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行。”淩軒忽然開口,冷厲的聲音使得正在邁步的隨行一頓。

轉過身,隨行略一點頭,聲音也是冰冷至極:“主人,您有什麼吩咐!”

“等我走後在再處理。”淡淡低眸看了一眼懷中還處於半愣神之中的白小果,原本森然的眸子,刹那一柔。

“是!”聞言愣了愣,以至於在淩軒的話落音之後並沒有馬上接上,恍惚了一下,隨行立馬恭敬的回答,身子一退讓出道路。

抬手再一次將裹在白小果身上的西裝拉了拉,確定蓋過了白小果的小腦袋之後,淩軒才邁步繼續朝著巷子深處走去。

手中的血蜿蜒的順著匕首刀身正一滴一滴的落到地麵,微微轉頭望著已經在前遠處的淩軒,隨行眉心微蹩。開始,他還以為是主人想要吩咐用什麼酷刑來讓這個敢刺殺他的刺客生不如死,結果,卻是要待主人走之後再解決他。

難道,是怕那個女人看見?

眉頭更加皺緊,知道自己的想法已經越矩。轉身,高揚起手中的利刀,毫不遲疑,狠狠刺進還在地上掙紮的刺客頭顱之中。

刀法嫻熟,速度之快,以至於沒有一滴血噴出,甚至,地上的人都來不及掙紮一下,就已變成了一具屍體。

“老板,剛才那個人……”怯怯的聲音從著西裝之中傳出,縮在淩軒懷中的白小果終於忍不住開口。

她沒有忘記剛才那個黑人眼中蘊含的那股濃烈的恨意,還有,自那鋒利刀麵反射出來的光芒,那麼的令人寒顫。

她不笨,她看得出來,那個黑人擺明了就是衝著淩軒而來的,而且,還是抱著同歸於盡的信念!可是為什麼,抱著她的這個男人,眼睜睜的望著那柄利刀朝他而來,卻沒有一絲的慌張?在他懷中的她,甚至感覺到連他的呼吸都不曾變化過,至始至終,淡然如初!

還有,淩軒剛才的那句處理,是什麼意思?

“不會有事的。”拍了拍白小果纖細的後背,淩軒安撫道,完全認為她是被剛才的那一幕嚇到。

“我是想說。”從西裝中邊說邊抬起頭,白小果剛想說什麼,卻忽然發現淩軒停了起來,而且,是停在了一扇木門前,愣了愣,白小果麵露詫異:“老板,你不會是打算在這裏麵躲避暴亂吧!”

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這一間低矮的平房,別說是抵擋不住那謝飛彈了,就是架一把機關槍,隨便掃射一下,這房恐怕就已經成了馬蜂窩房了吧!

沒有回答白小果的話,淩軒隻是收緊了抱著她的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