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不是別人,正是被我在洛杉磯“英雄救美”的那個木瓜美眉——格溫妮斯&;#8226;帕爾特洛。她此刻正衣衫淩亂的在兩個匪徒的匕首前戰栗著,身上還不不時的被其中一個人摸索幾下。而當格溫妮斯眼光和我相遇時,她臉上恐懼的表情麵明顯的扭曲起來,似乎是想表達什麼,但迫於對匕首的害怕卻說不出話來。演技真好,我笑著讚歎了一句,轉身向外麵走去,我可不想再打擾人家美國藝術家的工作,上回的事夠丟人的拉!
可剛剛轉過身準備往外走,就感覺一陣奇異的香風從我後麵撲了過來,回頭看,隻見格溫妮斯突然掙紮著從兩個劫匪的夾縫中直奔向我衝了過來,口中不住的念叨著“救命”。不是拍戲!看著她身後那兩個劫匪凶煞的樣子我才遲鈍的反應過來,這裏沒有任何的攝像機和工作人員,而且格溫妮斯還曾經向我求救,這一切都說明:木瓜美眉真的被人搶劫了!
思考的瞬間,格溫妮斯已經撲到了我身邊,拉著我的胳膊講了一串地道的美語。“我聽不懂”看著那兩個衝我們逼近的劫匪,我抽出手臂說道“你隻要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搶劫就可以”。“是”格溫妮斯努力的回憶了幾秒才生澀的從嘴裏嘣出了一個肯定的答案。“那就跑啊”我一腳踹在其中一個人的肚子上,不等格溫妮斯反應過來,拉起她就從空當中往巷子外麵跑去。
但不知道格溫妮斯是因為受到驚嚇,還是因為腳上的高跟鞋的緣故,剛跑了沒兩步就歪倒在一邊,我也被她拽著靠到牆上。“你大爺的”我把格溫妮斯抱起來藏到身後,看著一前一後堵著我們的劫匪抱怨她“沒戍瞎哆嗦什麼,長那麼長腿不是讓你沒事出來顯擺的”!說罷直接就是一拳向我身邊劫匪的喉結打去,想再次讓他們閃出個空檔來。其實我對付這兩根拿刀的洋蠟倒是沒多大問題,關鍵就是怕他們身上帶著槍,要真是那樣的話,恐怕我和格溫妮斯就都得交待到這兒。
麵前的這個劫匪被我擊中喉嚨,立刻嗚咽著倒向一邊,手中的匕首也不甘心的向我手臂撩了過來。堪堪的躲過刀鋒,我反手將匕首奪在手中,照著他的肩頭就是一刀。霎時間,一陣野豬般的嚎叫就從巷子中傳了出去,隨後又淹沒在賭城的喧囂裏。剛想再紮下一刀,旁邊格溫妮斯忽然驚叫起來,像是在提醒我什麼。感覺著背後的風聲,我連忙彎腰躲向一邊,然後迅速的轉過身將匕首向著剛才偷襲我的劫匪撩去,直接削在了他的手腕上。
劫匪手腕被削中後,立即鬆開了匕首,鮮血隨著他縮手的動作甩了我一臉。顧不得臉上的這些汙穢,我趁著他彎腰去握自己手腕的機會,將膝蓋狠狠地頂在了他的臉上直接把這頭豬的腦袋給磕了起來。不給他嚎叫的時間,我直接抓著他那滿頭辮子,狠狠的將他的腦袋磕向牆麵,連撞了十幾下,我才在格溫妮斯的尖叫中鬆開了手。“木瓜還真麻煩”!我暗罵了一句,揮舞著手中的匕首轉過身,剛想將匕首當飛刀扔出去,卻被眼前的景象給定在原地。
唐俊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巷子裏,此刻正用腳踩著剛才被我刺穿琵琶骨的那個劫匪,臉上仍舊帶著那抹冷冷的笑,似乎是在欣賞我的表情。“謝謝你!現在咱們兩清了”扔下匕首,我也自嘲的笑了笑“一命抵一命,現在咱們誰也不欠誰的,你的命現在又重新屬於你自己了吧”!唐俊像是沒聽到我的話一樣,衝我揚揚嘴角“我隻是在盡自己的責任,從離開賭桌那一刻起,我的命就是你的了”。
敢情還是一荊軻!我無奈的衝他歎了口氣,轉而向坐在地上的格溫妮斯問道“你怎麼樣,能走路嗎”?格溫妮斯聽到我的問話,努力回憶了好半晌,才生硬的回答“對不起”。說罷便開始低頭揉捏著自己的腳踝,好像是在向我示意她受傷了。我隻得蹲下來幫格溫妮斯檢查著腳踝,在確認了她是崴腳後,轉而問她“你有沒有什麼東西被他們搶走”?“沒有”格溫妮斯被我捏痛,蹙著眉頭說道“他們是想侵犯我”。“該!”我扔下她的腳踝,背對著她罵道“大晚上的一個人瞎溜達什麼,這下知道自己有多高的知名度了吧”。說完不管她願不願意,直接將她的雙手圈引到我的脖子上,扣住她的膝蓋內側將她背起來向巷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