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恒猜測的不錯,演武場靠西邊那道門,果然是通何潘仁休憩之所。
推開門又是一個院子,這個院子就不同了,亭台假山,甚到還有一個人工小湖,且還引了活水。
時值盛夏,院中百花綻放,美不盛收,易恒感歎,何潘仁這貨還真的會過。
進入一間房,房分前後兩臥,裏麵掛紅披綠,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女兒家的閨房,但他知道,這是那個趙均的房間。
幾人跟著他一起進入裏臥,此刻趙均躺在床上,身體不停的顫抖,看上去很嚴重。
易恒手中的拂塵一揮,眉目就冷了下來。
何潘仁一直在注視著他的表情,見此心中一驚,不待他開口,易恒就道:
“我來會一會他,你等出去,天罡、淳風在門外為我掠陣。”
袁天罡施了一禮,接著讓包括何潘仁在內的眾人全部退出去。
他和李淳風兩人盤腿坐於門兩邊的地上,嘴中念念有詞。
裏間的易恒,走近趙均道:
“等一下,我做手勢你就叫,切記要學女人叫,叫得越尖細越好。”
趙均全身又抖動了起來,這次不是因病,而是聽易恒所言,羞惱導致。
他認為易恒這樣說,是在羞辱他現今的身份,為何別的不學,定要學女人的尖叫。
易恒當然知他心中所想:
“我知你恨何潘仁,你隻要記著我等的想法一致即可,至於讓你學女人叫…”
他將自己發現母黃鼠狼的事說了,當然他對趙均也不會說是自己編製,隻說有所發現,剛好可利用一二。
“嬌孽,還要害幾人,還不快快現身。”
“啊…啊…”
他揚手,趙均依著指示尖聲叫了起來。
外間的袁李兩道聽到此,額頭已是汗如雨下,口中的決念得越發的急。
何潘仁在外間走來走去,很是心神不寧,見袁李如此,還以為妖孽勢大,殊不知,兩道為了能讓汗流不止,出門前還刻意在道袍裏加了一件袍衣。
裏間,易恒從懷裏掏出一個貼著黃表紙的草人,低聲問起:
“曲從的住所在總管府外間,第二條街第一家,我會想辦法讓你外出還願,你要想辦法將此草人,放在曲從的床下,有無難度?”
“沒有,我識得他家管事,管事認錢不認人,隻要給錢什麼事皆可做,待他做好,我再讓他消失即可。”
易恒滿意的點點頭。
“記著,此事五日內,必須辦成,還有何潘仁可有何忌口?”
趙均又扯著嗓子叫了兩聲,才低語道:
“那倒沒有,但他很是小心,一般外間的食物從來不食,就算不得已,也會讓他人試吃,兩個時辰沒反應他才會食。”
怪不得這老家夥能活到現在,看來很是惜命啊。
“趙兄,你為報父仇,能做到現今地步,此份執著某佩服,待此事一了,世人將不再知你此段遭遇,你獲重生自當頂天為男兒。”
趙均聽他如此說,麵露哀戚之色,此種苦又怎能與外人道。
“妖孽,還不束手就擒。”
隨著他一聲吼,外間的李淳風像是再也坐不穩,一下子側仆昏迷過去。
“唉!”
易恒輕歎著從裏間出來,看到李淳風如此,輕揮拂塵,隨這他一揮,李淳風茫然的醒來。
“天師如何?”
何潘仁見他出來,即刻迎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