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提到她的專長。李象立刻將自己的注意力完全的集中起來“葉總,你對我的了解好像比我對你的了解要深?其實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不明白。為什麼你拒絕了那麼多記者的采訪,而單單將這個機會留給了我呢”?我隻是經常翻翻球報”我無所謂的聳聳肩,刻意的避開李象的眼神“而我之所以接受你的采訪,是因為從你以往的文章風格來看,你還算得上一個有良心的人。所以咱們溝通起來因該不會太困難”。
有良心?”李象似笑非笑地重複了一遍我的話,頗為不解的向我求證道“葉總,你的話裏好像還有別的意思?我想你因該把話盡量說得直白一些,否則要是萬一我對你地意思理解上有錯誤的話,空怕你以後就要說我和那些人一樣沒良心了”!
“就衝這一點你就比他們強!”看著拿著繩索一步步走向我挖好的陷阱的李象。我故意岔開話題問她“剛才我們地歐總好像已經跟你講了一些關於我們望囡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沒有從中找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呢?我想你應該把那些東西先梳理下,或許這樣的話,咱們之間就不會有歧義了”。
順著我的話題。李象如我所願的搖了搖頭“葉總,我隻是個體育記者,所以除了可以把剛才歐總和我聊天的內容當做對你這次專訪的背景外,恐怕我沒能力像你想象的那樣分析出什麼東西來。因為,與其為了尋找賣點而胡亂的臆斷,倒不如用坦白地放棄來還事情以真相”。“我今天怎麼淨遇見會念詩的美女!”當著李象的麵,我大大方方的給了格溫妮斯一個深邃的眼神後,享受著她回饋給我的嫵媚靠在椅背上問李象“李大記者,你有沒有聽過一種叫企業文化的東西?現在好多學者、專家都在正報紙、雜誌上圍繞這個話題展開討論,不知道你有沒有偶爾也看到過一兩篇這樣的報道”?
對於我的陷阱李象還是顯示出了一定地抵抗能力。於是隻是順著我的問題點了點頭後,便很快清醒過來反問道“葉總,企業文化的文章我倒是接觸過一些,但我個人認為這是你們這些老總們以及你們經營的企業所應該關係的上層問題。所以我不覺得它和你關心的足球,以及我們大家都關心的摩納哥足球俱樂部有什麼直接關係!你覺得呢”?我覺得有必然聯係!”我邪邪的衝被我繞進佛洛伊德選擇的李象笑了笑,頗為專業地向她解釋道“其實你在認識上有一個誤區,企業文化這種東西並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樣是一種空泛的口號或意識形態,在有些時候,它更是一種企業自我表達的外延。或者說是我們這些老總們的價值觀通過我們手中掌控的企業在整個社會中進行一種自我價值實現地過程。但其實不隻是我們這些企業有自己地文化,這個社會上所有存在的實體都有它存在地意義,而它不斷向社會表達的東西,就是這個組織的文化”。
“以你為例!”看著終於有些招架不住的李象,我微笑著點燃煙後悠然的開始背誦自己準備好的草稿“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像你這個年紀的一群人,忽然在一夜之間成為了社會的寵兒。人們現在都親切的稱呼你們為白骨jīng,你們現在不但是社會的中流砥柱,還是國民經濟發展的主要驅動力。甚至現在的社會價值觀都開始隨著你們的改變而改變。於是,現在突然間有了一個任何人都津津樂道的話題,叫做生於70年代,中產、小資甚至剛剛從網絡上流行起來的BOBO等這些名詞卷裹著現在外麵流動的所有資源,都好像成為了70年代的專署。
可你們還沒來得及自豪幾天,就忽然間被一群叫做80後的孩子們將風頭完全的搶了過去。歌星、影星、作家、導演、記者等等以前被人們認為是需要時間的磨礪才會迸發光彩的職業和行業。一夜之間全部都被這些8後們攪和了個天翻地覆,他們不講資曆、不講積累甚至不講傳統倫理。唯一倚仗的就是他們賴以生存的勇氣,以及不知道該說是無知還是無畏的那股果敢。於是,有人十七歲就成了名模,有人十五歲就成了影星,還有人十三歲就已經成為了作家協會的候補成員。但麵對這一切,你們卻隻能高喊不是我不明白,這世界變化快”。
“其實你們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我!”看著被我繞的不明所以的李象,我自艾自戀的吐了個煙圈後解釋道“其實我的出生年份很尷尬,因為1979這個數字,讓我和跟我一樣出生在這個時代的人有時候都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屬於70年代還屬於是80後。我們趕著70年代這個尾巴出生了,於是從小就被教育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要時刻準備著為實現四個現代化建設而奮鬥終身、要具有良好地道德觀和崇高的人生理想。可我還沒來得及長大。人們卻突然開始狂熱的追捧那些連自己的功課都做不好卻可以發表長篇小說的怪才們,教育觀念也從要求我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變成了現在那所謂地素質教育,從德、智、體、美、勞均衡發展變成了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個xìng化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