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老陳很幸運!”看著一臉驚詫的歐雪婷,我無所謂的聳聳肩“在我和崔雷幫他抵擋了一陣之後,他還沒來得及暴自己的實力,宋武鋼便因為無力償債而出現在了大家麵前。於是胡文忠在對整件事情不甚了解的情況下,便將宋武鋼和我之間的擔保關係當作了針對我的跳板,想用騙貸洗錢這個莫須有的罪名將我拖下水,進而逼迫老陳出招”。
“其實他是個白癡!”歐雪婷恨恨的詛咒了胡文忠一句,眼光冰冷的看著路上的車流說道“明知道你可以通過上頭向他施壓,還要在背後搞什麼yīn謀詭計!就算讓他抓到宋武鋼又怎樣?我們根本就沒做過。還不是照樣可以通過樂老他們將和這件事的關係撇清”!他也知道我沒做過!”我笑著將歐雪婷攬在懷裏,和她一起趴在窗台上後說道“他根本就不是想查什麼,而隻是想讓我有麻煩。因為他在查崔雷地過程中,並沒有將老陳牽連進來,所以隻有將注意力轉向我。而我雖然和上麵關係很好。但是縣官不如現管,我一旦有什麼麻煩,肯定是要請老陳或多或少的幫忙,而隻要老朝。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不過我比他聰明!”我壞壞的將手攀上了歐雪婷地酥胸,咬著她的耳垂兒呢喃道“其實我很早就知道宋武鋼和老梁之間的事情,所以在胡文忠查我的時候,我就小小地玩兒了此借力打力。所以咱們那次去běijīng和宋武鋼見麵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和他談什麼解決辦法,而是要將他引出來,好讓胡文忠去抓他……”。
聽我說到這裏,歐雪婷忽然渾身一顫,猛然間轉過身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我問“你是說其實你早就知道咱們去běijīng那次有人跟蹤?宋武鋼被捕其實是你一手安排的”?可以這麼說!”我無所謂的點點頭,將歐雪婷抱回沙發上後說道“其實從崔雷第一次去香港開始。胡文忠就派那個叫高靜的小jǐng花在悄悄的盯我的哨。既然人家這麼敬業,咱們當然要好好配合她工作咯”。
嗯!”歐雪婷悄悄的舒了口氣,順勢軟軟地靠在我懷裏繼續問道“可是為什麼十一處的人會突然將宋武鋼截走呢?難道這也是你安排的”?
“你男人可沒那麼大本事!”我溫柔的刮了刮歐雪婷的鼻翼,看著她微微泛紅的臉龐解釋道“十一處截走宋武鋼,其實是為了保護老陳,他們不希望宋武鋼在交代罪行的時候直接將老陳牽連出來。中文網首發因為如果這樣的話,他們就不能完全的獲得老陳地勢力網,也會因為老陳倒哮失去調查老梁的機會,所以他們便堅決地站到了老陳這邊。利索的將他從胡文忠手中截了回去。不過這其實是十一處在胡文忠的誤導下犯的一個錯誤,因為他們認為胡文忠這麼堅決地查宋武鋼,一定是為了針對老陳,可沒想到胡文忠根本不知道宋武鋼的老板是老梁”。
“有趣吧?”我看著歐雪婷愣神的樣子,故作開心的笑道“老陳兩次被人借力打力,但都安然無恙,反而是想針對他的老梁卻因此而陷入了困境,使得自己不得不因為擔心宋武鋼會在短時間內伏法認罪,而倉促地以生活作風問題向老羅出手。以便於打擊老陳的同時為自己在宋武鋼認罪之後找一個轉移輿論視線的標靶”。
所以十一處這時候送來了錄像?!”歐雪婷明了的驚呼了一聲,看著我的眼睛求證道“在梁老和胡文忠他們錯失了兩次機會之後,十一處終於忍不住自己動手了?所以,這才是他們為什麼不直接調查羅書記,而非要通過省紀委的原因”?!
“聰明!”我微微地向歐雪婷點點頭,指著玻璃上地那兩個三角形說道“其實十一處現在這麼做更麻煩。因為老羅以及宋武鋼的事情。使得他們之間地關係忽然變成了一個穩定的鐵三角。十一處是因為怕單單一個生活作風問題不足以讓老朝用他的勢力網,所以送來了老羅賭博的錄相帶。想以貪汙這個罪名迫使老陳打撈他的老搭檔。但因為十一處手裏攥著宋武鋼,這就使得老梁不敢對老羅的案子下大力度查,因為一旦他把老陳逼急了,則很有可能因為老陳把自己所熟知的老梁和宋武鋼的事情交代給十一處,從而落得個下場悲慘。
而老陳則是因為懼怕老梁對老羅這件事的審查態度而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先保持緘默,借機再撈老羅出來。於是,十一處現在就變得特別尷尬,如果繼續給老梁材料和證據,那麼很有可能讓他一次xìng將老陳擊倒,進而違背初衷。而如果審查宋武鋼,則很有可能給老陳反擊的機會,從而再次失去擊倒他的機會。所以,他們現在陷入了一陣奇怪的平衡,而這種平衡一旦被打破。隨之而來地將是一場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