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不是別瞎說。”
阮瑤當場甩出否定三連。
“再說了,同誌你屁股也沒長眼睛,怎麼就知道我看你?”
秦浪桃花眼微挑:“我的屁股是沒長眼睛,但我朋友臉上有長眼睛,今天中午十二點四十分,你追在我身後追了十幾分鍾,下午二點十一分,你路過我硬臥前,盯著我的屁股看了半分鍾,下午五點三十分,你再次路過我的硬臥,目光依然落在我的屁股上,請問阮同誌還需要其他證據嗎?”
阮瑤:“…………”
空氣裏安靜了幾秒,氣氛有那麼一丟丟的尷尬。
被人當麵甩出這麼多證據,搞得她好像是個老色胚一樣。
不過阮瑤是什麼人,隻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白天的時候她追著翹臀過去,卻把屁股給跟丟,之後她一直留意周圍的動靜。
當時她路過隔壁硬臥時看到那熟悉的屁股,當場震驚了一下。
她沒想到間諜居然就藏在她周圍,因為太震驚所以她多看了好幾眼。
至於第三次過去,就更好解釋了,她擔心對方跑了,所以她要時不時過去盯梢。
至於為什麼每次盯著屁股,她也很無奈,每次他都背對著外麵,她不看屁股還能看什麼?
隻是她沒想到他居然這麼敏銳,一下子就察覺到她的盯梢,更麻煩的是,他居然還有同黨。
阮瑤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她突然意識到這有可能是個調虎離山之計,他的同黨很有可能已經跑了。
阮瑤臉色一沉,抬腳朝對方的胯|下猛踢過去。
秦浪嚇了一跳,整個人往後一跳,堪堪躲過她踢過來的腳。
好險/好可惜。
差一點,他就要變成秦公公了。
兩人同時想到。
阮瑤一腳沒踢中,也不戀戰,轉身就跑。
從剛才那一躲,可以看出這男人是個練把子,她雖然懂些拳腳功夫,但男女力量懸殊,加上這具身體太弱了,她未必有贏的勝算。
當務之急,是趕緊阻止他的同黨把信息給傳遞出去。
秦浪看到她撒腿就跑,心中越發認定她有問題。
之前在車廂看到她用剪頭發靠近大家,看似在閑聊,其實是在套資料和各種信息。
那個時候他就注意上她,後來沒想到她居然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來,他心中不由更加警惕。
他這次過去太利油田,身上帶著不少鑽井資料,若是這些資料落到間諜手上,後果不堪設想。
他今晚之所以半夜起來,也是為了試探她,沒想到一試即中,她還真的跟了上來。
這人果然有問題!
秦浪想也不想,拔腿追上去。
兩人你追我趕引起了乘務員的注意,因為附近便是重要軍事基地,乘務員不敢大意,立即上報上去。
很快兩人被抓了起來,一起被關押到小房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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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們兩人製服的是一個三四十歲的陸軍團長。
本來到這一站陸團長要下車的,遇到他們兩人,於是一個擒拿把他們兩人抓拿起來。
古人雲,先下手為強。
阮瑤搶先道:“報告陸團長,我懷疑這人是間諜,他三更半夜不睡覺起來到處亂走,行跡十分鬼祟可疑。”
聽到“間諜”兩個字,在場的人麵目變得越發嚴肅起來。
陸團長蹙眉道:“除此之外,你還有其他證據嗎?”
阮瑤搖頭:“沒有。”
她知道的是書中的內容,而這點她肯定不能說。
陸團長虎目看向秦浪:“對於這位女同誌說的話,你有什麼要說的?”
“我叫秦浪,是從克拉瑪依調派到太利油田的石油開采工程師,我爺爺是秦言鬆,楠京軍區的政委,這是我的出入證和工作證。”
說著他不慌不忙,從口袋裏把所有證明拿出來。
“……”
阮瑤看把一個個證明拿出來,臉都麻了。
大意了,沒想到這人居然是政委的孫子。
這樣一來,對方就不可能是間諜了。
陸團長沒想到他居然是秦政委的孫子,嚴肅的臉上多了幾分笑意:“在省陽軍區時,我是他的部下,他老人家身體還好嗎?”
秦浪點頭:“爺爺身體很好。”
陸團長也不是話多的人,也沒有因為他的身份就疏忽職守,他很負責地把所有證明一一檢查。
檢查後看向阮瑤道:“這位女同誌,請你把出入證等證明也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