怒氣,心道:“好你個任發,居然不識好人心,那就任你被血光之災籠罩了。”
他又不是爛好人。
秦辰點點頭,“師父,為一個任發生氣不值得。”
茶已喝完。
現在該走了。
秋生姑媽胭脂水粉店裏,任婷婷與秋生、文才他們之間的事情,秦辰沒有興趣。
他也不想摻合其中,女人隻會影響他修煉求道的速度。
“你們兩個潑皮!”
剛一出門,秦辰和九叔就聽到任婷婷哭鬧的聲音傳來。
一旁的秋生與文才極力想辯解,可毫無效果。
二樓的任發聽到女兒的聲音,也顧不上跟黃百萬話,趕緊下樓來。
“婷婷,你沒事吧?”
任發趕忙跑過來,“哪個不開眼的混球欺負你了,爹爹給你做主!”
在任家鎮這一畝三分地上,任發還真能做主。
可任婷婷心裏委屈,又不好意思出來,隻好掩嘴離開。
任發也追逐上去。
秦辰嘴角抽搐,“師父,看來二位師兄闖禍了。”
其實,他也不能理解。
有一位道法高深的師父,秋生和文才居然也不好好修煉。
他們想碌碌無為地過一輩子嗎?
不能理解。
九叔:“……”
他滿臉憤怒,一下子就火冒三丈。
“這兩個臭子,一點也不給我省心。”
九叔知道,以任發的權勢很快就能知道秋生和文才的身份。
“師父,任發暫時不能怎麼樣,他還有求於你。”
秦辰阻止要動手的九叔,“二位師兄一鬧,倒是可以看看任發的態度。”
九叔可以不在乎任發,秦辰也可以不在乎,但秋生和文才必須在乎。
若以凡人身份生活在任家鎮上,就會受到日常生活的限製。
任發剛好可以限製。
“你得對,不過這兩個子必須好好教訓一下。”
九叔黑著臉道:“不能讓他們再自以為是了,否則,永遠也長不大。”
提起這兩個徒弟,九叔氣就不打一處來。
沒有對比時,他覺得秋生、文才還不錯。
可收徒秦辰後,九叔才認識到秋生和文才是真的不行。
哪哪都不行。
“二位師兄,人都跑遠了,別看了。”
秦辰上前道:“師父叫你們回義莊,你們的事發了。”
秋生、文才:“……”
不會吧。
兩人對視一眼,紛紛默哀三秒鍾。
這回完了。
“師弟,師父……有沒有什麼啊?”
秋生趕忙問道:“還請師弟,我和文才今後唯師弟是從。”
“不必如此,師父雖然什麼都沒,但臉色不好看。”
秦辰道:“你們想辦法哄哄他吧,否則,今早你們兩個就慘了。”
秋生倒是可以不回義莊去。
但文才不行啊。
他在外頭沒住的,必須麵對九叔。
“秋生,我就先回去了。”文才咬咬牙,早死早超生。
秋生轉念一想,不能讓文才一個人受苦。
他拉滿情緒,“文才,我和你一起回去,要被懲罰也一起被懲罰。”
文才:“……”
頓時,文才感動莫名。
他激動道:“秋生,你終於做了回人。”
秋生:“……”
他心道:“要不是遲早被懲罰,我才不跟你回去呢。”
他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