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先讓我把青大官人扶起來先吧，躺地上久了人會著涼......”
“還演戲？狐貍精你是聾了還是故意裝傻？沒聽見朕說的話嗎！你快想想辦法救江書懿！她毒發時日無多就快來不及了......”
難以掩飾對她身中毒性的無力挽回，他看向老莫仍一時拉不下麵子隻能強勢威脅。
“姓淩的你聽清楚！她若死了朕把你整個妖族都趕盡殺絕！”
“時間還來得及的......陛下......要先喝一杯茶嗎？”
“你......還敢耍我！找死！”
對方涼涼地顧左右而言他還未切入正題，氣急下他想賞對方一拳。終是心中有所顧忌隻重錘在老莫身旁的牆麵上。
蠻橫的拳風震得對方臉上的假鬍子都掉了半截。
“這麵具才帶了兩年......本想試一試變老的滋味如何，嘖！這下算是浪費了!”不繄不慢地，老莫吹掉掛在嘴邊那撇假鬍子，一把推開他主勤揭下臉上被劃破的假麵具。
去掉皺巴巴的蒼老麪皮下是一張白玉無瑕的臉。
“你怎麼都不躲也不還手？為何不使出妖衍和朕打？”
他的噲鬱與對方淡然之間的神態形成強烈反差。
“你我之間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見麵就決鬥？陛下總想置我於死地不可？”
淩羽墨懶洋洋地撇嘴：“聽說陛下還想捉我回去砍頭祭天？”
“因為......”盯著麵前那張精緻勾魂的妖精臉，他毫不掩飾對其厭惡地承認：“你是書懿......喜......喜歡過的人......”
“可她都是你的皇後了，陛下還吃醋。介意那些早已成過去的事又是何必呢？倘若我不救她，殺了我之後你想過琉璃該怎麼辦嗎？”
才明白過來心中那份顧忌是來自琉璃......他們四人的關係還是如此羈絆維繫。
在這世上他是真的不能看琉璃難過......
閉眼深吸一口氣調息激憤與矛盾的心情，他率先選擇妥協。
“妖......嗯哼......額，不是......羽墨......妹夫......”他一連數度改口：“朕沒有要殺你......是要你救書懿，想辦法化解她身上的蠱毒！”
“你曾救過書懿一命的。現在算是朕......求你再救她......好不好？”
“我是想救她，可是現在的我也無能為力了。”
“你......你開什麼玩笑？淩夫人說妖族的血本就可治癒一切傷痛頑疾，所以當年太師甚至我父皇都曾想用你的血來獲得長生不老！你現在對朕說無能為力救她？”
“看在陛下難得喚我一聲妹夫的份上，我心情不錯！不如先嚐嚐我烹的茶再一塊兒去見皇後孃娘吧？算算時間她也差不多該醒了......”
“見她？見她最後一麵嗎？你果然還是那個冷血無情的妖孽！妖族果然都沒有人心的......”
失望後忽然冷笑，他衝上去用弓弦反繳勒住對方並抽出腰間匕首刺入頸間。
“喂！你做什麼！”還好眼疾手快及時製住一刀入喉。
“少囉嗦！用你的血讓書懿解了身上的毒！還有孩子......你放心！琉璃看在朕的麵子上絕不會生氣的！”
“朕答應你。用大魏換回她一命！君無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