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給病人驗血型,我們現場抽血”織田信長不愧算是世界一流的血管外科專家,一瞬間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秦明看了他一眼:“你問問他會同意嗎?”
織田信長趕緊起身去懇求匪徒,說來說去的意思就是:人的生命是無價的,要做好事。
結果把匪徒激怒,給了他一腳大罵道:“你腦袋秀逗了?你跟老子一個劫匪講生命!信不信老子馬上就結束你的命。”
秦明笑得手都有些抖,看一看坐在地上的織田信長:這人還是一個二愣子。
秦明趕緊扶起了他:“有時候,要用腦子,你當這是手術台啊,別忘了我們現在還是人質”
說完秦明也不管有些失落的織田信長,使用著特殊的手法為病人舒經活絡。
“你這是在給他做什麼?按摩!”
秦明此時滿頭大汗,確實很像會所裏做保健按摩的技師。
秦明見病人經脈肌肉已經不似先前緊繃,雙手食指中指一凝,左手從病人小腿粗夾住動脈血管,右手從腰身處下手,他一用力,血管居然活生生多出好一厘米。
就如同硬生生讓血管長了一截出來一樣,幾人看得傻眼。
“還不快縫!”秦明紅著臉吼道。
一旁的織田信長才反應過來。
血管本身就有韌性,具有延展性,他倒是不意外。
可是徒手能拉伸血管他聞所未聞!
簡直是歎為觀止!
這已經超越了現代醫學所能認識的範疇。
十分鍾後,手術做完,一旁的空姐,織田信長崇拜的看著他。
包括那個匪徒,都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織田信長耐在頭等艙不走,不時的詢問著他的疑惑。
秦明也沒趕他走,至少能充當了護士的作用,照顧病人的事就交給了他。
可能被秦明的情緒影響,幾人倒是不像其他人那麼緊張。
駕駛艙內,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飛機重新返回m國,可以通過風擋清晰的看到下麵城市的輪廓。
副機長此時也是唯一的飛機駕駛員凱裏對匪首說道:“我要打開廣播和雷達,與地麵塔台聯係,否則很有可能被認為非法入侵而被擊落。”
“直接往ny開去!”
“那邊的機場離這裏兩百公裏,飛機的燃油隻夠一百公裏了!”凱裏憤怒的咆哮著。
槍口對著他的後腦,他能感覺到那股生冷。
他不再言語,表麵上按照匪首的指揮調轉方向,一個大拐彎。
飛機上下顛簸得厲害,凱裏趁機掏出手槍。
“砰”
“砰”
“砰”
連續幾槍可是因為機身的抖動,隻擊中了一人。
匪首迅速躲藏後開槍還擊。
“砰砰!”
隻用了兩槍,一朵血花濺射在風擋玻璃上。
而那風擋玻璃出現裂縫,可怖的聲響蔓延開去,那匪首眼裏有些狂熱。
大吼著聽不懂的言語“嘰裏呱啦物理劃拉一起死啦”!
“咚咚咚!”
這邊的槍擊聲將匪徒們吸引了過去,他們都朝著駕駛艙而去,拍打著駕駛艙安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