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麼?”左眉一挑,淩軒隨即作勢就要從沙發上站起身:“那好,我走!”
聞言,白小果立馬鬆了口氣。不過,淩軒下麵的話立即又讓她提起氣來。
“據說我手上有國際刑警組織想要的某個通緝犯的照片,我是不是該考慮考慮做一個公民該做的事情呢?”
“老板老板老板,這種小事情怎麼能讓您親自出馬呢,沒事沒事,您坐您坐。”趕緊將已經從發上快要站起的淩軒有撲到在沙發上,白小果一邊替其錘著肩膀,一邊很狗腿的就道:“您日理萬機的,這些個小事兒怎麼讓你分心呢?這是絕對不可以的,您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吧!”
“哦?”舒服的靠在沙發靠背上,淩軒聞言嘴角輕揚:“投訴很簡單的,隻需要一個電話就可以搞定,我再怎麼日理萬機,那點時間還是有的。”
“哪兒呢,您怎麼可以這麼說,您的時間那麼寶貴,您的時間那是以秒算錢啊,您怎麼可以把時間浪費在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上嘛。”白小果努力的笑,笑得比太陽花還要燦爛,心底卻是把淩軒一家全部問候了一遍。
“沒有意義?白小果,你現在就是在浪費我的時間!”聲音一變,眼眸沉下,淩軒轉頭就望向了還在很狗腿的錘著肩頭的白小果。
“好啦,我換就是啦。”白小果頹然的垂下肩頭,委屈的拿起一旁的長裙就走到一旁。
轉頭望了一眼坐在沙發上沒動的淩軒,秀氣的眉毛微微皺了皺,轉身背對著他便開始利索的換了起來。
常言道,能屈能伸大丈夫,不就換個衣服麼。好,她豁出去了!
快速的脫下自己身上穿的黑色小禮裙,白小果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就拿起了一旁的白色長裙趕緊開始往著自己身上套了起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越是想要快點穿好,這裙子就似乎越是想要和她作對一樣啊,手忙腳亂的拉了半天,裙子始終卡在臀部這兒。但是呢,白小果又不敢用力拉,怕把裙子撕破,真是著急得她想要大吐幾口血。
“該死的臭裙子,擺明了在和我作對!”兩隻小手一邊拉著裙子往上提,白小果一邊咒罵道。現在她全身已近半裸,雖然背對著淩軒而站,但是她已經能感覺到那抹投注在她背上的視線,越來越來熾烈,讓她如芒在刺。
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啊?一旦倒黴起來,真是連喝水都塞牙縫。一個字,背!
“裙子旁邊的拉鏈都沒有拉下來,你是打算使用蠻力把它套上去麼?”就在白小果著急的不知道怎麼辦時,低啞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使得白小果拉裙子的動作一滯,隨即回過神的她偏下頭下意識的往裙子一側的拉鏈望去,這才發現,原來應該完全拉開點的拉鏈,才隻被拉下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