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哈爾捷金最大的優點就是溫馴”我邊伸出手掌從正麵向其中的一匹馬慢慢的靠攏,邊向崔雷解釋“隻要你能得到它的心,它就一輩子隻認你一個人”!說話間。這匹馬在我手掌的逼迫下已經慢慢的低下了頭。並伸出舌頭開始輕輕的舔弄我撫著它下顎的手掌,任由我騰出來的手摩挲著它金紅sè的鬃毛。“你什麼時候學會玩馬的?”看著阿布拉西莫維奇衝我伸出的大拇指。崔雷忍不住驚奇道“沒記得你小子以前提過這茬兒啊?難不成你在香港沙田玩過”?我本來就不會!”撫弄了一陣我眼前地這匹馬後。我一邊暗自慶幸自己有烏雲白雪這麼個朋友一邊牽著它往外走“我隻是完成了和它用眼神和動作交流的第一步,能不能馴服它關鍵還得看上不上得去馬鞍以及能不能在它撒歡兒的時候勒的住它”。說完不等崔雷反映,我便猛提一口氣借著馬鐙的一絲力量“飛”到了馬鞍上,趁著這匹馬反應地瞬間狼狽的將腳套進了馬鐙當中。
但也就是這一瞬間,這匹馬便輕靈的飛馳了出去。想借著奔跑時優雅的動作將我從它地背上甩開,而我則在耳邊呼呼的風聲中不住地念叨著烏雲白雪的話“馬是很有靈xìng的動物,它絕對不會因為想和你角力而傷害你。隻要你能在和它角力的時候坐穩在馬背上,它一輩子就隻屬於你一個人了……”
“你還真是傻大膽啊”當我最終靠著自己近乎抽筋的兩條腿穩穩的將胯下的馬馴服並回到原地後。崔雷看著我胯下這匹趾高氣昂的阿哈爾捷金驚歎道“沒想到你小子還真能馴的住它,繞這麼大一圈愣就是沒讓它顛下來?看來阿布這馬沒白買”。“自己看!”我跳下馬鞍,用手撫弄著馬地肩膀和脖子說道“所謂汗血,不是說馬流的是血汗,而是說對於這種金紅sè的阿哈爾捷金馬來說,出汗後局部顏sè會顯得更加鮮豔,跑動中給人感覺像是有一抹血sè在流動。而這其中馬肩膀和脖子是汗腺發達的地方,馬出汗時cháo後濕的特點加上鬃毛的渲染,就使得真的好像是在流血汗一樣”。
崔雷順著我的手仔細觀察了一下,不禁大呼上當“我還以為汗血寶馬是古代那些人瞎編的呢。敢情是那些人眼神兒不好啊”!你眼神兒倒是好!”我笑著將馬交給馬師,向阿布拉西莫維奇豎了豎大拇指後說道“阿哈爾捷金馬一分鍾能跑一千米,還創造過八十四天跑完四千三百公裏地奇跡!除非它安靜下來,否則你以為你能看清楚它奔跑的時候流的是汗還是血嗎”?
“我沒那閑工夫琢磨這個!”崔雷無所謂的白了我一眼,隱晦的提醒我“看阿布這意思這兩匹馬好像是給你準備的,你小心點,可別**啊”?“我還就怕他不惦記我呢!”我無所謂的聳聳肩,大方的和阿布拉西莫維奇重新做了個擁抱後主動的說道“羅曼,謝謝你地驚喜!我想這兩匹馬應當算是除了結交了你這樣的朋友外我在俄羅斯最大的收獲了。可以告訴我它們的血統嗎”?“看來你是真稀罕這兩匹馬啊!”崔雷淡淡的提醒了我一句,轉而向阿布拉西莫維奇轉達著我近乎直白的問題,在聽完了他繁冗地表白後不禁衝我感歎“葉子!看來你真地拿出點東西回饋人家了!這兩匹馬的血統都不一般,你剛才騎地那匹是奧運會馬術冠軍紳士的後裔,而另外一匹是英國賽馬冠軍烏卡的後裔。阿布為了給你弄這兩匹馬,花了將近七百萬美子呢”。
“倒是不貴!”我聽了馬的血統後,用我僅知的幾個俄語感謝詞反複的向阿布拉西莫維奇念叨起來,直到讓他也知道了唐僧的利害後,崔雷才連忙止住我的“方言”。嘻皮笑臉的說“葉子,你別太激動,阿布說這隻是他向你表達友誼的一種方式,至於你說的驚喜,等到晚上他把給我的禮物帶來的時候你才能看到”。“我可沒你那嗜好!”我無所謂的衝崔雷撇撇嘴,在阿布拉西莫維奇的指引下重新坐回車裏。真正的開始了對那座“哥特式宮殿”的遊覽。
在阿布拉西莫維奇用他的那些收藏對我們好好顯擺了一陣後。我們知趣的跟著他走進了他那酷似暖房的書房,三人隨xìng的閑聊了幾句後由阿布拉西莫維奇首先進入正題“葉。雖然我沒有成為你在俄羅斯的第一個合作夥伴,但我發現和你合作之後真的是件愉快的事情,雖然咱們見麵才短短的幾天,你卻已經把我變成了歐洲的焦點,我想如果和你長期的合作下去的話,那對我來說將是一種永久的幸福”。
希望如此”我懶懶地蜷縮進沙發裏,一邊搖曳著酒杯一邊思考道“航空、體育、金融、電力、汽車、化工以及製藥。你還想在你所投資的哪個領域和我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