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連夜審訓(2 / 2)

庫慶看到房間裏隻剩下鄭飛鷹一個人,差點嚇尿了,眼前這個年輕人太恐怖了,不知道他會怎麼對付自己。

鄭飛鷹微笑著盯著庫慶,問道:“你是真的不想交待呢?還是覺得我們沒有辦法讓你交待,是不是覺得我在跟你開玩笑呢?”

庫慶眼睛轉了幾圈,心說我就不交待,能把我怎麼樣,你還敢刑訓逼供嗎?真不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會用什麼特殊手段對付自己。眼裏帶著一絲僥幸和一絲淡淡的恐怖。

見到庫慶盯著自己不說話,知道這小子是不見棺材不會落淚的,笑著說道:“隻要你能堅持住,我就不問你。”說完在庫慶的身上狠狠地點了幾下,然後站起身,靜靜在看著庫慶的變化。

庫慶正在琢磨他會怎麼折磨自己,感覺在自己身上點了幾下,暗暗冷笑就這樣也想讓我交待,也太看不起人了吧?突然一種奇怪的疼痛從身上襲來,慢慢向身體各處擴散,忍不住想喊出來,可以卻喊不出聲,想動一下身體,緩解一下疼痛,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隻能強忍著痛苦的侵襲。

疼痛向是彈簧一樣,越想忍住,感覺越痛,像是有無數的針紮在心尖一樣,一波又波的難以忍受的刺痛不停地襲來。又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啃食著自己的大腦,那種撕裂肌體的痛苦,無法用語言描述出來。

看著臉已經變成豬肝色庫慶,滿臉是汗,身體已經開始顫抖,知道差不多了。淡淡地問道:“是不是可以交待了?如果同意交待了,就眨眨眼睛。”

庫慶連死的心都有了,感覺活著真是一種無法承受的痛苦,強忍著劇痛眨了兩下眼睛。鄭飛鷹伸手在庫慶的身上拍了幾下。

庫慶感覺各種疼痛一下子全部消失了,深吸了一口氣,緩慢地吐了出來,恐怖地看著鄭飛鷹,這還是人嗎?比他媽的魔鬼還是魔鬼,折磨人的方法真是絕了,不打不罵,自己就差點死過去。

鄭飛鷹淡淡地說道:“你不用抱著僥幸心理,我的手法,就是法醫也查不出來,你無法控告我刑訓逼供的。我還可以告訴你,如果你不老實,即使走出這扇門,你每天都能體會到十二個小時的折磨。”

我靠,庫慶暗罵一句,這還是人嗎?竟然能想出這種折磨人的方法,法醫都不能檢查出來,這他媽的也太可怕了,如果每天承受十二小時的這種痛苦,還真不如死了。

庫慶盯著鄭飛鷹,知道他一定不是騙自己,他一定有辦法讓自己生不如死,咬了咬說道:“我交待,隻要我知道的,我都會交待。”

鄭飛鷹陰冷的目光盯在庫慶臉上,冷冷地說道:“我這個人最喜歡別人騙我了,這樣我可以試驗我的各種新方法,看看有沒有人能扛的住。”

庫床慶忍不住嚇尿了,奶奶的,這家夥還有這種愛好,真他媽的不是人。無力地說道:“我也是一個男人,敢做就敢當,我不會推托的。”

鄭飛鷹打開門,把陽烈幾個人叫了進來,淡淡地說道:“他同意交待了。”又小聲地在陽烈的耳邊說道:“問問他是如何與官員打交道的,還有在生活中他都做了哪些壞事,然後再與查林的對照一下,盯死他。”

陽烈很奇怪,這小子是怎麼做到的,看著庫慶一臉汗水,不明白鄭飛鷹到底做了什麼?如果給庫慶動了刑,也沒聽到任何聲音啊?難道憑借一張嘴就把庫慶說通了?不可思議。

陽烈點點頭,說道:“放心吧,有事我會叫你的。”

鄭飛鷹又來到審問劉同的的房間,劉同吞吞吐吐地交待了一些問題,一到關鍵的時候,就停住話題。鄭飛鷹冷冷地看著劉同,說道:“你他媽的真不像是個軍人,敢做不敢當。就你這個屌樣,上了戰場也是個叛徒,一看就他媽的是個窩囊費。”

劉同張了張嘴,沒有吐出一個字,臉憋的通紅,瞪著眼睛看著鄭飛鷹。

鄭飛鷹冷冷地說道:“你有什麼不服氣的,我說錯了嗎?軍人的職責你都忘記了,你已經成了變別人的一隻狗,你真應該去死,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我都替你感到羞恥,替軍人感到恥辱。”

“噗”地一聲,劉同吐出一口血。幾個辦案人員也是大吃一驚,鄭飛鷹的這幾句話竟然把劉同罵吐血了。

劉同是感到羞恥,可又擔心把事情講出來,事後會受到打擊報複。鄭飛鷹的幾句話正中自己的痛處,又羞又愧,一口血噴了出來。瞪著鄭飛鷹,憤怒地說道:“小子,你能保證對每個人都公證嗎?”

鄭飛鷹平靜地說道:“別說是庫文玉,就是丘大明我也照樣收拾,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放心吧,不會出這種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