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的跟著歐雪婷上了飛機,香水的味道、夜不歸宿的皇榜和漂亮的助理,我心中有些明白為什麼蕭瀟一定要和我住在一起了。麵對腦海裏蕭瀟的笑臉,我對自己失望了。
很不巧,正在我為女人的問題傷腦筋的時候,烏雲白雪突然出現在我麵前,仍舊保持著職業的微笑問我“想喝點什麼?茶還是咖啡”?“不必了”我無奈的衝她聳聳肩“你飛這趟?怎麼上次回雲洲之後沒見你”?“好像這話該我問你吧”她奇怪道“明明是你上次把我丟在機場自己跑掉了,怎麼惡人先告狀啊?是不是嫌我煩,所以想躲開我啊”!“沒有”我連忙搖著頭否認“上次是臨時有戍,沒來得及等你,你可別誤會”。“我和你開玩笑的!”烏雲白雪得意的笑著說“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普羅旺斯才適合我去了吧”?
我習慣xìng的聳聳肩“矛盾,古典與現代的結合,安靜與喧鬧的兼容。很像你的xìng格”。“是嗎?”烏雲白雪懷疑的問我“你好像很了解我哦!有沒有興趣聽我講個故事,剛剛看過的一部很感人的電影,想找個朋友分享一下”!“現在可以嗎?”我指了指空乘間問她“你不會有什麼麻煩吧”。“我也沒說現在要講嘛”烏雲白雪笑著直起身“等下了飛機我找你,這次不許跑”!說完不給我回應的機會,徑直的向空乘間走去。
“一個朋友”我看著歐雪婷那好奇的表情解釋道“坐飛機的時候認識的,一起吃過幾頓飯”。“噢”她表示明白的點點頭,繼續像一個端莊的貴婦般埋頭苦讀。她真的是個很迷人的女人,看著歐雪婷的樣子,我苦苦的感慨著。
“坐在你旁邊的女孩兒是和你一起的?”在飛機上洗手間的門外,烏雲白雪突然攔著我莫名其妙的說“你和蕭瀟分手了”?“嗯?”我木訥的看著她“那是我的助理,我和她去běijīng見一個客戶。你見過蕭瀟”?“你們的護照我見過”烏雲白雪衝我聳聳肩“我還以為你移情別戀了呢”!“熟歸熟啊,你可別誹謗我”我笑著跟她開玩笑“你記xìng還真好,快一年了還記得護照上的照片”!
“我隻有不想記得的事情,而沒有記不得的事情”,烏雲白雪饒有深意的看著我“其實每個女人的記憶力都是很好的哦,隻不過是你感覺不到而已”!她的話讓我感覺後備一陣發冷,連忙問道“你剛才不是說要給我講故事嗎?就在這裏講吧,我這個人好奇心重,空怕是等不到飛機降落”。“可我在工作唉”烏雲白雪有些俏皮的指著她身後“你就不怕我被領導處分啊”。
我靠在走廊的一邊,無所謂道“你的工作不是照顧好每一位乘客嗎?現在有乘客需要你講故事,希望你別拒絕,要不然我有可能投訴你哦”!“雲中漫步”她微笑著向我聳聳肩“一部老電影了,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沒有”我堅定地搖搖頭“我最近一次進電影院是和蕭瀟去看泰坦尼克,在此之前我的記憶還停留在阿蘭&;#8226;德龍的《jǐng官的承諾》上。聽說有一部《這個殺手不太冷》不錯,有時間的話,我想我會去看看”。
我的話讓烏雲白雪詫異了半晌,好不容易才回過神感歎“你真的不像大學生!不知道你和蕭瀟是怎麼談戀愛的,看你們去馬爾代夫,我還以為你是個很浪漫的男人呢”!“我本來就很悶”我故作深沉的說道“張愛玲的小說不能當飯吃,星巴克的咖啡也不能衝淡生活的苦惱。三毛可以對著沙漠做夢,但荷西不可以。男人應該給女人製造享受浪漫的空間,而不是在這個空間裏等女人”。
“是嗎?”烏雲白雪若有所思地問道“好像有些大男子主義的味道,女人不可以給男人製造浪漫嗎”?“好像你還有個故事沒有講吧”我答非所問的說“如果你再不說的話,恐怕真的要下了飛機再講了,到時候會多一個聽眾哦”!這句恐嚇讓她收回了沉思,娓娓說道“有一位軍官,他從陸軍退役了,想要搭火車到紐約去,在火車上發生了一段小插曲,一個坐在他對麵的女孩因為暈車而嘔吐,將他的衣服弄髒了。
很巧,軍官後來又遇到了這個女孩,她這時的樣子頹廢而哀傷。通過聊天才知道,女孩剛剛被男朋友拋棄,而且她懷孕了。女孩兒的家在新墨西哥州,她的家族全都是虔誠的天主教徒。女孩現在很無助,因為她的家人不會原諒她未婚先孕的行為,還會因此而蒙羞。後來女孩求軍官假冒她的未婚夫,希望他可以和自己一起回家,等她把孩子生下來以後再假裝拋棄她而離開”。
聽烏雲白雪講到這裏,我奇怪的問“為什麼不去把孩子打掉?孩子生下來也是沒有父親”。“天主教徒是墮胎為罪惡”烏雲白雪回答了我一句,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故事裏“因為孩子是無辜的,他不應當承受大人們犯下錯誤。所以軍官答應了女孩的請求,和她一起回到了那個到處都是葡萄莊園的小鎮。但因為未婚先孕的緣故,女孩兒的族人並不歡迎他,在他剛剛住進莊園的那段rì子裏不斷的有人給他製造麻煩。軍官很無奈,數次想離開,但都因為女孩兒那無助的眼神而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