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紅有個弟弟叫田野。前年大學畢業後,呆在家裏無所事事。老兩口嬌慣男孩,就把田紅寄回家裏讚下的錢,給他了田野讓他學著做點賣買。這筆錢雖說不多,可也不少,總共有七八十萬的樣子。
這點錢對田紅來說真是不多。本來田紅想給他父母多彙些錢了。還是我給田紅出的主意,我說老人都那麼大歲數了。他們也不用幹啥。錢給多了未必是好事。他們還都在B縣那邊,有什麼事情也照顧不開,外一讓壞人盯上了,難免不招些麻煩。於是田紅每月都給他父母彙去三五萬塊錢生活費。他父母也舍不得花這錢。就把這些錢攢起來等著田紅和田野結婚時拿出來用。
田野拿著這麼一大筆錢,很是興奮,通過他同學聯係上一家油廠,通過關係幫這個廠家收購豆,從中賺取差價。這生意本來也不難做。可田野就是一個大學畢業生。沒有一點社會經驗,手裏還拿著一大筆錢。這送上門來地肥羊那能讓那些黑了心的倒糧商人放過。
這些人。先把田野帶到貨運站。讓他看一眼那堆積如山的黃豆。告訴他想要多少貨,就有多少貨,而且價格比他自己去收還便宜。田野一見不用為收貨發愁也就放心了。那幾個倒糧商人先是把田野帶去大吃大喝,去夜總會,逛酒吧,找小姐。在之後給他摻過海絡因的煙抽,在教他賭錢。
田野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那能受起這個,沒用了一個月就沉淪了。天天也不回家住,跟著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那些黑了心的糧商覺得這樣來錢還是慢。就給田野設了一個賭局坑他。
一夜之間田野就賭輸了個精光不說。還欠了一屁股債。這小子嚇得也不敢回家了。田紅的父母老兩口在家還等著田野做生意賺錢拿回家呢。可誰知道田野這一出去就是半個多月沒回家,到是債主上門來討債來了。
田紅父母那經過這種事啊。也沒敢跟田紅說。找親戚借了一筆錢給田野還上賭債。好在田紅地彙款每月都按時打到賬上。田紅父母很快就把這筆錢給還上了。
可田野這時確染上了毒癮。那還有什麼心思做生意,月月從他父母那裏要錢花。有時還從田紅那裏要錢,說是做生意。田紅還很高興,一次次地給他弟弟彙錢。做生意陪錢很正常,更別說象田野這樣,初入社會的大學生。田紅也沒多想,反到是給田野彙的錢一次比一次多。
可難料的是,田野有了錢以後花錢的速度也一次比一次快,把開始贏田野錢的那些人,手都贏軟了。那些人都是混成精的人物,感覺出田野姐姐身份不一般。也就都不敢再跟他玩了,怕遭報服都拿錢跑路了。
沒有不透風的牆,田紅地父母在老實,也聽說自己的兒子在外麵胡混。老兩口也勸不聽,入了魔道地兒子,隻好在家唉聲歎氣,更不敢把這事告訴田紅。
這樣就把田紅給蒙在穀裏。正好前段時間範紅軍來香港,田紅就對範紅軍說她弟弟在搞邊貿。剛步入社會,生意做得老賠錢。估計現在也鍛練地差不多了。讓軍哥給她弟弟介紹些關係,真正把生意搞起來。
這事對範紅軍來說,跟本不算什麼事。一口就答應了,給黑河那邊的手下打個電話聯係。田紅怕田野知道自己是靠姐姐的關係,才做好生意。會打擊田野的自信心。也就沒事先跟田野通話。
範紅軍這邊跟他手下一交待這事,底下人就開始找田野這號人。結果把當地搞邊貿的人都查了一遍也沒找到田野。範紅軍手下怕老大怪罪辦事不力,就再發動人找田野,連小商小犯都沒放過。最後從幾個混道上人的口中查到田野的消息。這小子那是做什麼邊貿,天天在邊境賭場賭錢,吸毒,玩女人。
範紅軍的手下,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他。這下可為難範紅軍了。他也沒敢把這個消息告訴田紅,隻是動用他在道上的勢力告訴邊境地那些賭場,不許讓田野進去賭錢。並給幾家大賭場送上一筆錢,算是損失。這樣一來田野大賭場不讓他進,小賭場就更不敢讓他進了。
範紅軍這邊又給田紅敲了邊鼓。讓他勤管著點她弟弟田野。說田野在那邊接觸地人不太正當。要說當局者迷呢。田紅先入為主,在自己印象當中,弟弟就是個老實人。再說做生意嗎,特別是這種邊貿生意,什麼人都要接觸。環境雖然複雜了些,但還是很鍛煉人地。賠些錢也無所謂,誰讓他姐姐有錢呢!
不過田紅還是給她父母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從側麵提醒田野一下。別讓他誤入岐途。田紅父母都是老實人。可老實人有時候也有想不開事情的時候。這老兩口本就知道田野大概在外麵沒幹啥好事情,無奈又管不了自己兒子。聽田紅打電話這麼一說,便誤會田紅,以為自己女兒是因為田野花她錢太多了。田野幹地那些事情又不好意思跟田紅說。就應付過去!
田野是進不了賭場了,可這小子還吸毒啊!於是便勾搭起一夥子人,聚在一起賭錢,吸粉。範紅軍又找人把田野勾搭起來的那些人打了一頓。讓他們不許在找田野。可那些吸毒的都是些什麼人啊。早就是一群亡命徒,沒有粉吸了。就又找田野混上了。
範紅軍無奈,隻好親自又來了趟香港。把事情委婉的跟田紅說了。田紅也沒想到田野會變成為樣。開始還不信範紅軍的話。範紅軍無奈隻好把事情又詳細的跟田紅說了。從田野開始倒糧接觸的那些人變壞,一直到這段時間幹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