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爺爺我有熊皮褥子了,這張就送你了。你可得自己背下山去!說完就不理我了,他把熊分成幾個大塊。放在爬犁上我把能皮卷起來用繩子綁好背在身上。
我知道老王頭這是對我的,一種變向表揚、獎勵。我們一老一少吃力的拉著爬犁下山了。
到了林場立刻就哄動了,因為林場也正組織人手上山打熊呢。這時雖然有《動物保護法》,不讓打獵了,可是林場自己管這事,在說每年林場都有熊傷人或牲畜的事發生,聽說有人把熊瞎子招惹出來了。場裏就維組織人要上山打熊。怕外一熊進場子裏傷著人就不妙了!
看我們一老一少,吃力的拉著爬犁就有人猜到可能是打到熊了。這幾天我倆和場裏的人都混了個臉熟。上來幾個小青年一看,幫忙拉著爬犁到場部。我和老王頭一人留下個熊大腿,把剩下的熊肉都分給大夥了。
我和老王頭在路上就把熊分好了,我要張熊皮,兩個熊掌,王老頭要熊膽和兩個熊掌。王老頭說回去他幫我把熊皮熟出來。
在林場我們又鬧了一晚,場裏許多人都聚場部裏,坐在炕上吃熊肉喝烈酒;這感覺爽歪了!我也喝了一碗老白幹後醉倒了。
林場的人都實在,看我們一老一少兩個人打了頭大熊都挺佩服地,輪著和老王頭敬酒,看我是小孩就算了。。
王老頭也很興奮,喝得滿麵紅光。一口一個孫子的叫我,我知道老頭真的挺喜歡我。多叫了好幾聲爺爺。老頭挺孤獨的,現在就老頭一個人過。他和我叨咕過,他大兒子現在當兵在部隊呢!小兒子犧牲在朝鮮戰場了,還有個小孫子犧牲在越南戰場了。有個孫女讀大學呢!
在林場住了一宿第二天我和老王頭省酒後,我們又恢複了以前的稱呼,他叫我小子,我叫他老頭子。但我們心裏都有一絲感動,男人之間有時往往在麵對危險時培養出來的情義,隻要一個眼神就能表達一切。
回去的路上還是我開車,老頭疑惑的問我:“小子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那天你打熊時臥倒開槍的動作,非常正規,而且是38軍獨有的戰術動作,向前邁步臥倒。槍法也訓練過,槍口一點也不跳,開槍節奏掌握的正好,顯然以前練過。在加上你那天拆槍的表現。”
老頭這有什麼好奇的,我二叔就在部隊,我上他們部隊,他們兵教我的!那也不對啊,三十八軍的戰術動作是獨有地,你二叔不是在咱們家這當兵嗎!行了老頭我上那知道去,真嗼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