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好相處,和你有關?”淩軒的聲音很淡,聽不出他太多的情緒。
“當然有關係!”要是以後青小草和他結婚了,那個家夥豈不就是她的姐夫咯!那樣的話,他們肯定就會有關係了。
“白小果!”摟著那細腰的手臂驟然收緊,箍得白小果疼的齜牙咧嘴。
“啊,老板!痛痛痛啊……”兩隻小手連忙就去拉淩軒纏在自己腰部的大手,白小果尖叫出聲。
倏地鬆開手,但卻忽然將白小果抱到自己腿上,淩軒皺眉看著眼淚都流出的白小果,眼神清冷。
為什麼明明那麼心疼,卻硬是要做出無情的冷酷?
“嗚嗚嗚,痛死我了。”眼淚啪嗒啪嗒的不停往下流著,白小果抬著雙手用手背擦著眼淚,白嫩的小臉蛋硬是被她用力擦淚的姿勢給弄得紅彤彤的。
“不準哭。”一直冷冷的看著絲毫沒打算要停止哭泣的白小果,擰眉忽吼一聲,淩軒抬手去就拉白小果擦著淚的雙手。
“主子。”原本行駛的車輛忽然停了下來,前麵的隔板緩緩降下,如影的聲音隨之傳來:“已經到婚宴地點了。”
雙手還拉著白小果的手,淩軒盯著那張滿臉是淚的臉,臉色也很不好:“我罵你什麼了麼?”
咬著唇,白小果搖了搖頭。
“我打你哪兒了?”淩軒眸仁微閃。
依舊搖頭,白小果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其實她原本想點頭的來著,可是,看著淩軒那陰沉的眼神,硬是又將點頭的動作一下變成了搖頭。
“那你哭什麼?不準哭了。”鬆開白小果的手,趁著她聞言一愣的空擋,忽然扣住她的後腦勺一壓,冰涼的唇瓣一下便吻上白小果哭的有些紅腫的眼瞼。
“老板……”雖然剛才淩軒的那個邏輯讓她有些轉不過彎而感到疑惑,不過,更令她驚訝的還是淩軒這個動作,白小果霎時愣住,隻得低低的喚道。
車門已經被由下車的如影從外打開,橫抱著白小果,淩軒從裏走出,懷中的一抹纖細似乎就如棉花一般輕巧。
健碩的碩長身軀,淩厲的冰冷視線,淡淡的一掃在場眾人,幾乎瞬間便將讓那些所有投來的好奇實現霎時消失不見。
眾人低著頭,沒有人敢正視那正順著紅地毯源頭走來的男人,那駕淩於眾人的氣場,像是一隻隻無形的利爪,將那些原本投去的視線的人們的脖子死死的捏住,隻有低下頭垂下視線,才能讓他們感覺有所好受。
可是,在場的一些女人,卻因為驚豔,不由得用著眼角的餘光去望那正走來的來人,可是隻要他們的視線在剛一投到那個男人的身上,立馬便會被另外一注寒冷的視線緊緊裹住,那是跟在那男人身後兩邊的黑衣男女所迸發出來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