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劉玄德訪賢 梁恪己論道(1 / 2)

詩曰:“眼見平地起朱樓,又見樓塌萬事休。

黃土半方埋何物?布衣天子舊王侯。”

自姒啟以來至桀,四餘載;湯伐夏,又餘年;帝辛無道,周商,綿延八餘年,間又經亂,諸侯爭霸,終歸於秦。

然秦亦無道,於是二而亡,歸於漢,間王莽篡逆,武中興,傳至桓靈二帝,已近兩載。

是時十侍亂專,又有黨錮之禍,內有黃巾作亂,外有異族眈眈,天下大亂,似乎已擺在台前。

後來黃巾平定,董卓進京,廢少帝,立陳留王,於是引來了眾諸侯討董,漢忠良平賊。

時間飛逝,日月穿梭,轉眼間便是初平三年。

卻說這青州平原縣有一人,姓梁慎字恪己,乃是寧年生人,父母早喪,家產頗豐,少時木訥,不善際,可十歲之後忽然靈竅大開,堪稱頓悟。曾有黃巾餘孽欲奪其家財,反遭其誅。

此人為人仗義疏財,與禰正平相,亦與華子魚相識。人皆言其有經天緯地之,扭轉乾坤之力,卻不肯為仕。一時之間,在這青州境內也是聲鵲起,致使青州境民皆。

可是誰也不道,這梁慎竟是21紀的一青年穿越而來,數千年之後的他本就是一學識淵博的人,穿越到漢朝,又經曆數年苦學,的頗有華,之所以蟄伏數年,未曾出仕,是因為他在等一個人。

沒錯,他等的就是麵前這個大耳長臂的男人,劉備,劉玄德。

梁慎前之所以沒有選擇去投奔某諸侯,還主要是因為這道太過混亂,賊寇猖獗,他一無斬將之力、二無奪旗之勇,恐有性命之憂。

“生,生?”

聽聞此聲,梁慎此時卻緩過神來,道了一聲:“在下一時失神,還望明廷恕罪。”

劉備卻道:“生言重了,備久聞生高,隻是初至平原,事務繁忙,無暇拜訪,亦望生恕罪。”

梁慎輕笑道:“明廷客氣了,既然你我都是戴‘罪’之身,那便不要講那些虛禮了。”

“哈哈”劉備亦笑曰:“生若不嫌棄,喚某玄德便是。”

“玄德亦可呼吾表字。”梁慎說了這話,卻又言道:“不玄德來此有何?”

“唉!”劉玄德歎了一口氣,道:“備年少時有大,自以為貴人也,征戰數年,漂泊難定,如而立之年,卻還要依附伯珪,不能成就功,聞生有仲樂毅之,張良陳平之謀,還望生賜。”

“玄德胸懷大,又兼有關張二人相助,如是一縣之尊,何須某計?”

“生此言差矣,雲長、翼德雖有萬夫莫當之勇,然隻可上陣殺敵、統兵破寇,非能運籌帷幄、決勝千裏。”

“嗬嗬”梁慎笑了兩聲,道:“玄德又怎吾能運籌帷幄,決勝千裏呢?”

“這……”劉備這下倒是愣住了,這梁慎若是如人所說有經天緯地之,又豈會屈居於平原彈丸之地,又怎會輪得到他劉備?

一時間,不禁有些猶豫不決……

“玄德如此瞻前顧後,怎稱英雄?”梁慎猛地起身,道:“《戰國策》尚有千金市骨之說,玄德又某非生馬乎?”

劉玄德聞言,起身長拜,曰:“請生我!”

“敢問玄德之?”

“某雖不,猶願挽大廈於將傾,還姓以平。若如此,縱粉身碎骨,亦不怕矣!”

梁慎自然道此時的劉玄德尚未有自立之心,畢竟人的野心總是隨著身份地的變化而變化的,如的劉玄德,還不備與天下諸侯爭雄的實力,方那句話敢說出來,就已經是了不得的雄心壯了。“羽葆蓋車”之言梁慎自然也道,但此時的劉備,卻隻是把這個遠大野心埋在心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