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我的錢在外麵養男人?怪不得不願意和我有孩子!”

樓鬱冷著臉抓起麵前這個女人的手,一路拉扯著把人帶進車裏,塞到副駕駛位上。

沈嬌兒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就是日常來醫院看看弟弟而已。

麵前這個氣衝衝但還是非常帥氣和有錢的男人就是她名義上的老公,至於這人是怎麼找到這的,她就不知道了。

“我說大佬你先放開我行不行,我們兩個這樣拉拉扯扯的萬一被媒體拍到就不好了呀!”

而且大佬的力氣真的好大呀,抓得她手好痛,到時候一看多半又得紅一圈。

她善解人意的說到,畢竟樓鬱他可是心裏有個白月光的。萬一讓人家白月光誤會了,有朝一日回來了搞她怎麼辦。

“你給我閉嘴!”

樓鬱現在看著她這個樣子就煩,這個女人難道就不能有點誌氣?把握住了他,還怕被媒體拍到?

再說了這有什麼好怕的,他們難道不是正兒八經有官方結婚證的合法夫妻嗎?

“好的,大佬你說了算”

沈嬌兒訕笑著立馬閉嘴,趁著男人從另一側上車的功夫,一隻手扶著副駕駛座的靠墊探著身子往後排爬。

副駕駛位可不是她能坐的,而且那玩意位置太危險了,出車禍死得快。

“你又在幹什麼?給我滾回來!”

看著沈嬌兒迫不及待往後爬,恨不得和他撇清關係的動作樓鬱氣笑了。

他又不是什麼洪荒猛獸,每次沈嬌兒都離他遠遠的,把他當尊大神一樣供起來。

沈嬌兒要是知道他這想法,多半在心裏吐槽。

那可不就是供大神嘛,樓鬱可是她的大財神呢。

每日每頓按時上供吃食,還把他照片放皮包裏天天攜帶,每天真誠祈禱他多賺點錢。

不是她誇自己,明眼人一看就能了解到她是多麼的誠心誠意好吧。

樓鬱可不知道這些,他腦子裏想得是多少人想和他負距離接觸接觸,怎麼偏偏到她沈嬌兒這就情況突變了呢?

沈嬌兒還在糾結著爬過去還爬回來,整個人維持著滑稽動作僵在了那。

樓鬱拉好安全帶,轉過頭沒聲好氣的說道:

“副駕駛位上是有針嗎?你坐不得?”

“沒有沒有,我這就坐下”

乖乖收腳回來坐下,拉好安全帶。

樓鬱看她和平時一樣的乖乖姿態,又想起了剛剛她在醫院房間裏那副癡情迷戀的模樣,心裏冒起了無明火。

沒有吃到中午份供奉的大財神外加感覺自己頭上綠綠的大財神非常生氣,所以樓鬱不自覺帶著質問的語氣開口道:

“說吧,剛剛那個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是誰?”

沈嬌兒一聽事情扯到沈複,即使樓鬱是她的衣食父母,她也還是不想說。

“沒誰,就一個朋友,生病了我來看看他而已”

眼睛認真的看著樓鬱,嘴裏卻打著哈哈想把事情混過去。

果然是在糊弄他嗎?樓鬱眼神暗來下來,心裏有些堵得慌。

半個小時前。

“大佬,我今天中午有點事情,我已經讓秘書給您訂好外賣了。”

盯著那個您字看了許久的樓鬱皺了皺眉頭,他不太喜歡沈嬌兒如此的客氣。

發這個信息給他的人,是他結婚一年的妻子,由此可見他們感情並不融洽。

拿如履薄冰來形容也是毫不誇張的。

再加上最近他又提出了離婚的事情,兩個人的生活氣氛越發艱難。

但是沒有一個男人能接受在過去一年中不間斷收到這樣的東西吧?

一年五十二周,每周每個星期三中午他都會收到這樣一條短信。

標點符號都不曾改變過,一看就是粘貼複製過來例行公事的敷衍短信。

最開始他完全不在意,可這短信發了整整一年,也就是說他的假妻子在這一年裏麵每周的星期三中午都沒有在家給他做飯。

沒有帶著色香味俱全的午飯和洗過切好的新鮮水果在半個小時以內親手送的他的公司。

事情經不起細想,越想越讓人起疑和心生煩躁。

她會去什麼地方呢?

她去那個地方會做什麼呢?

是一個人嗎?

還是有別的人?是男人還是女人,為什麼不能直接和他說呢?

思考良久,樓鬱控製不住自己拿出手機查看定位。

顯然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樓鬱感覺自己心跳加速,口幹舌燥,神經居然也有些緊張。

地圖顯示他的妻子正在醫院,他想大概是坐在某個人的病床前和那個人說說笑笑吧。

該死的,莫名其妙的男人卑劣的占有欲讓他有些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