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嚐嚐家法了”我怪叫著把她摁在膝蓋上打了幾下,揉捏著她問道“還敢不敢?下次要是再犯,我就休了你”。“不要”她嬌喘著喊道“要休也是我休你,你少得意”!聽她嘴硬,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說:“還反了你了?敢休我!告訴你小丫頭,你就是跑到天邊海角我也能把你抓回來,你死了這條心吧……
調笑了一陣,蕭瀟直起身撥弄著自己的頭發問我“你剛才說有那麼多事情,那明年能完工嗎”?“工程總體完工恐怕是不可能了”故意歎息著回答了一句,我看著她失望的表情,得意地說“不過為了自己媳婦兒嘛,我可以考慮先作幾棟樣板樓”。“你無賴”蕭瀟明白了我的意思,叫囂著向我伸出了魔爪。
即將慘遭毒手的時候,口袋裏的電話救了我。連忙示意蕭瀟安靜,號碼都來不及看的說“我是葉開”!“在哪呢?來我這裏一趟”崔雷不耐煩地聲音出現在那頭,時而夾雜著一陣嘈雜。看了蕭瀟一眼,我有些不舍得說“我和蕭瀟在海邊,有戍就說”。“你和她沒戍了”崔雷在那頭幸災樂禍的說“那香港那個小混血怎麼辦?你把人蹬了?你小樣也忒禽獸吧”!
怕蕭瀟聽見,我連忙站起身說“你的名字不適合我!有戍快說,沒事我掛了”。“廢話”崔雷在那邊笑罵了一句“當然有戍,還和你有關係。趕緊過來,電話裏說不清楚,別帶蕭瀟啊”!說完,他直接掛斷了電話,連說話的機會都沒給我留。“你去忙吧”蕭瀟像感覺到什麼似的,幫我拍了拍身上的沙粒,乖巧的拉著我往停車的方向走去。
一走進崔雷的辦公室,他立刻開始衝我jiān笑,眼神中透著一股詭異。我渾身不自在的坐在他對麵說“小樣,不會是去了趟香港就換了‘xìng趣’吧,雖然咱很熟,但是你要敢亂來,我一樣抽你”!“滾蛋”崔雷衝我笑罵著“你才好那口呢!有正戍問你,別打岔”!“那你衝我樂什麼”我接過來他的煙點上反駁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出來賣的”!
崔雷收斂了一下,鄭重地說“按你的意思。我昨天擺了一桌,請胡文忠那孫子,他倒是挺配合,說什麼前一段時間是誤會,讓我多包涵”。“你信啊”我打斷道“順嘴胡謅,他查你的是候怎麼沒這麼好的態度,摸咱們底的時候怎麼沒說多包涵啊……”。
崔雷倒是一副老成的樣子,等我牢sāo完了,才慢悠悠的繼續道“我也不信,不過聽我舅說上邊給了這孫子不小的壓力,所以他服軟了,現在見了誰都客客氣氣的,沒戍,反正他也知道咱不好惹了,隻要以後麵子上過的去就行”。“你叫我來就為了說這個?”我對有些不解的問崔雷“你電話裏告訴我一聲不就行了”?
崔雷見我疑惑,否定的晃了晃腦袋“不是,這孫子昨天還跟我說和你有誤會,想把你叫出來坐坐。你那脾氣我知道,所以沒叫你。吃晚飯我給他找了倆小姐,想拉他下水,結果這孫子死活不幹”。說到這裏,他又開始衝著我jiān笑,好一陣才繼續道“我覺得他沒誠意,就打算散場,誰知道他突然又願意了,非要點歐雪婷出台。敢情是嫌那倆檔次低,我想反正就一回,就答應他了。結果沒想到歐雪婷見了他,當場就激了,最後不歡而散”。
“別總咧著嘴”我衝著崔雷笑罵著“有戍說戍,跟誰學的這毛病,你就不怕因為昨天的戍再把胡文忠得罪了”!崔雷悻悻的白了我一眼“怕個屁,隻要他敢叫小姐,我就有招治他。別說我,交待你的問題,拆台拆到我這兒了,還裝沒事”!他的話讓我有些不明所以“你說什麼呢,什麼拆台?說明白點兒”!“裝,你接著裝”他繼續衝我翻他的白眼“不是你說要包歐雪婷啊,要不是有你在後麵撐腰,她敢跟我喊是她你的妞?你小樣也忒不仗義,昨天晚上整得我措手不及,提前告訴我一聲會死啊”!
“歐雪婷是誰”崔雷的話讓我徹底懵了“我壓根兒就沒聽說過這個人,你從頭說,我糊塗著呢”!“你真不知道?”崔雷表情怪異的問我“奇怪?你真沒說過要包歐雪婷?那她瞎咋呼什麼”?他的話讓我腦子成一團,忍不住催促道“你趕緊告訴我歐雪婷是誰,沒戍學什麼教父那套!我沒功夫跟你逗悶子”!
崔雷明白過來我是真不知道,連忙向我解釋“歐雪婷是我這兒四大名旦裏最有味兒的一個,你點過她一個種。記得吧,還是你給她開的苞”!“你少跟我扯沒用的”我不耐煩地打斷他“趕緊說正戍,我來你這兒多了,哪記得住哪個是哪個”!崔雷沒理會我,繼續自顧自的說“她挺可憐,她爸在她五歲那年死了,剛趕上大學畢業,她媽又得了重病,我花了不少銀子才把她弄到我這兒來,當時說的是隻陪酒,可第一天來就讓你給點了個全鍾,我到現在還不明白她當時怎麼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