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樓從type回來以後,繼續投入了繁忙的工作。
在這期間,他和許清秋見麵的機會都少了起來。
好不容易找到時間,顧西樓去學校找許清秋,吃飯的時候,許清秋突然想起來上課看到的視頻,她咽下嘴裏的東西,然後看向顧西樓,“我給你講,我們今天上課的時候老師放了一段懷孕生子的視頻,我感覺好可怕。”
“是不是覺得以後也不想生了?”顧西樓幫許清秋夾了一筷子菜,溫柔地問道。
“也不是。”許清秋抿抿唇,皺著眉頭說,“就是感覺很痛啊,上麵說疼痛可以分為十二個等級,分娩之痛列為第十二級,是最難以忍受的。”
“那以後就不生了。”顧西樓說得很輕鬆,仿佛在談論今天天氣怎麼樣。
“啊?”許清秋詫異地看著顧西樓,“你在說什麼?”
“那我們以後就不生了。”顧西樓幫許清秋盛了一碗湯,“寶寶,趕緊吃飯。反正有你一個就夠了。”
許清秋心裏很甜蜜,堵了嘟嘴,“但是你不覺得小孩子很可愛嗎?軟軟的,小小的,跟在你屁股後麵喊爸爸。”
“可愛。”顧西樓捏捏許清秋的臉,正了正神色,“但是如果你害怕的話那我們就不生了。”
許清秋看著顧西樓一本正經的樣子,愣住了。
傳宗接代是多麼重要的事,在她的印象裏,不管那個男人多麼愛女人,在這個上麵,是堅決不會讓步的。
顧西樓,他怎麼……
許清秋“哎呀”了一聲,拍了一下顧西樓的手,掩飾心底的澀意,嬌嗔道,“你不要老是捏我的臉,今天我專門化了底妝,粉底液都被你擦沒了。”
顧西樓看了看大拇指和食指,上麵果然有兩坨白白的印子,“秋秋,我。”
“好了,這次原諒你了。”許清秋大方地說,“我好不容易才塗上去的,晚上還要出去呢!妝可不能毀了,要不然就白化了。”
顧西樓夾菜的手一頓,拐彎抹角地打聽,“晚上有什麼活動嗎?在哪兒?我送你過去。”
“不用。”許清秋拒絕了,“我和七月還有惟一一起去,你去太尷尬。”
許清秋從包裏拿出紙巾,擦了擦嘴繼續說,“你還記得上一次……哎,算了,你好像不知道。就是大二的時候,惟一在那家舞蹈機構做兼職,然後最近那個老板要出國,想把機構轉讓出去,我和七月投資了一部分,幫惟一把這家店給盤了下來,然後想要慶祝一下,我們今天晚上玩的地方就在typo這條街,晚上我們可以住到我家。”
“小吃一條街?”
“你也知道那條街啊?”許清秋驚訝地問道,他沒想到顧西樓也會關注這些地方,他看著就不是去這些地方的人。
“嗯,去過一次。”但是體驗並不美好。
“太好了。”許清秋激動地抓住顧西樓的手,“怎麼樣?怎麼樣?那裏的東西好吃嗎?有沒有想要推薦的地方?”
“不要去東邊,那裏的東西不好吃。”最重要的是不適合女孩子去。
“東邊?”許清秋困惑地搖了搖頭,“我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你告訴我要是我麵對著小吃街的入口,是不要忘左走還是不要往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