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柯看著她喝下去,心裏像是著火了一樣,恨不得把她打一頓,看到她喝完,他又倒了一杯,“喝啊,不是很能喝嗎?”
於惟一端起來,毫不猶豫地又灌了下去。
就這樣,一個倒一個喝,後麵的幾個人看得目瞪口呆,大氣都不敢出。
一瓶半酒下去,於惟一臉蛋通紅,雙眼迷離,整個人暈暈乎乎的,跌跌撞撞地站起來,感覺天旋地轉。
“怎麼有兩個北柯啊?”於惟一伸出手,捏了捏北柯的臉,往兩邊揪了揪,“你怎麼就結婚了呢?我喜歡你這麼多年,你看不出來嗎?”
後麵的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什麼情況,北柯不是離婚了嗎?
還有這妞是怎麼回事?
北柯明顯就是喜歡人家啊!
嘖嘖,對女人都這麼狠!
不愧是北柯!
看著懷裏的醉鬼,北柯嘴角抽了抽,一把扛起於惟一。
有人大喊,“北柯,你要去哪兒?”
“回家。”
於惟一不舒服地掙紮,“別動,再動我就把你扔在路上。”
可是威脅一個醉鬼,顯然是沒有用的,於惟一突然一個幹嘔,一下子吐了出來,感覺到肩膀上和頭發上的濕意,北柯感覺額上的青筋跳了跳,語氣像是下雨前的天空,沉沉陰冷,“於惟一,我看你是想死?”
可是她醉得太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鑄下大錯。
北柯把人扔到車裏麵,然後帶回家,隨意地扛在肩上,進去後,用腳帶上門。
雖然生氣,但還是慢慢地放到浴缸裏,然後打開熱水。
“髒死了。”嫌棄地轉身,去主臥換衣服洗漱。
等到洗完再進去次臥,北柯真想打死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因為酒後發熱,泡在熱水裏更加熱,於惟一感覺身上的衣服束縛著她,特別地不舒服,然後就把自己扒得幹幹淨淨。
泡在水裏,沒有泡沫的阻擋,北柯看得清清楚楚,他大步走過去,扔了一條浴巾,怒吼道,“於惟一,你在幹什麼?”
於惟一扒拉開浴巾,掙紮著站起來,浴缸太滑,她又喝醉了,不小心釀蹌了一下,眼看就要倒下去。
要是真的摔下去,頭肯能會磕到水龍頭,北柯眼疾手快地拉住她,一個回旋,抱了個滿懷。
他磨了磨牙,拿起一塊兒浴巾隨意地包住,然後攔腰抱住,打算扔到床上,但是於惟一勾住他的脖子,北柯一個不小心,沒踩穩,就倒在了她的身上。
“北柯。”於惟一睜開眼睛,媚眼如絲,“我喜歡你那麼久,你為什麼就是看不到我?”
北柯額頭青筋直跳,渾身僵硬,想要起來,但是於惟一抓得死緊,北柯撐在於惟一肩膀兩側,眯了眯眼,“死丫頭,勁還挺大。”
“北柯。”於惟一摟住北柯的脖子,把他拉下來,吻上去。
“你別後悔。”北柯說完,加深了這個吻。
“北柯,疼,疼。”於惟一嗚咽的聲音傳出來。
“閉嘴。”冷硬的語氣,掩飾著暗藏的氣急敗壞。
外麵夜涼如水,星星都羞紅了眼,躲到了雲層後麵。
慢慢地,屋子裏恢複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