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劉同一到皇朝就想把庫慶和查林帶走,幾名警察不同意,必須等鐵部長來了以後,由鐵部長決定劉同是否可以帶走查林。
劉同雖然極不情願,但也不敢真與警察動手,隻好等著鐵法誌的到來,沒想到遇上這個年輕人,出手就把自己踢吐血了。
庫慶也沒有想到事情發生這種變化,進來的這個年輕人,好像根本不怕軍人,竟然能命令這個上校的司令來見他,看來軍銜也不小。自己怎麼會沒聽說過有這個人呢?
偷偷拿出手機,給自己的叔叔發了個信息,情況不妙,你派來的人讓人揍了,來人好像點背景。
鄭飛鷹早已注意到庫慶的小動作,這個人應該就是庫慶,這是找他在軍隊的靠山呢。暗暗冷笑了幾聲,我正找不到機會對你的後台下手呢,如果來了更好。
庫慶的叔叔叫庫文玉,是總後勤部副部長,一個中將,看到信息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心想誰這牛B啊,這是不給自己的麵子啊。冷笑了一聲,穿上軍裝,帶著警衛向皇朝趕來。
很快劉同的司令趕來了,一身中將服,年紀大約在五十五歲左右。一進門就問道:“哪位是鄭飛鷹,鄭教授?”
鄭飛鷹站起身,說道:“我是,請問你是?”
司令員伸出手,說道:“鄭教授你好,我是北京軍區司令員冷雲。”
鄭飛鷹與冷雲握了握手,問道:“冷司令,這個上校說,你們到這裏有軍事任務,是什麼軍事任務?”
冷雲嚇了一跳,環顧了一下房間的情形,知道出事了,被這小子給抓現形了。這小子可是一、二號指定的反腐敗的指揮官,一定是在這裏抓人,被抓之人請來了劉同想逃過一劫,沒想到這小子把劉同控製住,又把自己給逼出來了。
冷雲的目光像刀子一樣盯在劉同的臉上,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劉同知道完蛋了,沒法再找借口了,隻好哆哆嗦嗦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冷雲聽完,暗罵真是一隻蠢豬,不看看眼前的人是誰,是瘟神,自己找死也不要把我帶上啊。抬手打了劉同一個耳光。罵道:“滾,回頭再收拾你。”
劉同心裏一喜,看來司令還是照顧自己的,站起身剛要出門。鄭飛鷹冷冷地說道:“冷司令,這事不麻煩你了,我自己來處理。”回頭對鐵法誌說道:“鐵部長,這人交給你了。”
鐵法誌沒有說話,對一名警察點一下頭,這名警察走出去,給劉同帶上手拷,押在一旁。
冷雲看著劉同被警察帶上手拷,知道這小子這輩子是完了,落在這個年輕人的手中,別想有好結果,就一個瘟神的稱號,可以想象出這個年輕人的手段會多麼狠辣。試探著問道:“鄭教授,還有什麼事嗎?”
鄭飛鷹知道庫慶的救兵快到了,看看到底是軍方的什麼人物。微笑著說道:“冷司令,這種地方來一次不容易,咱們幾個喝兩口,嚐嚐這裏的酒怎麼樣?鐵部長,別站著了,坐吧。”
冷雲聽了鄭飛鷹的話,感到莫明其妙,這小子是不是發神經了?看著鄭飛鷹微笑的樣子,知道這小子一定還有什麼事,又看看了旁邊的庫慶,若有所思地坐在椅子上。
鄭飛鷹給冷雲、陽烈和鐵法誌倒上洋酒,遞給三人,笑著說道:“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這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聽說這種地方假酒不少,不過看庫大公子的樣子,應該可以喝到真酒吧。”說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起來一口喝了下去。
庫慶看著鄭飛鷹的怡然自得樣子,恨得牙根直癢癢,惡狠狠地盯著鄭飛鷹。心說等老子離開這裏,看老子怎麼對付你,不整死你,我跟你姓鄭。
鄭飛鷹眼角的餘光掃過庫慶的表情,知道他恨不得把自己咬死。暗暗冷笑,撞到自己手裏,隻有死路一條,是不會給他任何機會的,等著看好戲吧。
鐵法誌也是哭笑不得,來的時候氣勢洶洶,還把一個上校踢吐了血,現在倒象是沒事人一樣,悠閑自得地喝起酒來了?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什麼東西變的,這臉變的還真快。
陽烈看著這一切,感覺這小子看來是動真格的了,這是要把庫慶的後台也連根拔起啊。
查林已經嚇尿褲子了,堆縮在沙發的角落裏,無助地看著庫慶,盼望著庫慶的救兵快點趕到,把自己給弄出去。如果能離開這裏,明早一定要想盡辦法出國,隻要能不進監獄,其它的都可以放棄。
如果自己進了監獄,一定禁受不住審訓,替庫慶做的那些事,都得交待出來,即使法庭不判自己死刑,庫慶都得想辦法弄死自己,絕不會讓自己把他供出來。
鄭飛鷹聽到有腳步聲向包廂走來,暗道庫慶的救兵終於來了,讓我見識你的本事吧!示意冷雲進衛生間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