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有這樣一個現實我們不得不考慮!”或許是真的習慣了我的思維模式,增紫墨竟然在我沒有陳述完自己的想法之前破天荒地插嘴道“葉先生,美國的現實現在是這樣的,美林它們從我們開始賣CMBS開始,就一直緊盯著各個對衝基金的動作。而現在,因為對衝基金所收獲的暴力,這些投行們已經不滿足於那些低風險的債券,甚至,有一些小的投資行已經放棄了低風險承銷而專門做起了對衝!”
“這就是我要說地東西!”衝著臉龐微紅的曾紫墨歎了口氣。我故意把頭扭向窗外道“紫墨,你沒發現你說的,和我要講的,是一件事嗎?我是想讓你幫我想辦法把那些低風險的債券出手,而不是讓你告訴我說我在想什麼。對嗎?”
“我可以試試看”不知道曾紫墨是想試驗什麼,她在好不容易習慣了我順嘴喊出地她的新稱呼後,努力的掙紮道“由於對衝基金的淨值暴漲,所以短時間內美國地樓市隻會升不會降。這樣導致的第一個後果,就是各大投行悔約,他們很有可能把那些高風險債券據為己有。如果出現這種狀況,對衝基金應該是痛病快樂的,一方麵他們會把自己手裏的高風險債券轉回給投行,另一方麵,他們會用自己的資金杠杆繼續增持自己手中的債券。所以,事情很矛盾!”
“你就跟我繞吧!”無奈的拋給曾紫墨一絲苦笑,我自言自語般的呢喃道“紫墨,我現在有這麼一個念頭。我想把咱們掌控的那些對衝基金拿到的所有CDMS,全部抵押給花旗和瑞銀他們用以套現,然後用合同強迫大小投行繼續賣給我們CDMS。當然,我也不會讓投行閑著沒事情做,因為美國地樓市還需要他們來扛,所以我打算做一種叫做CDS的新東西出來,把那些低風險債券全部都組合到這個CDS當中,讓投行的錢也熱起來!”S?”曾紫墨不自覺地用手撫弄了下自己紅透了的小臉後,若有所思的隨著我的語氣嘟囔道“投行現在最有可能做的是偷偷吃進對衝基金。而如果我們把CDS推廣開,那麼高風險債券和低風險債券的風險就很有可能持平,在被合同製約的無法對高風險債券下手地情況下,大部分投行應該會把目光重新聚焦到思囡手裏的那些低風險債券上來……”
“你是思囡的聯席總裁,不是華爾街的高級分析師!”聽曾紫墨對我的計劃再次滴水不露的解讀了一遍,我終於忍不住地搖頭道“紫墨,我要的是意見或者是建議,你現在站在金字塔尖上,不是以前的執行者了!”
“我不太明白這個信用違約交換的定義底線是什麼!如果單純地是給這些次級債券投保。我想恐怕沒有幾家保險公司接得下這麼大的單子!所以如果做成基金的形式,我想會好些!”曾紫墨終於在我的強迫下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可以臉紅的理由,當然,她下意識反映出的建議,也還是有一定水準地。
“我更想把這個延伸出來地東西叫做SDS,讓它來專門買被保險商承銷的CDS。而我們墊付給保險商地保費。可以看作是這個SDS的保證金,如果這個基金發生虧損。那麼先用這筆保證金墊付,隻有這些保證金虧完了,真正的基金投資人才開始虧損。這樣一來,所有的投資者就都可以在基金淨值下跌但自己卻沒有虧損的時候拋出。”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成是你在擔心美國樓市下跌,或者是你在擔心那些投資人擔心美國樓市下跌讓他們無利可圖?”曾紫墨猶豫了半天,好不容易繞過彎子道“葉先生,你是不是已經預見到了什麼?”
“你呢?”躲開曾紫墨的疑惑,我忽然有些力不從心的敷衍她道“紫墨,樓市是遲早會跌的,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賣好這個SDS,讓思囡、嘉德和對衝基金在樓市下跌之前利潤最大化之後悄悄地把這些風險出手。記住,投資美國次貸市場不是我的目的,靠SDS贏利更不是我的目的,我要的,是用CMDS、CDS和SDS把美國的投行、商業銀行、對衝基金以及保險等非金融機構統統聯係到一起,我要他們在美國樓市下跌的那天起抱著團跳樓,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對美國現行的金融秩序指手畫腳,才有資格在世界金融界內實施我們定下的新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