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謝謝您!”我無所謂的朝眼前的鄭書記聳了聳肩,轉而向烏雲白雪說道“事情的經過還是你來說吧,我現在還因為剛才的事情有點兒迷糊呢,萬一要是說錯了可就不好了”!“你那應該叫邏輯上的混亂!”當著眾人的麵,烏雲白雪大方的送了我一記白眼後。旋而很淑女的坐在沙發上開始向眾人講述今天晚上英雄救美的故事。
烏雲白雪講故事的水平並沒有什麼進步。但她編故事的水平卻已經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於是在這個高度的支撐下。小胡子、眼鏡以及倪孝龍等人統統被塑造成了百年不出世的敗類,而正是因為有這幾個敗類的襯托,我地形象竟然達到了一個我自己都不敢仰視的高度。要不是有烏雲白雪所描述的我那種被誤解時的悲憤情緒作為鋪墊,我肯定會在這些人麵前爆笑不已。
“你那麼多電影沒白看!”當我欣然的接受了眼前地那位鄭書記口頭授予我的“青年表率”這個光榮的稱號後,強忍著自己內心的笑意在烏雲白雪身邊咬著牙嘟囔道“你剛才說地那位英雄是誰啊,改天介紹給我認識下好嗎?這位大哥簡直就是郭靖再生啊,要是不和他交個朋友。我想我會後悔一輩子的……”。“你就樂吧!”烏雲白雪同樣咬著牙回應了我一句,轉而微笑著對那位冷叔叔說道“冷叔叔,謝謝您這麼晚還為我往這裏跑了一趟。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想陪我朋友先回去了”。
“你今天晚上不回家嗎?”這位冷叔叔聽到烏雲白雪的話。忽然間將眼睛的亮度調高了許多,幾乎是用一種可以燙傷我的熱度在我身上重新仔細的打量一番後才帶著幾分規勸的味道對烏雲白雪說道“小雪,你媽媽今天晚上可是專門從廣東那邊給你帶回一個大蛋糕來,就算你回去吃飯,也該回去看看自己的生rì禮物吧”?不必了!”烏雲白雪的神sè忽然凝滯了一下,但瞬間後便重新向那位冷叔叔出了一個職業地微笑“冷叔叔,現在已經是淩晨了,所以那些禮物對我來說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這位冷叔叔看著烏雲白雪拉著我往外走,急忙向鄭書記叮囑了幾句程式化的客套後,匆匆忙忙的從我們的後麵追了上來“小雪。你們去哪裏,我送你們”。“我們開車來的!”烏雲白雪仿佛是變了個角sè,依舊是抱以這位冷叔叔一個職業xìng的微笑“快回去吧冷叔叔,這麼晚麻煩你到這裏來我已經很不安了,要是再麻煩你送我們的話,我恐怕會忐忑很久的”!
“那你們開車的時候小心點”隨著我們走出使館街派出所後,這位冷叔叔站在一輛嶄新地奧迪旁邊倚著車門對我說道“葉總,我托大叫你一聲小葉,你沒意見吧”。“沒!”我笑著衝這位冷叔叔點了點頭。再被他拒絕了我遞上去的煙後自顧自的點燃道“冷叔叔您是長輩,你覺著怎麼順口就怎麼叫”。“嗬嗬!”這位冷叔叔隨著我的笑容點了點頭“小葉啊,不管那些報紙雜誌上怎麼講,也不管今天晚上的事實如何,我認為你的確是個不錯的小夥子,而且咱們國家也需要像你這樣年輕有為的熱血青年。但這並不是說你沒有缺點,所以以後做事情的時候呢,一定要多多思考,也要考慮到方式方法。否則就算你出發點再好,也很有可能被人曲解或者是誤解……”。
“他是在暗示我什麼嗎?”看著我眼前閃爍而逝地那張鮮紅的甲,我強忍著自己想坐在地上的那股衝動問烏雲白雪“今天是你生rì?為什麼不告訴我呢”?“是昨天!”烏雲白雪微笑著搖了搖頭,帶著一抹淡淡的哀愁看著天上為數不多的幾顆星星呢喃道“有時候說與不說又有什麼區別呢?就算你不知道,不也是請我吃了一頓生rì大餐外加送了我一個jīng彩的回憶嗎”?“你把鹵煮火燒當大餐啊!”我憨憨地衝烏雲白雪傻笑了兩聲後,試探著想將她從低沉地情緒中拽出來“送給你!別說我沒誠意。這是我姐姐七年前幫我從大嶼山求的。這七年來它從沒有離開過我地手腕”。
“謝謝!”烏雲白雪看著我遞給她的那串瑪瑙稍稍愣了下神,但很快便微笑著將它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比起你去年在我生rì的時候送的那個月牙兒。它們顯得靈xìng的多”!月牙兒?”我順著烏雲白雪的話努力的搜索了一遍自己的記憶,但還是不太確定的問她“我有送過嗎?好像我剛剛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rì吧”?!嗯?”烏雲白雪聽了我的問題後,一臉無辜的同樣疑惑道“怎麼會?這個月牙兒明明就是你去年這個時候在東方那邊幫我買的,而且還是你幫我把它戴上的呢”?
“難道又是咱們倆人當中的某一個出線了幻覺?”看著烏雲白雪那在昏黃的路燈地映襯下尤顯雪白的脖頸上重疊著的兩條不同顏sè的閃亮,我有些不太自然的開玩笑道“你是覺得這個月牙兒太漂亮呢?還是你們空姐兒們現在流行戴兩條項鏈”?“又是我地幻覺?”烏雲白雪有些不自然的鬆開了手中的那顆閃亮的月牙兒。轉而看著木訥地跟在我身邊的周燁問“你打算怎麼幫她解決現在的困境呢?好像她的老板已經被你打了紅叉叉”?“早讓你別逗我了!”我無所謂的聳聳肩,順著烏雲白雪的眼光看著眼前的周燁感慨道“除了上次因為蕭瀟的事情我發過一次火兒之外,我的情緒很久都沒有像今天這樣不受控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