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的在他貼上來的腦袋上推了一把“這話最好別讓貝怡聽到,否則有你小樣好受的,你這輩子都別再想去泰國見你的Pim了”!我的威脅讓崔雷立刻條件反射似的閉緊了嘴巴,直到一杯酒飲完,他才忍不住正著神色小聲問我“葉子,說正經的。你是怎麼認識貝怡這位姑***,難道你真的想碰那玩藝”?
“我們隻是朋友而已!”我淡淡的向雷解釋了一句,借著酒香回憶道“那年我和蕭瀟去馬爾代夫度假,我們的水上屋和貝怡的水上屋正好相鄰。有一天晚上我在院子裏休息的時候,看到她正在和一棵椰子樹較勁,於是好奇就湊了上去,並幫她偷偷的從樹上弄了顆椰子下來。為了這件事兒她感謝了我半天,並邀請我去她的房間一起和她享受這顆椰子。我當時覺得很好笑,於是就一時興起的跟著她去了,可還沒走到她的水上屋,貝怡就突然暈倒了。
於是我和貝怡的保鏢一起,把她送進了當地的臨時醫院,醫生給她檢查過後說她隻是妊娠性貧血,休息一陣就好。而我則開始有些奇怪,為什麼一個孕婦會獨自來到情侶們度假的馬爾代夫,為什麼帶著保鏢卻不允許他們靠近。後來貝怡恢複了過來,向我表示了感謝後,在她的水上屋中向我講述了她的故事……
或許是出於都是華人的緣故吧,我對她的不幸挺同情的,於是為了逗她開心,就用我們兩人喝剩下的椰子殼幫她做了個毛頭。於是貝怡笑了,很開心的笑了,而我們兩個人從那時候開始,也就成了朋友,隻見過一次麵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的朋友”。
“後來你們就再沒見過麵?!”崔雷疑惑的湊上來小聲問我“葉子,我聽說貝怡的老公是曼穀塔吉家的二公子,是在一次黑幫火拚中死的,而貝怡為了給他報仇,幾乎血洗了整個曼穀的黑幫。這些事兒你知道嗎,她可不是……”。“怕了?”我搖曳著酒杯打斷了崔雷,笑著反問他“我沒聽說貝怡把你怎麼樣啊,你至於聽到一個名字就熊成這樣嗎”?
“你試試!”崔雷心有餘悸的反問我“你還別嫌我熊。雷爺我也算是見過不少大場麵了,可還真沒遇見過像這位姑奶奶一樣不把人命當回事兒的!撣邦第一大家族的長公主啊,雷爺我能不打怵嗎……”。
看著崔雷一臉怕怕的樣子,我笑著打斷他那有些離譜的恐懼“除了薩蘭諾娃,你跟這裏的其他老朋友們聯係過沒有?我想盡快見到他們”。“沒有”崔雷知趣的跟著我的話題說“我也是昨天才到這裏的,時差還沒到過來就出來接你們了!怎麼樣,夠義氣吧”?!
“夠你個頭!”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記不記得我在電話裏怎麼跟你說的?時間就是錢啊,大佬!你還倒時差,你是跟這位洋姐姐一塊兒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