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叫馮永德,中國人,日本國籍,曾留學日本東京大學,財經係,畢業留在日本。曾在日本的住友銀行工作,後來到香港,曾在彙豐銀行工作過一段時間,再轉到漢順銀行工作。此人在這裏工作很底調,人際關係也不錯。我們查問員工地時候,跟本沒有人懷疑到他。
不過正是因為他隱藏自已得太好了,才引起我們的注意。我了解在這裏工作人員地工資,都是以美元結算的,平均每人的月收入都在二萬美元以上。中層以上的主管都在十萬美元以上。這麼豐厚的工資,這個馮永德,卻每天擠公車來上班。衣著也很樸素,下班後也很少和同事們勾通。最有意思的是他在存款賬號競在瑞士銀行開戶。
在我們開始查問他的時候,他十分冷靜,沒有一絲驚慌的表現,這與其他人員在查問時,驚慌失措的表現完全不同。甚至他還向我們提供了兩個比較可疑的人,這種心裏素質超出了他的工作環境與個人經曆的範圍。如果是醫生或者律師有這種心裏素質還情有可原。
可惜的是,他不了解我們的身份,不然他也不會犯這樣底級的錯。
在我們國內情報部門平常工作中,對有日本關係的人都十分敏感。這到不是我們岐視,而是日本人在諜報這方麵的人員實在太多。國內許多派去日本的留學生,回國以後競有被對方策反,從事間諜活動。所謂家賊難防啊!”
聽完何少陽的話,我笑了一下說道:“還好,找到人了。不過有個情況可能你也知道。許先剛查出在我們這裏的電腦當中還隱藏著一個破壞力極強的病毒程序。
何中校你說對方會不會再留一手,比如說有兩名間諜,或者是在隱藏一些物理破壞的手法。比如說在某個角落裏放置一個電磁炸彈,或者在主機的某條線路上加裝一個電阻器。”
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穿著職來套裝的美麗少婦來到何少陽身旁說道:“何主任,已經查清了,在印尼那連的黑客共有十一個人,都是日本人。他們在雅加達的一所高級公寓內對我們進行黑客攻擊。在這個公寓的四周都有印尼警方的人暗中保護。想要處理這些人,十分麻煩。
另外在香港的人也已經找到了,他們就住在離這裏不遠的一家寫字樓內。共有七個人,其中兩個日本人,四個印尼人,還有一個香港人。特別行動隊的人已經做好了抓捕的準備。”
何少陽考慮了一下問我道:“劉董事長你看事情怎麼處理。”
我想了想道:“印尼那邊的人查清楚身份就行了,隻要對我們構不成威協就行,別給那邊的人添麻煩,以後這筆賬我會慢慢跟小日本清算。至於香港這邊的人,不影響這裏情況的話就抓捕吧。在說他們這可算是間諜罪了。”
何少陽聽完我的話,對站在旁邊的美婦說道:“就按照劉董事長說的辦吧。”
看著美婦離去,何少陽對我道:“劉董事長,你剛才說的情況我們會盡快重新排查一下。那個連接主機電腦的硬件是一個U盤,這小東西可真方便,大搖大擺的插在電腦上,跟本不引起人的注意。還要你們這裏的專家過去查看一下,有沒有別的問題。”
許先這時正忙著,我臨時打斷他“許先,現在可不可以撥出那個帶著病毒的U盤。”
可以撥的,那個病毒程序我已經隔離開了。
何少陽點點頭再次轉身離
我又問許先道:“什麼時候可以正常開通銀行的網絡。”
許先自信的笑了一下“現在就可以,這樣吧,我這次盤查還要十來分鍾的時間,二十分鍾後,網絡就可以正式開通。”
我撥通田紅的電話,一聽是她的秘書接的,說直接說道:“告訴田紅網絡已經解除問題了。二十分鍾以後將開通網絡。對於這次事件我們將會嚴查對方黑客的身份,並追究其法律責任。同進銀行也將在拿出二千萬美金對銀行的網絡安全重新進行升級。”
這次黑客事件,對銀行的直接損失高達七千萬美元,間接損失初步評估將達到一億美元左右。影響銀行正常運營業務兩個小時,好在及時解除了危機。
當何少陽拿著那個帶著病毒的U盤來到我麵前的時候,我看著他手上的那個U盤,表情變得哭笑不得,因為那個U盤正是老爸老媽,手上鴻鵬電器集團出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