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到命令,隨行立馬改變航向,拉升潛水艇,想著水麵漸漸浮起。
一聽著淩軒下令朝澳大利亞方向行駛,白小果也不笨,立馬便明白了淩軒的意思,一張小臉上即刻展出了燦爛的笑意,一雙小手更是興奮得不由來回搓著。
哈哈,海洋之心,我來了!
這裏的人們文明有禮,樂於助人。在人流稀少的街上行走的話,人們即使互不相識也會打招呼和問候。如果手拿一袋水果在街上行走,袋子不巧破了,水果滾在地上,周圍的人會馬上幫忙撿起來,送還你的手上,還會有人給你找來一個好的袋子或者盒子或者什麼可以救急的替代品,這裏就是澳大利亞。
甚至,就連澳大利亞的街道,都是那麼的悠閑而充滿愜意。平日中午常常可看見穿筆挺西服的白領人士或白領麗人和朋友同事聚在一起,坐在建築物門前的台階上吃簡單的午餐,如三明治或熱狗。白領人士坐在街上吃便當,同樣是現代化的大都市,同樣的場麵在東京或香港這樣的地方是難以想象的。
和淩軒坐在澳大利亞的一個臨海城市之中的一家餐廳中,白小果透過被擦得幹淨透亮的窗戶,望著外麵這些舒服安逸的人們,白皙的小臉上全是羨慕。這是一種安逸的生活,雖然很平淡,但也是充滿味道,值得回憶。
“我是孤兒。”白小果忽然開口,拿著銀叉的手放在桌麵,上麵還沾著一些醬汁,她緩緩轉頭,對上淩軒的視線,嘴角浮著若有似無的苦澀:“從我有記憶以來,我就是在偽偷門裏麵,身邊圍繞的就隻有師兄們。其實,我很小的時候就想要一個家,有個疼我的爸爸和媽媽,每天快快樂樂的生活,平淡而幸福的感覺。可是,這個奢侈的願望隻能在我的夢裏出現,夢醒之後,我還是要麵對每天的殘酷訓練。”似乎是陷入了某些回憶,被陽光鍍上上層暈光的白小果,小臉上蕩出一絲淺淺的憂傷:“每天每天的訓練,還有就是每次沒有合格之後的暴打。老板,你知道麼,有很多和我一樣的姐姐妹妹,就是因為受不了這些苦,自殺或者被打死了。”
她永遠也忘不了,那些曾經和她一起睡覺一起玩耍的姐妹們,死去時永不瞑目的雙眼,直直的盯著那高聳的圍牆外的不甘目光,那是,渴望自由!
“那已經是過去。”停下進餐的動作,坐在桌對麵的淩軒抬頭,望著白小果的雙眸,微微閃爍。
“是啊,幸好我堅持下來了,憑著一股要活下去的信念!”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白小果忽然低頭叉起一大團意大利麵塞進自己的嘴裏,使勁嚼著。
“你很樂觀。”淩軒點了點頭,端起一幫的紅酒輕呷一口,雙眸靜靜望著她,語氣有些淡。
“恩……這是我唯一的優點。”嘴裏塞著慢慢的食物,白小果點著頭回答道,忽然腦子裏想起了顏子風的一句話,他曾經無比寵溺的揉著她的頭,搖頭無奈的對她說:小果,你怎麼能活得這麼沒心沒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