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果眼中大放精光,看了看表情淡漠的淩軒,又望了望正被他拿在手中的玉如意,心裏麵那叫一個糾結啊!要是別人的話,她早就搶了,這塊玉如意,不但光是材質已是上乘,連這製作工藝也絕非一般,能雕出不過手掌大小的鏤空如意之人也定不是什麼泛泛之輩,起碼也是個大師名作。

好,極好的寶貝!簡直就可以用罕見這兩個字來形容也不為過。

“麥克弗斯先生,今日是你的大婚之日,而選擇今天與你談事,我們也是希望能為你喜上加喜來個雙喜臨門。你可千萬不要讓喜事變成了喪事!”摟著坐在身邊的青小草,冷慕曦清冷的開口,如同帶著寒氣的語氣快速的凍結著這個房間裏的溫度,一雙金色的眸仁閃了閃,望著麥克弗斯,冷慕曦唇邊蕩著殘笑。

“冷先生,這做生意本就靠的是各憑本事。我這樣做,也不過隻是分了您們的一份殘羹而已。”麥克弗斯滿是肥肉的臉上帶著油膩的笑意,坐在沙發的邊沿,麥克弗斯一雙黑褐色的細小眼睛裏,密密的帶著一絲狡猾。

雖然他知道如今這麵前的兩人是他惹不起的角色,可是,這裏畢竟是他的地盤,知道他們要來,老早就準備好了一切。他早就決定好了,如果這事兒得不到解決,嗬,喜事變喪事?那麼今天,便是他們兩個明年的忌日。

“殘羹?”冷慕曦冷冷的睨著他,妖異的異眸之中閃著如狼一般的狠光:“你恐怕是想喧賓奪主吧!”

“冷先生,既然您要這麼認為,我感到很無奈。”倘開雙手,麥克弗斯的表情很是無奈,他繼續道:“我一直以你們馬首是瞻,若是欲加之罪,又何患無辭?”

“看來麥克弗斯先生需要的是一份事實。”一旁沒有說話的淩軒忽然開了口,先是低眸望了望旁邊一直就是盯著他手中這東西的白小果,抬手將玉如意遞給了她,見著雙手接過如意時滿臉興奮的白小果,墨眸之中點起一絲寵溺,卻又在抬頭的瞬間化作幽黑深沉。

示意立在一旁的如影將一個信封交給了麥克弗斯,淩軒表情陰寒,隻聽他陰測的開口:“請麥克弗斯先生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麥克弗斯很是疑惑的接過信封,肥大的手掌幾下便用力撕碎了信封表麵,當看見裏麵一張張在愛爾蘭和當地軍火大亨見麵的照片時,全身猛烈的開始顫抖起來,香腸似的大嘴唇刹時變白。

怎麼可能,他當時明明是秘密前往愛爾蘭的,這件事情幾乎除了幾個他最得力的屬下以外,沒有任何人得知,這是怎麼回事?猛的抬起頭望向淩軒,麥克弗斯顫抖著唇瓣結結巴巴的就解釋道:“淩先生,這、這是子虛烏有的事情,是有人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