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王後’果然是去找王太後去了。她添油加醋告訴王太後祁玄國朝陽公主對她的侮辱、和得到綠如意象征後的囂張拔扈、不把眾人看在眼裏。這位王太後聽著惱怒了,她不能夠接受一個祁玄國的人成為矽召國的王後,她怒氣衝衝地去找她的兒子,非要他給她一個為何必要立那個祁玄國公主為後不可的理由。“因為我愛她!”當這位王太後和‘王後’不顧宮廷禮儀闖進朝議上,皇杌直接地回答她:“我愛她!我要立我喜歡的女子為後,有什麼不可?還有……我為什麼要派議和團前去祁玄國議和?我希望看到四海升平;我不要硝煙和戰火,不希望看到大地上滿布殺戳的火種和流淌的鮮血。所以立祁玄國朝陽公主為後隻有利無弊,這樁婚姻會促進兩國關係融洽,使兩國人民得到幸福。”
“杌兒!王!你忘了嗎?”這位王太後義正言嚴說:“我們祁玄國以擴充領土為宗旨。我們的祖先曾經在神龕麵前莊嚴地滴血起誓——在所有人煙涉足之處都要插上我們祁玄國的旗幟,我們要成為統領大地的王!現在,我的王!你要推翻你祖先立下的宗旨麼。”
“如果那是一個正確的宗旨,”他說,從他的王座上起身朝他的母後走去:“……寡人絕對會執行、承傳;可是母後你真的了解人民的需要嗎?他們需要的不是侵略和掠奪,而是安靜快樂與和平。矽召國每年花在為準備侵略別人的武器裝備所消耗的財力、戰士們的犧牲流血、交戰的兩國人民遍地哀魂布滿大好河山的每一個角落,多少幸福的家庭被無情奪去、為他們統治者的野心付出了最沉痛的代價。這些難道是掠奪得來的領士和財物可以填補的嗎?”王太後啞口無聲了,但過後她仍然堅持自己絕對遵從祖先的誓言,並令色在朝的眾臣們對他們的王要忠言逆耳。
大殿上靜悄悄的,沒有一個臣子站出來說話或者傾向王太後那邊;這三個月以來,他們已經徹底被他們新國王的觀點和堅持洗腦了。這在某種程度上反應了他的確有領導統治一個國家的天賦,因為他可以使整個局麵扭轉,使他的臣子們人人臣服於他。最後這位王太後說:“無論如何,哀家絕不會同意立祁玄國公主為後。”
皇杌指著上麵的王座,對王太後說:“如果母後想要行使立後的權利,那麼請你上座吧。如果你可以穩坐那個座位,所有人都會聽你的號令。去吧!”“王!你!?”她想不到她的兒子會這麼對她。
“禮官。”皇杌喚著一個臣子,一邊王威稟然地走向他的王座上坐下。那位禮官站出來了。“告訴我尊敬的母後,她今天犯了矽召國禮典的那條罪。”他對禮官說,望向他的母後,拭目以待她的表情。
果然,那位禮官列出身為後宮不得闖入殿堂打擾朝議之罪之後,王太後臉色難看得很。“王!我可是你的母後。”那王太後拿忿恨的眸子瞅著座上的她的‘好兒子’。“母後,朝堂之上不允許親子關係,隻有國家。況且法典嚴明規定,後宮是不得企圖涉政的。”
“我隻是一位想知道我未來的兒媳婦是誰的老太太。”王太後徹底怒火攻心了。
“好吧。既然母後想知道,我就為母後破一次例。立後之事寡人原本打算過幾天再宣布的。可是現在……好!禮官,你記下,立後大典明天正式舉行。你準備一切典禮之需要。現在以宮廷禮節恭送我的母後。”這番話使王太後氣得吐血,幸好她身體一向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