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四十章 對普京的支持(3 / 3)

另外,在1997年全俄羅斯投資水平平均下降到僅相當於199年的5%的情況下,寡頭們所控製地基本投資增長率卻增長了近250%。這其中波塔寧的聯合進出口銀行更是在全俄出口增長率隻有8%的情況下。將自己的出口增長率提高到了28%。而在金融領域,無論是不良資產率還是經營風險,這些寡頭所擁有地銀行均要大大的低於國有銀行。難道這些可靠的數據還不能說明什麼嗎,難道你不認為寡頭經濟為俄羅斯的經濟穩定和工業發展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嗎”?

“其實這根本就不是寡頭經濟!”不等普京反映過來。我便直接向他拋出了自己的結論“這隻是一種壟斷資本主義的初級階段在經濟生活中的直觀表現而已。隻不過這種直觀表現的過程中出現了像別列佐夫斯基這樣的人,才使之成為了官僚資本主義,但如果拋開這個克裏姆林宮地教父來看這件事的話,它將是極其合理的”。

“可是不僅僅隻有別列佐夫斯基在對政府指手畫腳”普京對於我的論斷有些茫然,訥訥的的反問了我一句“你的意思是說俄羅斯不存在寡頭嗎?那麼別列佐夫斯基以外的那些人又怎麼解釋呢”?

“是不存在寡頭經濟!”我糾正了普京一句,義正言辭的說道“絕不可以讓現階段俄羅斯出現地資本家控製克裏姆林宮的政治生活,他們不可以、也沒有權力影響政府的決策。如果有像別列佐夫斯基那樣喜歡將自己和政府混為一談的資本家,那麼政府有義務也有必要讓他遵守秩序。

其實國家手裏應當時刻緊握著一根叫做法律的束棒,雖然這根束棒隻能使用一次,但它必須有一種一擊斃命的威懾力。讓任何人不可小看它。但同時。國家不應當輕易動用這根束棒,隻有等真的有像別列佐夫斯基這樣地人出現時,這隻束棒才會毫不猶豫的擊倒他。因為,任何人都不能要挾國家”!

我的正義感讓普京終於明白了過來,頓時鬆開微微皺起地眉頭試著向我確定“葉,你是說俄羅斯根本就不存在寡頭經濟,我們所看到的隻不過是幾個熱心於幹擾國家政治生活的小醜製造的一出鬧劇,一出將雛型資本主義變成了偽寡頭經濟的鬧劇,對嗎”?

“隻是名字不同而已!”我笑著向輕鬆下來的薩蘭諾娃聳聳肩。點燃煙後解釋道“其實政治和生意之間應該有一條明確地界限,政治家和商人誰都不可以越過這條線,否則將麵對地是束棒的嚴厲懲罰。但這不是說商人不可以參與政治,而恰恰地推動了商人參與政治的積極性。因為,在束棒的威脅下,商人隻能尋求政治庇護,而不可能輕易的左右政治生活。而這,也就是歐洲式的政黨體係的精髓所在,即經濟支持政治。政治為經濟服務,如果變成經濟控製政治,政治為經濟服務的話,那這也就成了你所謂的寡頭經濟”。

看著普京陷入一陣讚同的沉思之中,我輕輕的向他拋出了自己的最終計劃“其實從我到莫斯科的那天起,薩蘭妮就不再是一個所謂的寡頭。現在包括我的另外兩位合作夥伴波塔寧和弗裏德曼在內。他們已經完全的轉變了角色,成為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跨國集團的參與者。而我們將達成一種共識。一種做世界上最有些得商人以及最最緊密地合作團體的共識。但這種共識有一個前提,即我們需要政治保護,為了得到這個保護,我們想讓你成為我們在克裏姆林宮的代言人……”

“為什麼會選我呢?”普京從沉思中回過神,淡淡的看著我問“我隻是一個毫無背景的安全委員,而你們這個集團幾乎可以繞過我得到克裏姆林宮的眷顧,這難道不值得我疑惑嗎”?“你是一個偉大的政治家”我大方的送了普京一頂高帽,用眼神示意他身邊的薩蘭諾娃冷靜下來“從今天晚上咱們見麵開始,你始終是在關心俄羅斯的前途,且在對待寡頭經濟這件事上絲毫沒有夾雜個人感情。這些東西加上你在政府部門工作時的政績,讓我們相信你是一個可以將俄羅斯帶出困境的強勢領導人,是一個可以為我們的生意提供保護的政治家。

另外,我剛才已經說過,薩蘭妮他們已經不再是你主張消滅的寡頭,我們不打算用自己的影響力去左右克裏姆林宮,而隻是想在一個寬鬆且長久穩定的投資環境下受到你的保護,並保證在不參與政治的同時足額繳納稅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