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覺得這件事還是有好處的,反正你要去摩納哥了,就算你現在挑明了立場,就算你能量大到兩邊都在爭取你,這又有什麼的?!你在國內的東西,全部都已經交出去了,你還怕暴出自己的立場之後會對說不準的未來產生影響啊!你在美國和俄羅斯不就是這樣的?那麼再不濟,也總比你成天和布什一起擠在德州種地強吧?”
受人之托的小碾子也很為難。明知道自己隻不過是個不受歡迎的傳聲筒,可他還是來了,明明想發火,可他還是“理智”的忍耐了。不能說像小碾子像楊燦這樣地人代表了什麼,隻能說在這個時候,他們這些為小***服務的外圍集團,在向我們這些社會人士招手的時候,已經像那些被傳銷組織洗腦的傻子一樣,泯滅了自己最起碼的道德和良知。當然。他們也比那些每天以剩菜餿飯果腹的幻想狂們要高級一些,那些人推銷的是自己手裏某種商品,而他們,出賣的則是信仰。
“碾子,我說一句!葉子是什麼樣的人,咱們大家都知道,這次冬子和雷子地事情已經夠讓他難受了,所以他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按照你們的想法給大家笑著看!而且你們不是已經說不介意他離開了嗎?如果在這個時候非要在強人所難,那隻能讓大家都難看!”
小碾子祈求與希冀的眼神最終還是落在了保成身上。保成的好脾氣似乎也沒有讓他失望,不過他僅僅是鬆了口氣的瞬間,保成卻又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將桌子上的煙缸撚了個粉碎道“葉子可以為了我們做的事情,我們也能為葉子做!大家都是赤手空拳的混出來地,沒什麼是放不下的!大不了,重新再混回大圈裏透跟雷子做伴去!”
“很多年沒見保成發火嘍!”麵對這種“眾誌成城”的抵觸。小碾子終於失望的放棄了自己做說客的想法。低著頭避開大家的眼睛苦笑道“保成說地沒錯,我們大家都知道葉子是什麼樣地人。他老嶽母也知道!但正是這種知道,你們這幾個明白人能明白它的恐怖嗎?我沒啥文化,不知道那個什麼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用到這裏和不合適,但是葉子你有沒有想過,楊燦地老板這些年不斷地通過童部長跟你示好,你老嶽母又幹脆的對你這個有婦之夫和烏雲白雪的事情視而不見,這些都是因為什麼?
不是他們非要得到你,而是你對於他們任何一方來說都太危險,為了不讓對手得到,他們必須把你控製在自己手裏!可你呢,你自認為自己聰明了,不站隊了,但這些年你一直利用他們之間的間隙搞三搞四,他們能不對你這個生存能力極強的社會學家產生點別的想法嗎?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因為攥著俄羅斯的石油和亞洲的金融秩序而高枕無憂嗎?能看著你拿著大把的美子跟布什勾肩搭背而不心生猜忌嗎?你是凶器啊,被任何一方拿到手裏,都能衷手於死命!
那麼你說,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你那個還想攥筆杆子的丈母娘,能不想盡一切辦法把你留在自己的身邊嗎?”
小碾子的話沒錯,從童老爺子兩次到香港,到老嶽母對我不清不楚的感情世界視而不見,從我和童芊芊那種不是建立在情感邏輯上的糾纏不清,到我和烏雲白雪被人放縱的愛情遊戲,這一切的一切,幾乎都是在兩個博弈者內心恐懼的cāo控和支持下才能順利完成的。
如果我不是現在這種沒有身份界定的生活狀態,如果我在些許的平凡一點,或許,我根本就不可能和烏雲白雪走到現在。也就不用讓童芊芊傻傻的守著那個張茂淵的故束苦澀到無法釋懷。
“寶兒,有人說如果我不和他們一起玩,他們以後就不讓你小媽媽跟你玩了,你說我怎麼辦呢?”
感情這種東西,一直以來就是我的軟肋,小碾子和他上頭的主兒拿出這個東西來威脅我,我除了傻乎乎的向熙漪求教之外,一時間還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讓這間屋子裏的氣氛重新恢複到正常。
“小媽媽!”
葉熙漪稚嫩的童聲,仿佛一記重錘般的敲裂了整個房間的沉悶氣氛,當然,這也就是我現在的態度,我雖然反感卻為別人做衛星家族,但是為了烏雲白雪,為了她若幹年之後帶著孩子回家省親的時候不至於被那些老頑固們罵,我除了接受小碾子的建議之外,似乎別無它法。
關於崔雷的事情,大家不用有什麼疑惑或者是不滿,如果你覺得很難理解,問下周圍年級稍大一些的朋友那些年的那些事情,就知道我這幾章究竟是在寫什麼東西。當然,葉開的幾百億身價還是少了些,因為,現實生活中的那個數字,是兩千零五十億,而且還包括大量的國外油氣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