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適虔要親唐柔,心裏就像被擠滿了檸檬汁,可臉上還不能表現出來。
慕曉辭心想,雖然他和適虔連吻都接了,但是適虔從來沒有說過她是他女朋友啊,那現在他要親別的女人,她又有什麼資格和理由不同意呢?
越想越糾結,越糾結越來氣,還是忍不住把臉一沉,轉身就要走。
而這時,唐柔雖然嘴上推脫說這樣做不合適,可心裏卻期待著適總的一吻,哪怕隻是遊戲。
適虔發現慕曉辭想溜,幾步跨到前麵擋住,雙手捧起她的臉,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麵吻了她。
她推開適虔,跑出了房間,適虔立馬追了出去,唐柔看著,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裙子。
“你親我幹嘛?我又沒抽簽!”慕曉辭氣呼呼的對適虔說。
“可是我抽了啊。”說完把她抓住又親了一下。
“你不是應該去親唐總監的嗎?”她小聲說。
“你以為我是啄木鳥啊?是樹就往上撲!我告訴你,你剛才的表現我很不滿意!”適虔生氣的說。
慕曉辭覺得他這氣生的著實莫名其妙,甩開他的手又回房間去了。
唐柔的期待再次被慕曉辭粉碎,她就不明白了,這個慕曉辭到底是哪裏好?
論樣貌,論身材,論才幹,她自認沒有哪一樣輸給這個姓慕的女人!心中的恨長的越發茂盛!
慕曉辭進來的時候,大家換了個花樣,這次是用轉盤。
按參與的人數把酒杯擺成一個圈,轉盤放在中間,每個人輪流轉一次。
轉到空杯子的人往杯子裏倒酒,倒多倒少隨意,如果轉到已經到了酒的杯子,那個人要先把杯裏的酒喝完再往裏倒酒,以此類推。
慕曉辭今天點兒背,連續兩輪都轉到滿杯的啤酒,第三輪一轉,又是大半杯洋酒!
正看著發怵,適虔過來端起那杯洋酒就要喝,慕曉辭怕事後再起流言蜚語,死活都不肯讓適總喝。
兩個人捏著杯子誰都不願意鬆手,酒都晃出來了,大夥兒看著也不敢多說什麼。
突然,慕曉辭手一滑,適虔一拽,杯裏所有的酒潑了適總一身,他火冒三丈,命令秦國人去開車,連招呼都沒打,拽著慕曉辭就走了。
從雲天出來,他打開後座的車門把她塞了進去,適虔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
慕曉辭感覺旁邊現在坐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拉了引線的手雷,秦國人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那個,適總,對不起,潑你一身酒,這衣服多少錢?我賠我賠!”慕曉辭趕緊道歉。
適虔根本不理她,兩個手交叉抱在胸前,怒視前方。
“要不,你打我一頓?”慕曉辭弱弱的說道。
“我看你根本不知道錯在哪!”適虔惡狠狠的說完還瞪了她一眼。
“哼!停車!停車!”慕曉辭喊道。
秦國人把車往邊上靠了靠停好,慕曉辭開開車門就下去了。
“你給我上來!”適虔吼了一聲。
“不上!”
“我隻問一次,上不上?”
“不上!不上!”
“秦國人,開車!”
秦助理趕緊踩下油門,擔心的問:“這麼晚了,慕小姐一個人不安全吧?”
“你也知道不安全啊?那你還停車?”適總反問秦國人。