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僅憑咱們自身的資源是遠遠不夠的”。看著保成他們的眉頭有些發緊,我笑著用酒杯撞了撞桌麵示意他們放鬆下來後盡量將語氣放緩下來“因為去年畢馬威還做過一個預測,他們認為未來十年裏咱們內地對鋼材尤其是對汽車用鋼、油氣開采和輸送用鋼、家電用鋼、金屬製品用鋼、特種材料用鋼以及高等級建築用鋼等高端鋼材的需求,將有可能在高速發展的經濟力挺下,以每年近20%的速度增長,而粗鋼需求總量將達到創記錄的兩億噸。這樣充滿誘惑的一個大市場,對世界上任何一家鋼鐵巨頭來說都是不可放棄的,所以它們必然千方百計地想擠進咱們國內得市場來。
不過就像你說的。相對於歐洲和rì本來說我們的確是技術滯後,而且行業結構的盲目xìng也是製約咱們國家鋼鐵製造業的一道硬傷,甚至這道硬傷在外國巨頭擠進國內市場來地時候將給咱們造成致命的打擊。但同時,我認為這種劣勢可以在咱們的運作下轉化成一種優勢,而這種優勢。正是來自於那些垂涎國內市場的國外巨頭。因為,相對於阿塞洛、塔蘭托這樣地外國巨頭,咱們本土化的優勢在這場競爭中對他們來說是不可規避的,它們要想進入國內市場。就隻有兩個選擇,即尋找合作夥伴或直接投資建廠。但對於這些務實的鋼鐵巨頭來說,尋找合作夥伴的機會成本要遠遠低於直接投資,所以它們必然選擇前者。
這樣的話,咱們就可以用自己本土化的優勢換他們手裏的技術,而咱們技術問題滯後的問題首先就迎刃而解了。當然,我也不指望這些外國鬼子們肯交出他們最高端的技術,所以這個時候咱們就要利用手中充裕地資金走出去。因為前段時間我在俄羅斯的時候曾經專門留意過東歐那邊的情況,像烏克蘭、捷克、波蘭、前東德等這些以前處在蘇聯控製下的地區,散布著不少巨無霸級別的鋼鐵廠。但這些相對於咱們國內來說技術領先的巨無霸們大多都因為蘇聯解體後資金鏈斷裂、原材料緊張以及管理混亂而陷入了困境,有的甚至已經停產等待拍賣。
我覺得這些優質資產對咱們的發展來說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隻要我通過自己擅長地資本運營手段快速的資產注入,便可以將它們全部變廢為寶,也可以直接將那些技術攥在咱們自己手裏。一旦咱們做到這些,就可以利用自身在國內市場領先的技術優勢,直接消耗掉那些因為產業結構不均衡以及市場的盲目xìng而生產出來的廉價粗鋼。還可以利用和那些國外同行的合作來規避國際貿易壁壘,從而讓國際市場完全向咱們張開懷抱”。
聽了我對美好前景的描述後,保成苦笑著搖了搖頭“葉子。你的想法是挺好!但你是不是故意的漏掉了一點呢”?“你怎麼知道我是故意地”我故作詫異的衝保成眨了眨眼,將煙扔給他們後自顧自的點上解釋道“其實我還真不是故意的,隻是管理這種東西在我看來,跟本就沒有任何意義,隻能和扯淡劃等號。你們不要被那些所謂的學者專家們所誤導,如果真像他們說的那樣地話他們早發財了,還至於一個個地瘦成那德xìng?所以說利潤才是最根本的,如果連自己地雇員都養不起,你還拿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去表演給誰看?
所以說。我漏掉的不是管理,而是如何讓這些洋垃圾快速的實現利潤。但其實這一點並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因為我是通才不是專才,我的長處隻是在對這些行業略有了解的基礎上做資本運營,因此就算我再努力,我也不可能比一個鋼鐵廠的廠長做的好。所以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在像麥卡錫這樣的五大谘詢行當中尋找一個對鋼鐵行業有深刻理解的公司來幫我出一份谘詢報告。而隻要他們告訴我這些工廠和我本人有什麼問題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就是拿著這份報告在比利登和必合必拓之間尋找一個管理服務供應商,讓他們給我拿出一個如何穩定工廠運作、提高采購效率、擴張工廠生產網絡以及改善技術的運營方案來。
有了這個方案。我隻要按照上麵寫的那些東西一步步的對那些工廠動大手術就可以了,隻要不因為裁掉太多的人而引起當地zhèngfǔ的反感,這個手術就是成功的。而接下來的事情就更簡單,那就是用咱們良好的信用以及雄厚的資金讓那些債權債務人都安靜下來,盡可能的重新得到這些算是企業無形資產的人群的信任。當這些咱們該做的前期工作都完成後,便可以將經營權重新交給挑選好的管理服務供應商,由他們來提供專業的服務。做完這一切後,就真的什麼問題都沒有了,你隻要在家數銀子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